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报应。”
“背叛我所遭的报应。”他重复道。
等郗眠咳嗽渐渐缓和,一个水杯递到唇边,里面是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液体。
又苦又浓的中药味顺着鼻腔流入,刺激得脑袋都有些发苦。
“这是什么?”郗眠问道。
闻鸿衣没有回答,指尖掐住郗眠的下巴,玉碗的边缘抵住雪白的牙齿,碗身倾斜,似乎在身体力行的表明他对郗眠的态度。
苦味在舌苔化开,一直苦到嗓子眼。
吃完药,闻鸿衣端着碗出去,伴随着“咔哒”一声,门被锁上。
郗眠以为闻鸿衣不会再回来,索性盖好被子,转身背对着门睡觉。
早已困得头脑发飘,只一会便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搬弄他的身体,饶是这样郗眠也没有醒,直到真的难受紧了他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此时他整个人坐在闻鸿衣怀里,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飞。
周围环境昏暗,是那间内室,闻鸿衣抱着他坐在椅子上,面前立着一面巨大的镜子。
闻鸿衣苍白修长的手指在他皮肤上点缀着,一一覆盖掉上面那些开得鲜艳的花,那些因别人而开出的花。
郗眠从镜子里看闻鸿衣,只是看了一眼便被对方发现。
闻鸿衣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语气不明,“醒了?也好。”
他的手指落在郗眠腿上,“这个印记怎么来的?”
呼吸近在咫尺,气息像是要顺着耳缝钻进去。
“我应该问,小皇帝在你身上做了什么,才会留下这样的印记。”
“手?还是嘴?”
但很快,他又道:“罢了,无论是什么,现在还有什么关系呢。”
说着掐住郗眠的要,把人侧抱着,低下头去。
新的印记完全覆盖了旧的印记。
郗眠痛苦的抓住他的头发,他也没反应,他只专注在那些印记上,仿佛那是他几世的仇人。
后面闹得过分了,郗眠便踢他,踹他,甚至打他。
闻鸿衣都不做理会,直到郗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他终于抬起头来,死死盯着郗眠。
他的视线并未让郗眠感到害怕,反而理直气壮的说:“疼。”
闻鸿衣又垂下了眼。
他把郗眠放在椅子上,走向那些黑漆漆的柜子,从上面拿了一个东西。
郗眠一看到那东西,瞳孔皱缩,一边摇头,一边站起来便想跑。
才跑出去两步,脚上传来一阵阻力,低头去看,才发现脚踝不知何时被铁链锁住了。
那是一根小指粗的银链,银链的一段系在椅子腿上,银链很长,每隔一段都有一个小铃铛,到了脚踝上,则有六个铃铛,只要一走动,铃铛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此事郗眠是真的害怕了,因闻鸿衣又拿出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那是一个木头制成的马匹,像小孩子的玩具,可马背上的东西又明明白白昭示着这不是小孩子玩具。
郗眠吓得脸色发白,忙去解脚踝上的银链,解不开,又去接椅子上的,也解不开,于是尝试搬着椅子跑。
椅子抬不起来,他才想起这椅子是焊在地上的。
正当他绞尽脑汁寻找出路时,闻鸿衣已经走到他跟前。
郗眠立刻伸出手抵住他,一边往后推,“不,不行,会死人的。”
闻鸿衣抓着他的手将他扯过来,冷哼一声:“死人?我不就是死人,一个已经被你杀死的死人。”
他残忍又强硬的把郗眠抱了上去。
……
“你知道那些背叛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我对你不好吗?郗眠,看着我,我在和你说话?”
“这就受不住了?”
“说话!郗眠,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身体不受控制的卷曲,像虾一般弓起背部,郗眠捂着难受的肚子,嘴唇被咬得流血。
两根手指探进嘴里,闻鸿衣语气残忍,“咬什么?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敢受半点伤看看,我记得郗家老太太如今也六十多岁的高龄了吧,你觉得地牢里的拷问,她能承受几轮呢?”
郗眠哭了,哭着喊他滚,眼泪像屋檐的雨滴,接二连三坠楼。
他哭了,闻鸿衣却笑了,仿佛终于出了心中那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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