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只能无力地依靠着他坚实的胸膛,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浮木。
冰冷的外壳被彻底击碎,露出了里面柔软、脆弱、而又敏感无比的内核。
她被迫抬起头,四目,再次相对。
这一次,她的眸中再也没有任何遮掩。
那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惊慌、无措、羞愤,以及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水光盈盈的、几乎要溢出来的……迷离与悸动。
风情万种,却并非刻意,而是冰心被彻底搅乱后,自然流露出的惊惶与艳色。
凌默低头看着她,看着怀中这株彻底失去了清冷伪装、在他臂弯里颤抖无助的冰莲,深邃的眼眸中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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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紧紧相拥着,在寂静无人的客厅里,无声地对视。
空气仿佛被点燃,弥漫着一种一触即发的、危险而暧昧到极致的气息。
秦玉烟的世界,缩小到了只剩下这个怀抱,和这双仿佛要将她灵魂都吸进去的眼睛。
那仿佛要将彼此灵魂都吸入的凝视,那紧密到毫无缝隙的拥抱,那在空气中噼啪作响的暧昧与张力,在达到某个临界点的瞬间——
凌默的手臂,毫无预兆地松开了。
力道撤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
仿佛刚才那强势的、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的拥抱,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幻觉。
“!”
支撑的力量骤然消失,秦玉烟只觉得浑身一软,所有的力气都在那一刻被抽空。
她脚下踉跄,根本无法站稳,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骼的精致人偶,娇躯一歪,软软地跌坐进了身旁柔软的真皮沙发里。
她甚至没能维持住一个优雅的坐姿,几乎是半瘫在那里,微微喘息着。
那双盈满了未散水光与极致风情的眸子,却自始至终,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在凌默身上。
仿佛要将他此刻平静无波、仿佛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的模样,深深地刻进脑海里。
她的脸颊,早已红得不像话,如同傍晚天边最绚烂的火烧云,又像是熟透了的朱果,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艳丽的汁液来。
那红色从脸颊蔓延至脖颈,甚至隐没于衣领之下,昭示着主人内心何等惊涛骇浪。
她想开口。
想质问他。
想骂他。
想将这满心的混乱、羞愤、以及那丝可耻的悸动,统统倾泻出来。
可是,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声音。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又像是被方才那过于激烈的情绪灼伤了声带。
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那双泄露了所有秘密的眼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天翻地覆。
疯了!真是疯了!
秦玉烟,你今天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从犀利点评到嵌名赠诗,从拥挤人潮到山巅清唱,从街边小食到书房环抱,再到方才这……这猝不及防、霸道至极的拥抱!
这简直是她这清冷孤寂的二十年人生中,最混乱、最刺激、最大胆、也最……最特别的一天!
所有的规矩、所有的礼法、所有的清冷外壳,都被这个男人以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彻底击碎!
各种情绪如同海啸般在她心中疯狂冲撞、咆哮,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就在这极致的混乱与无声的控诉中,一句极其细微、带着颤抖和浓浓嗔怪意味的词语,终于从她微微红肿的唇瓣间,如同气音般逸了出来:
“……登徒子。”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仿佛用尽了她此刻全部的力气和勇气。
这三个字,不再是最初那种纯粹的、冰冷的斥责,而是裹挟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有羞,有恼,有怨,有嗔,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被冒犯却又忍不住回味的异样情愫。
骂完这一句,她仿佛彻底脱力,瘫在沙发里,只剩下那双眼睛,依旧执拗地、带着万千风情与未解的迷惘,望着那个将她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的“罪魁祸首”。
凌默非但没有因她的嗔骂而退却,反而再次做出了让她魂飞魄散的举动。
他缓缓俯身,靠近她。
那双深邃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她因羞愤而艳光四射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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