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比亚,这片展得狂野而迅的国土之上从来都不欠缺蔽日遮天的繁华大厦,自然也不会缺少从华灯之下滋生而出的阴影。
身材高挑的羽蛇小姐漫步在整洁的长廊之中,锐利而明亮的青绿双眸微微挪转,透过走廊侧墙上的透明玻璃长窗扫过一墙之隔后的那间制药实验室。
哥伦比亚的地下世界不知道伫立着多少这样的制药所,表面上都只会生产些合法合规的普通药物,可私底下却多半都有些自己的非法商品,毕竟那远远过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足以让任何人敢于冒着被绞死的后果铤而走险。
霍尔海雅的目光从实验室内的那些研究员们身上迅扫过,长期以来的特工经历所培养出的本能让她几乎不需要多余的思考,光是瞧上一眼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们手上蹩脚又生疏的动作,她便知道,这些研究员大抵都是些摆在外面让人看的伪装。
她迈开包裹在黑色丝袜下的颀长大腿继续向前,修长的双腿曲线上那饱满柔软的绵腴脂肉随着高跟踏地的清脆步声弹性十足的抖颤摇晃,仅仅只是那抹在灯光照映下靡亮滑腻的黑色丝绸便已经透露出诱人至极的熟媚韵味,而在其之下若隐若现的粉白肌肤则又为这份成熟女性独有的性感多添了些健康的活力。
不得不说,自从加入了罗德岛之后,她也许久都未曾再执行过这种以特工间谍的身份潜入调查的任务,反倒还让她有些怀念这种探索秘密的刺激感。
想到这儿,霍尔海雅的眸光微微闪烁,漫不经心地用不易察觉的余光扫视过走廊顶部那些隐藏在吊灯顶部与烟雾报警器里侧的监控探头,一个个微不可查的闪烁红点让她意识到这条走廊内部几乎完全被覆盖得没有哪怕一点儿死角,简直比哥伦比亚的银行金库还要守卫严密。
为了避免过于突出的外形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这次行动霍尔海雅既没有带着她的法杖,也没穿她那身令人印象深刻的外骨骼与大衣,只是用一件与她原本的成熟风格极为相称的连衣包臀裙罩住底下那具高挑玲珑的丰盈身材,白皙光滑的香肩与那双曼妙纤细的胳膊全都裸露在外,打扮得就像是哥伦比亚的办公室里那些随处可见的女职员。
根据前期调查的情况来看,这座制药所背后没人站台,安保部队的成员构成里也没几个会用源石技艺的,就算是起了冲突,在没有法杖的情况下,她仍然能依靠羽蛇流淌了数百年的血脉中传承下来的战斗技巧与优秀的身体素质保全自己。
按理来说,这种没多少实力的小喽啰本来是用不着罗德岛管的,只是不久前,一位实力不强的干员不小心着了这群人的道,根据逻各斯的说法像是中了某种能够操控心智的萨卡兹古代法术,虽然据他所说这种法术效用不强,大部分技艺精湛的施术者只要集中精神都能不受影响,但对于已经中招的受害者而言,强行破解法术会有伤害心智的风险,必须要先确定了这种法术的原理才能进行解除。
于是乎,为了避免罗德岛的小队群体出动而打草惊蛇,导致那个可能知晓这个法术的施术者逃跑,那位博士自然而然的找上了霍尔海雅这位通晓当地势力与地形的特工小姐,而在跟那个容易被逗得脸红的小家伙要了许多好处与约定之后,她才重新回到了哥伦比亚这片熟悉的土地之上。
只不过,似乎太久没做特工的工作,霍尔海雅甚至忘记了应该在出之前检查好自己的装备,当她到了这座制药所附近的安全小屋里换上了适合伪装的新衣服时,她才现罗德岛后勤部里的那个小姑娘给她找来的这件衣服有些不太合身。
——这件洁白的连衣包臀裙原本应该只是恰好勾勒出身材的曲线,可现在却几乎是每一寸布料都严丝合缝的贴合着她那一身肥腴美肉的起伏轮廓,无论是纤细婀娜的性感腰线,还是那丰挺肥硕的饱满雪乳与翘臀的宽厚曲度,全都在迈出步伐时腰臀轻摆的动作下被撑得紧绷的布料凸显得清晰无比,如同一颗圆润多汁的葡萄表面那层薄薄的外皮一般,让人忍不住的去遐想底下那可口诱人的淫熟硕果。
如此一来,这件朴实的衣物不仅根本没有起到原本霍尔海雅想要的隐藏效果,反倒还更像是在故意勾引人般炫耀出了那一身丰腴浑挺得恰到好处的性感美肉,将她那下流熟腴的雌性魅力释放得淋漓尽致。
不过,若是真的单纯只有因为被凸显出身材的羞耻感与被布料紧勒住肌肤的不适,霍尔海雅也不是不能忍受一下,毕竟比这再艰苦千倍万倍的环境她也都撑过去了,海边偶尔穿着的泳装也明显比这种衣服更加暴露,但……
……霍尔海雅忽然停下了脚步,她轻抿起嘴唇,不动声色的将抱在怀里的简历夹向下放了放,另一只手也顺势在简历夹的掩饰之下伸向腰间,隔着包臀裙的布料扯住底下黑丝裤袜的裤腰,一双并拢挤压着而显得修美又浑腴的肉感大腿不安分地磨蹭轻晃,将自己小腹下洁白的包臀裙上那条撑得极为明显挺涨的粗长凸痕一点点压下,重新埋回自己大腿内侧肥软滑嫩的细腻脂肉里,好好地掩藏起来。
为了确保羽蛇的血脉能够更加稳定的延续下去,在整个族群四百年来的历史传承通通灌输进还是婴儿的霍尔海雅脑海里时,同时施加在她身上的,还有一个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解除的法术仪式。
而那个仪式所给予霍尔海雅的,便是此时此刻,正在她胯间不安分地一下下轻颤跳动着,让一股股黏腻稠滑的性液顺着那紧实肉厚的腿心媚肉与高档丝织物的间隙逐渐泛开的那根雄性阳具。
霍尔海雅很能理解这个法术仪式被创造出来的需求,在被施加了这道法术之后,身为雌性降生的她不仅可以使用自己天生的女性器官受精怀孕,通过这根雄性的阳具,即便是在怀孕期间她也同样能将羽蛇的基因传播开,大大提升了自己体内流淌的血脉在极端情况之下继续传承下去的可行性。
可就算她认可了这个法术仪式的必要性,霍尔海雅也还是很难接受这种在现代社会的道德观念看来完全就只是淫秽滥交的行为,更只觉得来自那根雄性性器的性冲动完全是一种折磨人的煎熬。
算算时间……最近也差不多是她性欲最旺盛的那段日子了,就好像基因深处的某种本能在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她赶紧交媾繁衍,好让那属于羽蛇的传承开枝散叶。
即便从小到大的生活已经让霍尔海雅习惯了自己与寻常女性截然不同的身体构造,但与她那身丰盈熟媚的美肉同样育得格外良好的阳具却总会在这段时间里不听她使唤似的自顾自地充血勃起,仿佛是故意要显耀着自己那宏伟而夸张的存在感,渴望着被触碰的快感与刺激一般,无论她如何试图去压下那强烈的欲望与冲动都无济于事。
“……呼唔…?”
羽蛇那两瓣丰盈粉润的晶莹唇瓣间呼出的气息颤抖着微微上扬,流露出像是熟透的蜜桃那般浓郁的甜美雌香,隐隐地透露着这具丰盈熟腴的肥美娇躯中那压抑不住的躁动与亢奋。
勃的杂念几乎盈满了霍尔海雅的整个脑海,敏感的肉柱顶端摩擦着那柔滑细腻的丝袜,挤压着弹糯绵密的大腿软肉,触感清晰,却又不够刺激,就好像隔着靴子怎么都挠不到痒处,让身体的反应都渐渐越过了意识的掌控,本能地渴求起更多。
但纵然那难以压抑的欲望正不断地刺激着霍尔海雅的神经与理智,她也清楚地知道,现在自己所身处的这座制药所显然不是个适合自己去慢慢泄排解的好地方。
长期的特工生涯所锻炼出的忍耐力在这一刻很好的挥了作用,霍尔海雅缓缓地调匀了自己那暧昧抖的气息,努力忽视掉从腹下那敏感密集的神经丛中不断满溢上涌的阵阵宛若微弱电流一般刺激的酥热快感,一双修长浑腴的黑丝肉腿再次迈开,步伐之间优雅地连成一条笔直的线,就连刚刚还随着身体深处的骚动而卷曲颤抖的蛇尾尖都一点点轻挛着舒张开来,墨绿色的鳞片随着那宽肥翘臀的左右摇摆而缓缓摩挲过地面。
很快,霍尔海雅那双容纳着一对精巧肉足的黑色高跟鞋停在了走廊尽头的大门前,她鞋尖底下那包裹在黑丝里的晶莹足趾不自觉地蜷紧得娇俏圆润,肥美肉厚的糯软足掌微微绷紧抖,显然是随着那黏泞滑腻的前列腺液在绵密光洁的肉腿肌肤上渐渐泛开的那种渴望已经爬遍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神经末梢……而即便如此,羽蛇的脸上却仍旧保持着那副平常温和的从容笑意,只是那原本雪晳细腻的肌肤上逐渐浮起了一抹抹旖旎诱人的淫靡粉霞。
几乎是在羽蛇的脚步停在大门前的片刻之后,甚至还不等抱着简历夹的霍尔海雅平缓下心里的躁动,她眼前的门扉便已经自动的侧移打开,露出了门后的那间面试室。
霍尔海雅下意识地抬起视线,在眼前的房间内扫视起来,室内摆放着长桌与两张相对着的椅子,天花板的两个角落里悬挂着两台互相照应住视野死角而将整个房间尽收眼底的监控探头,房门内侧也能看见两个在腰上陪着枪的壮汉安保,这一点说明负责面试的人员地位较高,有足够的价值专门派人保护,毕竟就连刚刚的实验室门外都没瞧见安保的影子。
与此同时,霍尔海雅也跟着迈开脚步,踏入眼前的面试室内,安神的香薰气味淡雅而平和,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她能感觉到那两个安保的视线几乎是本能地扫过了自己身上可能携带着武器的部位,显然是两位经验老到的熟手,只是她身上那件被丰满淫熟的肥腴脂肉撑得极为饱满紧绷的连衣包臀裙明显是什么都藏不下,甚至就连她胸前那对挺硕雪乳顶端的微鼓凸痕都没办法遮掩住。
只不过那两个安保显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他们的目光只是在那对下流淫靡的鼓凸轮廓上停留片刻,便很快挪向了一旁,并没有因为羽蛇那浑身洋溢着的雌性荷尔蒙而露出半点儿走神的丑态,安静专注得宛若两只等待着随时出击的猛禽,见状,霍尔海雅的唇角轻轻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印证着她的猜测。
接着,她迅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眼神,一边走向那张显然是留给自己的座位,一边抬眸打量起正端坐在那张长桌对面的一位女性。
从耳羽的特征看来是个黎博利,五官端正,长相还算不错,身高比霍尔海雅矮大概半个头左右,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至二十八岁之间,气质不够成熟,但姿势缺乏警惕性,身上也没什么气势,说明欠缺战斗方面的经验……霍尔海雅的目光扫过那个女性的容貌、坐姿,手上的动作与脸上的微表情,很快便在脑海中侧写出了她的形象。
随着霍尔海雅那宽腴脂润的厚软肥臀沉甸甸地压挤上桌前的那张椅子,让绵密软韧的饱满臀肉都在绷紧到极限的包臀裙的约束之下弹性十足地摊开在冰凉的椅面上,她的视线也迅扫过了那个女人手上把玩着的一枚黄铜怀表。
——那上面散着的源石波动显然是某种法术的造物,让羽蛇那双锐利的眸子都为止短暂地停留了片刻,但对于早已在一代代先辈传承的记忆中见惯了大场面的霍尔海雅而言,那种微弱的力量简直就像是小孩子手里的玩具一般可笑而毫无威胁。
看来那位特别的女妖没说错,这种程度的小把戏,的确很难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只是这家伙的身上没有与那枚怀表类似的气息,显然不是正牌的那位施术者,顶多只是受那个施术者器重的棋子罢了。
霍尔海雅那双亮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傲慢与轻蔑,但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自然地从那只怀表又挪回了那个女人的脸上。
她见过这个女人,在前期准备的调查期间,霍尔海雅所收集到的信息里有她的身份,她是这座制药所所长的妹妹,相当于组织二把手的位置,许多见到她的人员都会崇敬地尊称这女人一声“副所长大人”,至于里面有多少是被操控了心智的后果,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在霍尔海雅打量着这位副所长小姐的同时,那个女人也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审视的目光毫不避讳地从霍尔海雅那一身被洁白的连衣包臀裙凸显得极为成熟丰腴的饱满轮廓上慢慢舔舐而过,就好像是头打量着猎物的野兽一般冰冷而粗俗,双眸里满是让霍尔海雅极不舒服的侵略性。
“很高兴我们能收到您的简历,只是您的这份简历,不太全面啊……‘霍尔海雅’小姐。您这等让敝司蓬荜生辉的大人物,光在简历上写点毕业的学校之类没营养的东西,很容易让底下那些不识货的面试官轻视您的。”
那位副所长小姐捏着手里的黄铜怀表,悠然自得地勾起唇角,促狭的语气好像一只挑逗着老鼠的猫,一副已经将眼前的霍尔海雅彻底看穿的自信模样。
可在霍尔海雅这般玩弄人心的高手看来,她这般沾沾自喜形于表面的样子,却更像是只光盯着树上的蝉蛹,而不知危险靠近的螳螂。
羽蛇那一双茭白的柔荑在桌上十指相搭,亮眼的青色指甲油令人不由得为之侧目,她知道,这些人多半也调查过自己,即便显露在外的身份被点破,霍尔海雅也丝毫没有紧张,那张瑰丽而冷艳的精致容颜上仍旧保持着从容的微笑。
“毕竟天文学、文献学,都是与贵所的研究方向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我又何必将这些无关的身份当做勋章来炫耀呢?”
“既然如此,那您不在自己专业的领域内继续展,反而屈尊于我们这座小小的制药所,肯定也有所企图吧?莫非……是您‘羽蛇’的血脉遇见了什么问题?”
话音刚落,那位副所长小姐便轻眯起眸子,视线也跟着转到了霍尔海雅颊边的耳羽上,原本被她捏在手上把玩着的那枚黄铜怀表随之垂下,挂在铜链上晃晃悠悠的打开了表盘,在霍尔海雅的眼前轻轻摆动起来。
在这短暂的交谈之中一直保持着那副优雅与慵懒的霍尔海雅直到这会儿才稍微提起了些心思,她那敏锐的感知精确地捕捉到了某种法术激活时的波动,显然是那女人若无其事地摇晃着怀表的动作里隐藏了什么施展法术的动作。
只不过,那股神秘的法术波动却还像是之前一般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甚至即便霍尔海雅没有动用自己的源石技艺去将其化解,那个成功施展出的法术也似乎完全没对她的心智造成半点影响,只是让霍尔海雅短暂地走神了一瞬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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