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里的浴巾裹紧,把人打横抱起,小声补了一句:下次,别在这里了..
时明月窝在她怀里,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指尖在她胸口画圈:好啊,下回换客厅。
云湛脚下一踉跄,耳根红得滴血,却忍不住也弯了唇。
狼藉的书房、散落的卷宗,此刻都成了她们相爱的见证...
云湛把时明月抱回主卧,刚想转身去放热水,却被她轻轻勾住手指。
再帮我一个忙,时明月声音软得带着水汽。
我一身汗,不舒服想洗澡。
云湛背脊一僵,脸颊烧起来:啊?这个我没给人洗过澡。
时明月却笑得愈发无辜,软软地靠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白皙的足踝顺势搭在云湛肩头,脚趾微微蜷起,像只撒娇的猫。
她微微歪头,贵族千金的优雅里混着点俏皮的痞气。
可是我动不了哦。
时明月晃了晃脚尖,声音轻得像羽毛:这次可能麻烦云小姐了,自己做的事,自己要承担责任啊。
云湛睁大眼睛,眼底闪过无辜:可是,这不是你让我...让我...舔你的吗?
我都舔了半个小时了,也没见你喊停啊...
可是,你也很喜欢啊,云湛...你也想跟我亲密的。
说完,时明月嘴角扬起标志性的弧度,那种从小在礼仪课里练出来的、分寸恰到好处的笑,可眼底分明藏着小小的愉悦与期待。
云湛被她的脚压得不敢乱动,脖子以上红成一片,结结巴巴道:啊,那、那好吧
云湛抱着时明月,身子僵硬,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往浴室走的。
耳边传来时明月低低的轻笑,像春水漾开,一圈圈漫进耳廓,把本就慌乱的心跳搅得更乱。
浴室里热气氤氲,茉莉香混着水汽,像给空气掺了层柔雾。
云湛拿着浴球,指腹隔着软绵泡沫轻轻滑过时明月肩胛,那一片肌肤被热水蒸出淡粉,灯光一照,几乎能看见细腻的纹理。
云湛忍不住低声感叹:你的身材好好啊明明我们都是女生,为什么你肌肤那么柔嫩。
浴球停在肩胛骨顶端,那里微微隆起,线条却柔和,像被精心雕琢过的玉,云湛继续说:连肩窝都凹得刚刚好。
再往下,锁骨平直而薄,中段凹出一弯浅浅的川字,水珠滚落,在那道小沟里短暂停留,又沿着胸骨中线滑下去。
灯光从侧面打来,锁骨下方便投下一道细线般的阴影,衬得肌肤更白,像上好的瓷釉。
肩背舒展,没有一丝赘肉,却也不见嶙峋骨感,恰到好处地覆着一层极薄的肌理,显出长期体态训练留下的优雅弧度。
时明月侧过脸,水汽把她的睫毛压得湿漉漉,声音低而软:喜欢吗?你碰到的地方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云湛被这句明目张胆的告白呛得连咳几声,耳尖瞬间通红: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单纯夸奖你是怎么做到的?身材保持的那么好。
云湛之前做任务的时候,经常都是风吹日晒的,还去军队里面服役了几年,身上的肌肉都是发硬的。
时明月轻笑,微微仰起头,让热水顺着颈线流淌:大概就是从小学礼仪吧。
她伸出食指,在空中画了个笔直的线:每天靠墙站半小时,肩膀、臀、小腿、后脑勺四点一线,连睡觉都不许侧躺,怕压出高低肩。
她说到这儿,自己先忍不住弯了弯眼睛:来了明顿学校以后,那个上体态课的老师拿木尺量锁骨凹槽,要求能盛住一滴水,我还真就每天对着镜子收肩胛,直到那滴水真的不滚落。
云湛听得目瞪口呆,手下意识从她锁骨凹洼移开。
时明月却抓住她的手腕,把浴球重新按在自己肩胛最圆润处,声音低而认真:不过现在,这个标准只给你用。
热水哗啦啦落下,冲走最后一缕泡沫,却冲不散浴室里迅速升高的温度。
云湛握着浴球,指背被水汽蒸得通红,心跳声大得仿佛要盖过花洒。
所谓盛住一滴水的锁骨,大概也盛住了云湛此刻全部的心动。
浴室门拉开,暖雾涌进卧室。
时明月披着浴袍,腰带松松系在腰间,发尾还滴着水,云湛跟在后面,脸颊被热气蒸得发红,脚步也有些虚浮。
她的手是真的酸了...
灯一关,屋里只剩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
两人钻进同一床被子,薄被带着茉莉香,像把刚才浴室里的味道整个封存。
时明月侧过身,手臂自然地环过去,云湛却下意识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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