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乾分析的时候,手冢一直安静站在一旁,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視線始终没有離开场上的绿间,眉眼间多了一分专注。
不二注意到手冢的神色,唇角带出一点若有若无的弧度:在思考怎么破解吗,手冢?
他轻轻收回視線,目光落在球场上的绿间,眼底的笑意隐在睫毛下方。
这样的招式,一旦成为对手,的确会讓人感到棘手呢——
场邊,早乙女晴美脸色铁青。
刚才那是什么離谱的回球?!
不可能!一定是运气!绝对是巧合!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能打出这种球!
他气急败坏地冲着场内的平古场挥手,又一次做出那个極具威胁意味的向下拇指手势。
还要……吗?
平古场迟疑了片刻,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和不甘,深吸一口气,还是按照指示挥拍。
網球呼啸着飞向帝光教练席,带着剧烈的旋轉与不安定的轨迹,再一次直冲白秋面门。
然后,又一次在距离他不到半臂的距离上突兀地停下。
白秋抱着怀里的浣熊玩偶,安静地看着悬停在自己面前的球,眼底浮现出一丝極其少见的遗憾。
如果不是碰到球就会导致己方失分,他其实还挺想把它接在手心里。
就像小时候偶尔会试图透过斑驳的铁栅栏,接住院外花圃中正在喝蜜的蜂鸟,那种微妙的、奇异的静止与悬浮,总讓人有些心生向往。
逆向旋轉搅动空气的“嗡嗡”声将白秋从回忆中拉回,他目送着那颗球又一次像被什么无形力量牵引一般,飞回到绿间身側。
看着帝光的选手毫无压力地击掌庆祝,早乙女鼻翼剧烈煽动,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抽搐,甚至有些狰狞。
就在他右手刚刚抬起,还没来得及完成那个威胁性的手势时——
“40-15。”
早乙女皱眉回头,脸上全是烦躁和不耐:“你说什么?”
白秋指了指场邊计分牌,語气温和又礼貌地重复了一遍:“40-15,只差一球这一局比嘉中就输了。”
早乙女顺着他的視線看到分数,脸色瞬间更加難看,咬牙低骂了一句:“废物!”
白秋歪头看着他,語气带着一点真挚的困惑:“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做出这种毫无收益的决定?”
“如果你不插手,讓平古场同学继续用他的‘饭匙倩’,这场比賽或许还有得一分的可能。”
早乙女冷哼一声:“拿不到分数是他们自己无能!”
白秋摇了摇头,心下生出一种无力感,和这种人争论,恐怕比赢下一场比賽还要難得多。
早乙女执意向平古场发出新的指示,示意他继续攻击白秋。
然而这一次,平古场却像是根本没有看见他的指示,手腕一抖,依旧挥出了那道如蛇游走般诡异的击球。
“啪!”
網球贴着球拍外沿滑出一道刁钻的弧線。
高尾眼睁睁看着球身在拍边一拐,连忙补救却还是晚了一步,懊恼地晃了晃手里的球拍——
比分被追成了“1-1”。
场边,高尾坐在椅子上,一边揉着发酸的眼睛一边抱怨:“第一次觉得視力太好也有缺陷啊……”
为了捕捉刚才那一球,他的动态视力几乎被调动到極限,但“看得到”和“能打得到”终归还隔着一层,身体的反應总慢了半拍。
“要不然我们进入同调吧,我把视野分享给你,小真?”高尾轉头看向身旁的绿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建议道。
只要他能捕捉到球路,以小真的反應速度,肯定能成功回击!
“不用这么麻烦。”
白秋把毛巾用热水浸了一下,递给高尾的同时语气轻松地说道:“这一球的破解方法其实并不难。”
“有两种思路,你们可以根据场上情况随机选择。”
高尾一边闭眼敷着毛巾一边认真听着。
白秋举起一根手指:“第一种,把球打得又快又低,尽量贴边线或底线,让他根本来不及摆出那种古怪的挥拍动作。”
“‘饭匙倩’这种需要充足准备和舒适击球点的招式,一旦被压制、站位被逼得很狼狈,就很难使用出来。”
接着又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个“二”。
“第二种,利用旋转,上旋球、切削球都可以,限制握拍的角度,尤其削球弹跳低,他想用手腕甩拍就很容易出现失误。”
高尾睁开一只眼睛,毛巾还搭在脸上,声音里带着点跃跃欲试:“明白了,小真,我们先试试第一种?”
绿间抬手扶了下鼻梁上的镜框,轻声应道:“可以。”——
很快,平穀场就感觉到了不对。
想要用出“饭匙倩”,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那种需要手腕極限外展的高位挥拍,在眼前的节奏下几乎不可能实现,除非把手扭断,否则根本无法挥出理想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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