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搞这些亲来亲去、黏黏糊糊的动作,真是恶心人。
看着晕过去的苗青臻上衣垮着,露出线条结实的肩膀,楼晟又不管不顾地拱上去,在那片皮肤上又啃又咬,带着点泄愤的意味。
苗青臻在昏沉中被他弄醒,下意识搂住他的后颈,被咬得生疼,忍不住小声哀求着让他松口,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握紧的拳头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和胳膊。
直到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楼晟才猛地回过神,别过头去不想再看那张泪湿的脸。
苗青臻的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楼晟又转而扯过他那片丰润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声音有些沙哑:“抱歉,一时没控制住。”
心里想的却是,刚才打我那几下可没留情,现在倒娇气起来了。
若是将这人利用个彻底,榨干最后一点价值,也不算枉费他忍着恶心陪对方周旋这么久。
新换的褥子还带着皂角的干净气息,屋内很快又响起声响。
后来,连苗青臻自己大概也觉得这般太过频繁,于是按照楼晟之前给的方子,抓了药。每次事后,他会默默起身,去灶上端来一直温着的避子汤药,那药汁颜色深褐,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腥气。
楼晟只要看见苗青臻在院子里低头守着药罐熬药,就知道这人晚上是又打算缠上来了。
一次事后,苗青臻躺在里侧,轻轻挪了挪身子,两人的脸颊靠得很近,他温热的手臂也顺势贴了上来,声音还带着未褪尽的沙哑:“明日我要进城一趟,换些皮子和山货。你有什么需要的,我给你带回来。”
楼晟闭着眼睛,这次没躲开那贴近的体温,只是语气平淡地回了一句:“帮我抓副药回来。”
【作者有话说】
攻真不是个好人
第5章他没料到瘸子也这么行
苗青臻门前的榆树在春日里舒展开宽大的树冠,新生的嫩叶层层叠叠,在晨光中泛着油润的光泽。冰雪消融后的泥土还带着潮湿气息,草木的嫩芽正从地里钻出来。
他从床上坐起身,慢吞吞地套上衣裤。一手揉着酸胀的后腰,昨夜被折腾得太狠,这会儿动作还有些僵硬。
抬眼望见门缝外透进的绿意,不禁暗自反省,最近似乎太过沉溺床笫之欢,像条被欲望驱使的野狗。
春耕时节,该把心思放在正事上才对。
这样想着,却不敢回头看凌乱的床铺。手指拽紧腰带正要系上,胸前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昨夜楼晟留下的咬痕已经变成深紫色,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那痕迹像条指节长短的红蛇,蜿蜒盘踞在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指尖刚触就疼得发颤,带着种快要裂开的敏感。
楼晟昨晚确实像饿极的狼崽,叼住这块皮肉就不肯松口,任他怎么推搡都不管用。
苗青臻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柜子里翻出块棉布方巾垫在衣襟内侧。布料摩擦过伤口时还是疼得他皱了眉,只得放轻动作系好衣带,蹑手蹑脚地推门出去。
房门轻轻合拢的瞬间,楼晟便睁开了眼。他半支起身子,视线扫过床榻间凌乱的痕迹,唇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苗青臻出了趟门,回来时正看见楼晟坐在窗边摆弄粗丝线。
那是前些日子顺手给他捎回来的,本想着让他打发时间用。
细长的指尖牵引着丝线来回穿梭,动作娴熟得不像生手。楼晟已经编了好几日,此刻灵巧地收拢最后几针,竟成了个精巧的香袋。
他往里填入晒干的雪柳草、橘皮和薄荷叶,系紧袋口轻轻摇晃两下,顺手挂在了苗扑扑的衣襟上。
山里蚊虫多得恼人,大人尚且难免被叮,孩子细嫩的皮肤更是遭罪。苗青臻一直给儿子随身戴着驱虫香囊,配上定期药浴,这才让蚊虫不敢近身。
原先那个香囊早已褪色,绣纹模糊得辨不出花样,只剩些许残香还萦绕在布料缝隙里。
苗青臻接过新香囊放在掌心端详,圆滚滚的囊身竟用白线绣了朵玉兰花,针脚细密得令人惊叹。他小心地将香囊塞进儿子贴身衣物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细腻的纹路。
没想到楼晟会注意到这样微不足道的细节。
这些年与儿子相依为命,每份关怀都来自自己这双手。如今突然有人将他的宝贝也纳入羽翼之下,心口竟泛起陌生的悸动。
苗青臻本是个性子清冷的人,在山村独居的这些年,虽未到漠视万物的地步,却总与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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