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婚事全部确定,日子选在年底前。
秦飞燕被留在了娘家,这么久没见,父母自然想念得紧。临走时,师兄陈守义那叫一个依依不舍,眼神都快拉出丝来了。
赵大宝忍不住打趣:哟,某些人当初不是要做诗人吗?不是要看那花开花落吗?现在和那些老东西一样,娶了个小娇妻,该开心了吧?
喝了些酒的陈守义回怼:你好意思说我?吃饭的时候,好些人找你嫂子打探你的消息。那些人现在看你就跟看唐僧肉似的,恨不得把家里的小丫头都往你怀里塞。
说起这个,驴车上的人都笑了,就赵大宝一个人郁闷。要不是自己年纪小,恐怕今天就能被定下亲事。那些老娘们黄段子张口就来,就连秦淮如都被拿来和赵大宝开了好几次玩笑。
还有个叫秦京茹的,根本不用别人怂恿,一个劲地往他身边凑。要不是场合不合适,赵大宝真想把她拖过来打一顿。
赵大宝当时就想:一定要撮合秦京茹和许大茂,让他们俩互相伤害去!
今天师兄这聘礼标准一开,以后秦家村嫁女儿恐怕都得往这标准上靠了,也不知道男同胞们会不会恨死陈守义。
至于许大茂以后要是娶秦京茹,那就让他受着吧——今天那个敲竹杠的叔伯就是秦京茹的老爹,保证够许大茂这孙子喝一壶的!
......
在把师兄的三十六条腿做完交给他后,这天清晨,赵大宝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背上帆布包,准备出门。
“娘,别送了,我就回村看看爷和奶,有啥可不放心的?”赵大宝在院门口停下脚步,对母亲说道。
陈淑贞替儿子整了整衣领,细细叮嘱:“石头,回去好好陪爷奶说说话,别瞎跑。尤其别跟着你小叔往老林子深处钻,危险。还有……你二叔要是说了啥不中听的,你就当没听见,别往心里去,别跟他计较。”
赵大宝点头应下,心里却泛起一阵复杂的酸楚。
前世,父母骤然离世后,他不是没想过投靠乡下的爷爷奶奶。
但现实却像一副沉重的枷锁,让他无法向那个同样艰难的家伸出手。
爷爷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一身病痛,常年咳喘,腰腿也不好,几乎丧失了重劳力。奶奶身体更弱,心思又重,有点风吹草动就整夜睡不着,需要人长期看顾。
老两口的日子,以前全靠着父亲赵振邦每月从牙缝里省出那点钱捎回去,才勉强维持。
他们村地处山坳,人均田地少得可怜。
二叔性子闷懦,或许是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渐渐依赖上了杯中物,成了母亲口中的——酒蒙子。
地里所有的活计,几乎全压在了瘦弱的二婶一人肩上。
他们家里还有三儿两女,五个孩子,张嘴要吃、伸手要穿,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常常是吃了上顿就得紧巴巴地算计下顿。
小叔年纪轻,力气足,是家里重要的劳力。但他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却因为家底太薄、负担太重,迟迟说不上亲事,心里憋闷,只好时常钻林子拿命搏点野味,贴补点家用。
前世那个时候,赵大宝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身后还拖着三个更小的弟妹。他眼睁睁看着爷爷奶奶风烛残年、自顾不暇;二叔一家困顿不堪、摇摇欲坠;小叔也为自己的前途和这个家的未来焦头烂额。
他实在不忍心,也开不了口,将自己肩上的四副重担,再压到这个已经不堪重负的大家庭身上。
那不是雪中送炭,那会是彻底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深知,即便他开口,善良的爷奶、憨厚的二叔、耿直的小叔,纵使再难,大概率也会咬牙接纳他们。但那样做的结果,很可能是把两个家都一起拖垮。
正是出于这份对亲人处境深切的理解和不忍,而非怨恨,前世的赵大宝才最终含着泪,做出了那个无比痛苦却别无选择决定——将弟弟妹妹送走,为他们寻找一条或许能活下去的生路。他独自一人,背负起了所有的罪责与内心的煎熬。
......
这次赵大宝没有找师傅借车,师兄调到京城已经开始上班了,那车师兄每天骑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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