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先生脸比铁还黑。
吉庆一听程卓年就生气,“谁知道他!简直莫名其妙的,突然就给我家少爷甩脸子,不知道什么意思!”
元汀撑着下巴,眨眨眼睛:“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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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蛋了。
程卓年呆愣地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被褥里是一片黏腻。
天还黑着,只有些许月色从窗户里洒进来,隐隐约约。
才在梦里消过一回,却又不知为何又起立了。程卓年咬牙闭眼,把手塞回了被子。
沉心。
静心。
程卓年手一边动一边念清净经。当朝圣上信奉鬼神之说,大兴土木建造道观佛堂,朝中京城内风靡习读经法,风向潮流传至永昌城,章先生也开了节诵经课。
其余人都知道章先生不喜这些怪力乱神之语,但是圣上说不定哪日会疯魔了把这些东西塞进考题,章先生比他的长相要圆滑的多,为了避免学生们看到题目发呆,选了些基础的要学生们记记。
大家咿咿嗡嗡地乱读,死记硬背些就算过关。
独独程卓年读得认真,背得更认真,简直是要双手合十开始祈祷了。
他父母安康家境显赫,求天求地求满天神佛,想的不是自己。每句天尊活佛后接的,都是……愿元汀平安健康。
程卓年好好地念着经文,后背被人轻轻戳了戳。
程卓年不理他,继续闭眼念经,额角分泌出细汗。
“逸之……你为什么不理我?”
十分十的委屈可怜。
程卓年低声道:“你别捣乱,我读书呢。”
清浅的香气从背后传过来,白金色长发的青年往前手指搭在他的肩上,浅粉的唇贴着程卓年的耳后吐气如兰:“逸之,别读书了,我好冷啊。”
程卓年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却没觉得元汀喊冷有什么关系,元汀体弱,天生是需要人多多关爱的。
程卓年急忙回头握住元汀的手,“怎么了?我瞧瞧。”
入眼却是青年狡黠的笑容,浅香扑怀,青年圈着他的脖子,发顶蹭着程卓年的下巴,抬起一双含情目巧笑倩兮,“逸之,你抱抱我就不冷了。”
程卓年一动不动稳稳圈住青年,四周的同学还在念着复杂经文。
元汀猫似的窝在程卓年怀里,安心地蹭蹭他的胸口。程卓年头都不敢低一下,一低头见能看见元汀白皙的颈脖和蜷起来的双脚。元汀总是穿不好罗袜,总是松松垮垮地堆着,露出雪白洁腻的脚踝。
过了一会,怀里的青年又开始哽咽,“逸之,我好热啊,我要烧起来了。”
程卓年慌张道:“怎么办?怎么办?”
元汀泪眼婆娑,手指勾着程卓年的手指,带到自己的腰间,装饰华丽的腰带只需要接开一个结,外衣就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再里面就是玉白的皮肉。
“逸之,你摸摸我……摸摸我我就舒服了……”
眼前白光一闪,睁开眼,哪里是什么学堂,又哪里有什么娇滴滴抱着自己哭的小少爷。
程卓年呆坐在床上,直到天色泛白,才猛的回神,赤红着脸把被套拆了和亵裤一起自己洗干净。
状若无事地上学去,不动声色开始读书。
背后被轻轻戳了戳。
“逸之……”
程卓年受不了了,起身急道:“先生,我要去解手。”
逃也似的逃出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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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此解手非彼解手[黄心]
第113章眼高于顶的世家少爷9
十月初八。
庙会节。同时也是元汀的生辰。
那时母亲还在外面上新货物,腹中忽然剧痛,急忙从去大夫那,大夫一瞧,这是要早产了,又急急忙忙去找产婆。
当天夜里,伴随着庙会节的烟花爆竹声,元府的小少爷诞生了。
今天,要再次借着这长街香火,把元汀身上的病气送走。
鸡才鸣几声,元汀就被吉庆从床榻上拉了下来,洗漱过后,叽叽喳喳涌进来一众侍女,把元汀簇拥着围在了梳妆台前。
左一只手插簪子,右一只手挂流苏,捣鼓好一阵,总算完成了发型。
元汀乖巧地随侍女的动作抬起脸,闭眼感受到毛茸茸的刷子在脸上划过,带起一阵痒意,一时没忍住鼻子皱了皱,侍女姑姑连声喊不动,元汀只好一动不动,手指都蜷起来了。
大玄喜好奢华,妆容多为浓艳大气,就算是扮观音,也往往厚施粉黛。侍女们按照流行妆容给元汀化上,眼尾带红,唇色如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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