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三日后,我的晕船症状彻底缓解,傅承渊也将行囊重新整理妥当,蛟龙的眼泪被他小心翼翼地装在特制的玉盒里,与千年雪莲一同贴身存放。小白则整日趴在客栈院子里晒太阳,毛茸茸的尾巴时不时扫过地面,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全然忘了前几日在海上的狼狈。
“该出发了。”傅承渊将最后一包草药塞进背包,走到我身边,伸手替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古墓在沙漠腹地,我们需要先穿过一片戈壁,再进入沙漠,估计要走七八天才能到。”
我点了点头,弯腰抱起小白,它舒服地在我怀里蹭了蹭,发出轻微的呼噜声。“走吧,早点出发,早点回来见小念初。”
我们辞别客栈老板,沿着海岸线一路向西,走了约莫半日,便再次踏入了戈壁滩。与上次不同,这次我们提前在渔村买了两匹骆驼,驼背上堆满了水和食物,还有一些抵御风沙的装备。
骆驼的步伐沉稳而缓慢,踩在滚烫的黄沙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坐在驼背上,紧紧抓住缰绳,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心中不禁有些发怵。这里的太阳仿佛比别处更加毒辣,阳光炙烤着大地,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远处的景物在热浪中晃动,像是海市蜃楼。
“喝点水,小口慢饮。”傅承渊骑着骆驼走在我身边,递过来一个水壶。
我接过水壶,拧开盖子,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水在喉咙里留下一丝清凉,却很快被身上的燥热驱散。“傅承渊,我们带的水够吗?这里看起来一点水源都没有。”
“放心,我计算过,按照我们的行程,水和食物应该刚好够。”傅承渊笑了笑,指了指骆驼背上的水囊,“而且我还带了一些凝水符,实在不行,可以用符咒凝结露水。”
我点了点头,心中稍安。小白趴在我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它的舌头滚烫,显然也热得难受。我解开背包,拿出一块浸湿的毛巾,轻轻敷在它的头上,它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就这样,我们在戈壁滩上走了四天。每天天不亮就出发,中午趁着太阳最烈的时候找一处背阴的岩石休息,傍晚再继续赶路。戈壁滩上的环境极其恶劣,除了偶尔能看到几株耐旱的骆驼刺,再也看不到其他植物,更不用说动物了。
第五天中午,我们正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下休息,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呜呜”的声响,像是风声,又像是某种动物的嘶吼。傅承渊瞬间警惕起来,握紧了手中的弯刀,眼神凝重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好,是沙暴!”傅承渊脸色大变,“我们快找地方躲避!”
我心中一紧,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远处的天际线处,一片黄褐色的巨浪正在迅速逼近,所到之处,飞沙走石,天地间瞬间被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
傅承渊牵着骆驼,拉着我拼命地向前跑,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躲避沙暴的地方。但戈壁滩上平坦开阔,除了几块零星的岩石,根本没有其他遮挡物。沙暴的速度越来越快,转眼间就到了我们眼前,狂风裹挟着黄沙,像无数把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快趴在地上,用背包挡住头!”傅承渊大声喊道,将我按倒在地,自己则趴在我身上,用身体为我挡住风沙。小白也紧紧地蜷缩在我的身边,发出恐惧的呜咽声。
我紧紧闭上眼睛,双手死死地抱住头,只觉得耳边全是狂风的呼啸声,身体仿佛随时都会被沙暴卷走。不知过了多久,沙暴终于渐渐平息下来。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
原本平坦的戈壁滩变得坑坑洼洼,骆驼不知被卷到了哪里,我们的背包也散落在一旁,里面的水和食物洒了一地,大部分都被黄沙掩埋了。傅承渊趴在我身上,背上的衣服已经被风沙磨破,脸上也布满了细小的伤口,渗出血迹。
“傅承渊,你怎么样?”我连忙扶起他,声音带着哭腔。
傅承渊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我没事,你呢?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我擦干眼泪,开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小白也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黄沙,跑到我身边,用脑袋蹭我的手。
经过一番收拾,我们只找回了一小部分水和食物,骆驼却再也找不到了。傅承渊看着散落的行李,眉头紧锁:“看来我们只能步行前往沙漠了,而且水和食物也不够了,我们必须加快速度。”
我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担忧。没有了骆驼,我们只能靠双脚在戈壁滩和沙漠中行走,还要节省水和食物,这无疑让我们的行程更加艰难。
我们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继续出发。没有了骆驼的帮助,我们的速度慢了很多,每天只能走一小段路程。水和食物越来越少,我们每天只能喝少量的水,吃一点点压缩饼干充饥。小白也越来越虚弱,每天都趴在我的怀里,很少动弹。
第七天傍晚,我们终于走出了戈壁滩,进入了沙漠。沙漠里的景象比戈壁滩更加荒凉,一眼望去,全是金黄色的沙丘,连绵起伏,看不到一丝生机。太阳渐渐落山,沙漠里的气温骤降,白天的燥热瞬间被刺骨的寒冷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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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了一个背风的沙丘,搭起帐篷,点燃了一堆篝火。篝火的光芒照亮了小小的帐篷,也带来了一丝暖意。我靠在傅承渊的怀里,看着跳动的火焰,心中充满了疲惫和绝望。
“初一,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古墓,拿到定魂珠的。”傅承渊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声音温柔而坚定,“明天我们就能到达地图上标注的位置了,再坚持一下。”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那些让人沮丧的事情。小白趴在我们身边,紧紧地挨着篝火,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第二天一早,我们收拾好帐篷,继续在沙漠中前行。沙漠里的沙丘高低起伏,我们需要不停地爬上爬下,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脚下的沙子滚烫,几乎要将我们的鞋子融化,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瞬间就被蒸发掉了,只在脸上留下一层白色的盐渍。
中午时分,我们的水已经所剩无几了,只剩下最后一小瓶水。傅承渊将水瓶递给我:“你喝吧,我不渴。”
“我不渴,你喝。”我把水瓶递还给她,“我们一起喝。”
傅承渊笑了笑,拧开瓶盖,倒了一小口水在我的嘴里,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又把水瓶盖好,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我们要省着点喝,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再喝了。”
我们继续在沙漠中行走,身体越来越虚弱,脚步也越来越沉重。小白已经走不动了,我只能抱着它前行,这让我更加疲惫。
不知走了多久,远处终于出现了一座巨大的沙丘,沙丘的形状十分奇特,像是一个巨大的骆驼头。傅承渊拿出地图,看了看,兴奋地说道:“初一,我们到了!那座沙丘后面就是古墓的入口!”
我心中一喜,瞬间来了精神,加快了脚步。我们爬上沙丘,果然看到沙丘后面有一个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着一些古老的符咒和图案,与守山老人描述的一模一样。
石门紧闭,上面布满了厚厚的黄沙,显然已经尘封了很久。傅承渊走到石门前,用力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看来需要找到机关才能打开石门。”傅承渊皱了皱眉,开始仔细观察石门上的符咒和图案。
我也在一旁帮忙寻找,小白则趴在石门旁边,警惕地盯着周围的动静。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石门上的一个图案有些异常。那个图案是一个三角形,里面刻着三个圆形的凹槽,看起来像是某种密码锁。
“傅承渊,你看这个图案,是不是有点奇怪?”我指着那个图案说道。
傅承渊走过来,仔细看了看那个图案,眼睛一亮:“这可能就是打开石门的机关!你看,这三个凹槽的大小和形状,刚好可以放入我们身上的三样东西。”
傅承渊从怀里掏出千年雪莲、蛟龙的眼泪和一个从守山老人那里拿来的玉佩,小心翼翼地放入凹槽中。只听“咔嚓”一声,石门缓缓地打开了,一股尘封已久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腐朽味和寒意。
我们心中一喜,连忙走进古墓。古墓里面一片漆黑,只有我们手中的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芒。古墓的通道狭窄而曲折,墙壁上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时不时还会传来水滴的声音,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傅承渊走在前面,我紧紧跟在他身后,小白则在我们身边跑来跑去,时不时对着黑暗中低吼两声。通道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我们终于来到了一座大殿。大殿里摆放着一些破旧的桌椅和器皿,墙壁上挂着一些早已褪色的壁画,描绘着一些古代的祭祀场景。大殿的正中央,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放着一个石棺,石棺上刻着一些精美的花纹,看起来十分神秘。
“定魂珠应该就在石棺里。”傅承渊眼神坚定,朝着高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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