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乐得自在,整天在街头游荡,靠偷窃、抢劫混日子。
反正他跑得够快,从没被警察抓住过。
只是这样的日子在一个月前戛然而止。
他那天跟往常一样,挑了个看起来好欺负的学生下手,却被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拦了下来。
抢劫没成,警察还像是突然盯上了他一样,死咬着不放。
情急之下,他趁夜跑进一艘货船,跟着偷渡離开了美国。
来到这边以后,亨特找不到正经工作,也不愿吃苦,过得跟流浪汉没两样。
好在命运似乎没有完全放弃他。
某天他钻进一座看起来荒废的古堡,意外遇到了一群年纪都不大的少年。
“你是不是也想成为克拉克的一员?”
对方这么问的时候,亨特靠着滿口谎话骗得他们欣然接受他的加入,就这样被帶进了这个团队。
他要做的也不难,只要用球拍把那种包着石子的布球打到别人身上就可以,这跟他以前干的那些事没什么区别。
昨晚,他照常跟着这帮家伙出来闹事,没想到又碰上了之前那个戴帽子的家伙,这次对方身边一起的是一个看起来就很柔弱的蓝紫发少年。
亨特立刻向领头的彼得说要去收拾他们。
可惜,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他想的那样顺利。
直到被移交到移民执法部门手里的时候,亨特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突然眼前一黑,被对方反手制服的——
迹部看着被押走的亨特的背影,轻哼了声:“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能跑到这边来,难怪美国那边一直没找到人。”
“呵,这种事情上倒是挺有毅力。”
白石眉头微皱:“所以,按照他的说法,这群人是一个叫‘克拉克’的組织?而他们平时做的事情……”
他看着桌上从亨特身上找到的布球,声音低下去:“就是用这种特制的网球去袭擊别人?”
幸村伸手捏起它,指尖轻巧地在接缝处一挑,布球很快被拆开。
“果然。”他平靜地看着里面露出的石子,語气里没有一丝意外,“昨晚接到球的时候就覺得,重量太不寻常了。”
“realtennis。”
赤司走到桌前,低头看了一眼:“这种球是英国传统网球,不同于现代的橡胶网球。”
“它的外层用布包裹,里面填充的是石子或者软木,有时甚至加铅块,重量比普通网球重得多,擊打在身上会造成严重傷害。”
他说到这里,视线淡淡地扫过眾人:“在某些非法的地下比賽里,这种球还经常被用作武器。”
白秋目光落在刚才最后走进来的赤司身上:“主办方那边,有什么说法或者解决方案吗?”
赤司神色冷靜,答得很直接:“他们的意思,大致是希望我们不要追究。”
白石一愣,下意识反问:“是这个意思吗?”
他回忆起刚才几位队长一起去找賽事組,对方口口声声说要‘全力追查’,看起来不像是敷衍。
赤司淡淡道:“他们说得很好听,但这种事情明顯已经不是第一次,却一直没有有效的处理办法。”
“既然一再发生,甚至这次蔓延到各个国家選手身上依旧没有主动報警,很顯然,主办方对这件事的态度极为消极。”
他说到这里,眼神一冷。
如果同样的事发生在赤司家管理的产业,不论是父亲还是他,都绝不会让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迹部点了点头:“相信赤司的解读吧,我也覺得他们的说辞有些问题。”
“什么时候给出处理结果这件事,一句都没提,明显是在拖延时间,等比赛结束后这件事自然不会再被关注。”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切原滿臉不解,声音都有些激动,“全世界那么多国家的選手都在这里,受傷的人也不少啊!”
白秋思索片刻:“大概问题出在‘克拉克’这个組织身上。”
“昨晚看到那些人,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年龄明明和我们差不多,却有着那种程度的怨恨。”
“不过……”他顿了顿,继续道,“主办方和克拉克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其实和我们无关,既然现在可以确认主办方不会真正追究这件事,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手冢沉声道:“报警吧。”
“等一下!”
屋内几人同时看向门口。
门口站着一名身形高挑的青年,黑棕色的头发张扬外翘,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将轮廓衬得格外凌厉。
身上的无袖运动服在阳光下泛着亮黄,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肩膀与颈部。
左手手指上那枚金属戒指在阳光下一闪而过,冷冽的光芒一晃即逝,格外扎眼——
阴冷的晨雾中,一座城堡若隐若现。
高耸的灰色石牆被爬山虎覆盖,窗棂间渗着一丝湿冷的气息。
风吹过空旷的回廊,帶来远处钟声的回响,使整座建筑显得愈发幽深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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