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观。”宁瑜率先开口,他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闻渠容闻声也转了过来,看向谢雾观,脸上倒也没什么畏惧感。
宁瑜忍不住挑了挑眉,很浅地叹了声气说:“丛竹找我谈个生意,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他也没管两人的反应,直接就打算走了。只是走到谢雾观身边时,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肩膀,他克制着没有反应,才走了。
夜晚的风吹到人的脸上,凉凉的,像含着一层湿润的水汽,很舒服地贴在皮肤上-
“外面挺冷的,你要不要穿件我的外套再走?”
许横刚收拾完东西,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下班时,今天和他换班的人这样说。
“不用,我家很近。”他朝人摆手,推开休息室的门,朝酒吧的后门走去。
他找的这个工作离他租的房子不远,但他现在没车,所以上下班一次路程走路也要十几分钟。
狭仄黑暗的小巷子里,依旧弥漫着那股挥之不去的臭味,许横身上喷了香水,加上在酒吧里染上的酒味,一时竟然显得清新了不少。
这个点,巷子里除了他再没有别人,周围老楼房里也是安静的不得了,除了一些偶尔半夜起来哭闹的小孩子。
还有一些分不清楚是虫叫还是鸟叫的声音在不近不远处此起彼伏,有种和人类社会极度违和的不适配感。
他无声地前进,也没有边走路边玩手机,巷内唯有一丁点儿来自天上月光的光亮。
在即将要到达一个转角处时,许横有些突兀地停下了脚步。
血腥味,很重,很新鲜。
许横闭了闭眼,帽子遮挡住他的大半张脸,整个人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极其不真切,没有太多犹疑,他转身就走。
但有些东西,不是他能逃避就能挡住的。
“带我去你家。”一道虚弱但清晰的声音在耳边极近处响起。
许横用脸骂人,心里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他有点儿怀疑今天是不是染上脏东西了,怎么发生在他身上的破事一件接着一件,得想想过了这段时间要不要去找个寺庙求平安了。
他自觉是无神论者,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已经超越了他能理解的阈值。
“快点!”
感受到腰间逼近的东西,许横没办法,低声应了句好,转身带着人朝自己家走去。要是只是刀的话,他还能拼下身手。
那人见他是朝原来的方向走去,不太客气地说了句:“算你识相。”要是敢在他面前耍小聪明,他绝对不会手软。
把人带到自己家,玄关处,许横刚摸到电灯开关的手倏然停住了,最后,缓缓收回。
他背后那人也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动作,有些讶异:“你还挺聪明的。”
“往前走。”两人差不多走到了一个很小的椅子旁。
这间房子是一间隔断的单间,虽说厨房卫生间都有,但确实很小,以许横目前的存款,他短期内没有挣钱的法子,暂时租不到一室一厅的房子。不过,住在这儿,他倒是也觉得无所谓。
即使不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也不难看清整间屋子的格局,很中规中矩。
“你刚搬过来的?”
“是。”
那人语气明显不太好了,“你家医药箱在哪儿?”
“没那种时髦的东西。”他以前经常打架的时候懒得次次去诊所,租的房子里就会备一个,但现在很显然不需要——
作者有话说:其实后面还有新的攻出场,家人们现在比较看好谁?有感觉谁和许哥更贴吗?
第44章同行
那人闻言笑了声,很阴冷的笑,手上的东西往许横的腰上顶了一下,“你不怕死?”
许横不说话了。
“你家有绳子吗?”
许横想了想,“没有,不过你可以用裤子绑着我。”
那人显然是惊讶了,带着点儿笑问道:“这么上道?以前干什么的?”
许横如实说:“混混。”
“行,算半个同行。”
许横心里还有点儿挣扎,他当年可不会私闯民宅,或者拿东西挟持一个无辜的人。
那人就着现在的状态,把许横半推半压弄到了衣柜旁,皮带太硬,只能挑了条好动作的休闲裤出来,指挥着许横把自己绑好。
确定一切步骤都完成了之后,那人用嘴咬着枪,低下头去确定那个绳结是否结实。确认好之后,他又忙不迭地又拿了条裤子出来把许横的腿也绑一起了。
血腥味不断传入鼻腔,很难闻,也非常不舒服。
许横的脸低着,他背对着月光,脸愈发看不清,只能看见很漂亮的嘴巴和棱角分明的下巴。不过,这也够看出来他的长相不错了。
腿也绑好了,这下彻底没了风险,那人看着许横刻意低下去的眼睛,内心竟然还多了几分佩服,真聪明,知道不能看他的脸。
他没忍住,拍了拍对方的脸,“聪明!”
许横没躲,他的表情从踏进这间屋子里就没变过。
“你乖着点儿,别闹出动静,我肯定不会伤害你。”语气不乏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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