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棘坐到对面,馋得流口水,视线里没有美食只有人。
廖染一向观察敏锐注重细节,直觉力也很强。男人的生理构造他通读相关书籍,他自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似乎随时随地在想这事。
“下周末是秦仪的结婚典礼,她今天来到警局发请柬,不知道你的地址,托我正式邀请你,话我带到了。”廖染眼眸低垂,回避却没有立刻回房。
白棘吃了一口米饭,缓慢咀嚼揣摩他的心意:“你不喜欢我和她来往?”
“这是你的事,不该我管,我在等你吃完洗碗。”
鉴于上次水淹厨房,让他再进去只是给自己增加工作量,白棘计上心头。
“你管老公的事天经地义。”
“你……自己洗吧。”廖染脚下生风走出几步,回头叮嘱:“别忘记顺便刷干净你的嘴。”
“遵命,老婆大人。”
廖染快速关门,将令人心烦的声音阻断。
婚礼地点选在新郎的家,郊野别墅林深静谧,以花园白石喷泉为中心,红毯一直绵延至大厅,仪式将在这里举行,容纳大概十来桌客人。
白棘黑色高领内搭,叠穿一件水蓝色衬衫,外套是长款风衣,布料丝滑垂感自然,随风摆动潇洒有型,走进大门前他下意识整理袖口,这动作似曾相识。
“那天在伯悦酒店给我葡萄酒的服务生是你。”
“味道如何?”
透明高脚杯中掺杂白棘的一滴血,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是两人的开始。
“我不想评论。”廖染严谨体面,从不曾说脏话,也不屑用言语去苛责他人,但面对这人维持风度稍显勉强。
一场有预谋的挟持,白棘目的究竟是什么?
思虑间,秦仪一袭黑色小礼服,踩着七厘米的酒红色高跟鞋款款而来,棕色羊毛卷蓬松立体,用一个琥珀色抓夹简单地束在后勺,发尾散在耳畔慵懒随意,优雅中不失娇俏。
已经有些宾客到场,两三个人攒在一起,社交氛围浓郁。
廖染奉上贺礼:“恭喜。”
应付其他宾客通常拥抱致谢,但都知道北极法医的古怪洁癖,女孩抱紧怀里的名贵花卉,报以灿烂笑容:“谢谢,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找帝王花,它花期很短又难以存活,市场上根本买不到。”
女孩问出时心里就有了答案,市场上稀有品种都是科学院负责研发培育,他这个院长独子资源自然不是常人可比。
“你们坐在哥哥那一桌,算是我的娘家人。”女孩自来熟抱着白棘的手臂:“安排两位提前一天过来,就是想请你这专业人士帮我看看礼堂的装饰可还行?”
被热络地拉到一旁,巍峨主楼梯映入眼帘,栏杆上每隔几阶,放置环形展架上面一簇簇鲜花盛放,沁人清香,自然生长的植物没有阴谋和算计,洁净的浅粉色花瓣淡雅出尘,像极了那人的脸。
“霓裳玫瑰很适合,你的美貌会让全场宾客动容。”
男人诱惑的嗓音像是一杯陈酒,秦仪脸颊红扑扑,心脏狂跳不已,不可否认白棘简直就是她理想型,可惜认识得太晚。还好,自己未婚夫也是万里挑一人才。
余光越过女孩,一个陌生面孔靠近廖染。
“白教授?”秦仪声音颤颤巍巍。
顺着她闪烁目光,白棘手中的那朵玫瑰被拇指搓烂,与其说是淡漠,不如说是决绝,他直接摘下,捏在手心里:“这片花瓣被虫蛀,不干净了,只能越烂越深。”
“哦。”不懂,但点头认同,秦仪从包里掏出两张磁卡:“这是你和廖医生的房间,一路上辛苦了。晚上会有彩排,到时你们再出来。”
白棘环顾四周:“宾客众多远道而来难免需要休整,房源何必浪费,小说里通常这种情况下,只剩一间。”
秦仪捂嘴忍笑:“男人对待喜欢的人都像你这样心机嘛!”
“他是谁?”白棘声音心不在焉。
秦仪拉着人走过去:“我介绍你们认识。”
金丝框架无镜片,眼神明亮却不习惯直视他人,衣领袖口平整,伸过来的手掌和手腕有明显的交界线,长期使用消毒水一类的专业清洗工具,过度清洁有脱皮的现象。
廖染的眼睛是一把尺,在男人出现的瞬间自动剖析。
他搓着手,靠近时甚至顺拐。
“廖医生,真的是你吗,我有点不敢相信。”男人捂着嘴支支吾吾,突然逻辑上线想起该自报家门:“你好,我是……”
“贺天朗,我的未婚夫,也是医科大毕业。”秦仪上前揽住他的胳膊。
女孩侧脸,男人低头印下一个吻。
白棘上前一步,揽住廖染的腰,高大身形压迫感十足,他微微侧头嘟起嘴吐出温热的气息,这是打算要效仿那对恋人。
“你敢!”
廖染咬牙切齿地警告。
白棘简单地失落一下,伸出手和对面前男人打招呼。
“幸会,原来是医生,难怪你身上有血腥味。”《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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