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那闷葫芦一句“等鱼上钩”,接下来两天,我们还真就在这灰岩城“悦来居”客栈住下了!
这可把本小爷急得,羽毛都快愁白了!
这客栈虽说还算干净,但哪哪都是漏洞!
窗户纸一捅就破,房门锁形同虚设,后院厨房人来人往,连送水的小二都眼神飘忽!
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蹲在房梁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连只苍蝇飞过都得查查公母!
可左耳呢?该吃吃,该喝喝(当然,每样东西他都让相守那小子用银针和古怪药粉试过毒),白天甚至还允许孩子们在客栈独立的小院里活动一会儿,美其名曰“透透气”!
透个鬼的气啊!这分明是给那些暗处的王八蛋创造下手机会!
“左耳!你疯啦!”趁孩子们在院里看蚂蚁搬家(轩辕焱差点把蚂蚁窝淹了),我飞到他肩膀上低声尖叫,“这跟把肥羊往狼嘴里送有什么区别?!”
左耳正拿着一块布,慢条斯理地擦他那把破刀,眼皮都没抬:“饵不香,鱼不来。”
我……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合着你还真把孩子们当鱼饵了?!
虽然……虽然计划是这么个计划,但你这执行得也太坦然了吧?!
“那你至少多做点准备啊!”我急得跳脚,“阵法呢?陷阱呢?暗哨呢?”
“无需。”左耳擦完刀,归鞘,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人多,眼杂。”
行!你厉害!你艺高雕胆大!我忍!
我只能更加卖力地扮演“空中警戒塔”的角色。
白天,我要么蹲在院中最高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上(叶子都被我紧张地薅秃了),要么在客栈屋顶盘旋,锐利的眼睛扫过每一个靠近小院的陌生人,连只野猫路过我都得盯半天。
晚上,我干脆不睡,蹲在孩子们房间的窗棂上,耳朵竖得跟天线似的。
相比之下,四个小祖宗的心态就好多了(或者说心大?)。
轩辕承依旧那副小大人样,在房间里不是看书就是打坐,偶尔还拿出地图研究路线,仿佛外面那些暗流涌动都与他无关。
相守则沉迷于研究灰岩城本地的一些奇特药材,让客栈伙计买来一堆花花草草,在屋里捣鼓,时不时还冒出点奇怪的味道和烟雾,吓得我差点以为敌人放毒了!
轩辕焱精力过剩,在小院里上蹿下跳,练习他爹教的拳脚,把院子里的石锁舞得虎虎生风,差点砸到自己的脚。
最让人操心的是轩辕宁,小丫头似乎走出了刺杀阴影,又开始对什么都好奇,总想溜出客栈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被我严防死守才没得逞。
左耳则像个真正的车夫,大部分时间待在马厩旁那间简陋的下人房里,擦拭马车,喂马,沉默得像个影子。
但我知道,他看似放松,实则全身的肌肉都绷着,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能爆发出致命一击。
这种暴风雨前的平静,最是熬雕!
果然,在住进客栈的第三天下午,“鱼”开始咬钩了。
先是送午膳的伙计换了个生面孔,眼神躲闪,放餐盘时手有点抖。
相守照例拿出银针试毒,银针没变黑,但那小子又撒了点别的药粉上去,药粉接触饭菜后,泛起极其微弱的蓝色荧光。
相守小脸一沉,对左耳微微摇头。
左耳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地扫了那伙计一眼。
那伙计吓得脸色惨白,差点摔了盘子,连滚爬爬地跑了。
“是‘软筋散’,剂量很轻,见效慢,不易察觉。”相守低声说,“看来他们想让我们慢慢失去力气。”
左耳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耐心不足。”
我松了口气,还好有守小子在!不然真着了道!
傍晚,我去客栈后院水井打水(左耳不让用客栈提供的水),敏锐地闻到井口有股极淡的腥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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