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一道伯利恒之星印记从手背升起,遗失的部分力量重新涌进身体,他只挥挥手便控制了整个基地的电流。
磁暴粒子席卷了空间。
五人高架子上的火箭推进器倏忽就闪进了墙里。
路安愉抓住推进器的角,轻巧一掰,便将这重逾百吨的材料随手扔到了地上。
“你的力量恢复了?不是说你的老本行进展得很不顺利,没被当奸商打死都算好的了?”他的人型是与暴力分子不符的温文尔雅,说话时语气不疾不徐,倒像个英伦绅士。
“一些。”
“一些是多少?”
裴疏意对除了幼崽外的蠢货缺少耐心:“一些就是,从现在开始,你实验基地外会下一场百年难遇的暴雨,雨水甚至穿透十米厚的墙面渗进来将你的心血报废。”
说罢便挂了电话。
路安愉觉得似乎听到了“嘀嗒”声,他摸了下头,一抹湿痕出现在手指上,天花板还真渗水了,他破了功:“操。”
“裴疏意你这个混蛋。“
说罢,他迅速传令下去,全基地进入紧急防水状态,忙活完一切,为弥补裴疏意人工降雨造成的损失,路安愉只得继续闭关,电磁暴会将人类羸弱的通讯设备损毁,他只匆匆给幼崽发了句:[宝宝,工头留我们加班,我可能又要晚点回家:(]
便进了实验室。
路安愉不知的是,连他与幼崽的会面被迫推迟,也被裴疏意改写在他的命运里。
而电话那头,裴疏意慢条斯理擦拭了嘴角溢出的血渍,弯了弯唇。
沉迷工作不关心幼崽的失职家长值得教训,哪怕他由于这一下几乎力竭,但路安愉短时间也别想着回来了。
笔记本上,叶峥洵的交易进度上涨至了19。或许他推断得不错,纪零并非是命运的弃子,恰然相反,只要是纪零插手的事情,命运并不会自我修正。
在叶峥洵身上,裴疏意只是恰到好处地推波助澜,可之前不知怎的总会自动拨正的剧情,就此定格了下来。
他眸色晦暗,只是,叶峥洵的气运似乎是被人为剥夺。
计划被打乱,或许有的人要站不住脚了-
周一,今天是叶峥洵打算复学的日子。
方贺州让司机开着他的超跑停在巷口,自从上次缺席家长会,纪秋挽便愈发心疼他懂事,连以没满十八岁为由拒绝多次的跑车都给他订了辆送到南城来。
甚至贴心地配备了司机。
方贺州本想叫北城的兄弟飞来开个跑车party,捻着钥匙却莫名想起纪零每天赶公交的可怜劲,觉得没意思,想着,这份浓浓母爱他不能独占。
便主动提出,以后都来接纪零上学。
纪零坐上车。
窗外风景疾驰而过,他莫名想到,好久没下雨了。不知老天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恶意,经常纪零醒来艳阳高照,出门两步便淋成了个落汤鸡。
还是难得被命运如此宠爱。
他觉得困倦,闭上眼,阳光和煦地降落在眼皮上。头发被风吹得凌乱。
到了学区路段。
方贺州墨镜松垮盖在眼上,闭目养神着,挥手比了个手势,伺候方少爷多年的司机心领神会,阿斯顿马丁敞篷打开,一个提速,赶超了自行车上的叶峥洵。
“操,哪个逼king开跑车上学。”叶峥洵叫骂,他伸长脖子,想要看清车上坐的是个什么玩意,却差点没惊掉下巴。
纪零?
方贺州听到熟悉骂声,回头看着叶峥洵吃瘪的模样,“哈哈”大笑,墨镜一摘,朝被甩在身后的人挥手告别。
[不是,纪零,怎么个事?]
[几天没见,你中彩票了?]
消息轰炸似地响起。
纪零点开一看,叶峥洵估摸着是彻底破防,消息弹个没完。
[什么什么呀,这方贺州的车]
[他不知道哪里搞来的,原本租了个单身公寓,结果没有停车位,气的他上周直接买了套别墅,现在每天都从嘉禾那荒郊野岭的地方开过来上学]
[顺带就把我捎上了]
这堆字每个符号拆开他都认识,组合起来,叶峥洵只觉得脑袋被什么重击了,磨了磨牙槽骨,却又蔫下来,无力反击。
只敲了句:[万恶的资本]
继续蹬着自行车赶路。
纪零深表赞同。
被这一打搅,纪零没了睡意,他有一搭没一搭和方贺州聊天:“方贺州,你不是要去什么竞赛集训嘛,怎么又不走了。”
方贺州就等在这装一手:“自从上次期中考试后,我就发现了件事。”
“什么事?”
“在这南城一中,一点竞争力都没有,哥们干嘛还要卷生卷死。”方贺州拖着调子,懒洋洋道。
就盼着纪零来上句“装x遭雷劈之类的话,一般这种情况,恰巧说明他装进别人心坎里,把人家可怜的自尊碾碎,只能不在意地挽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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