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雕花的木桌上。
陆渊伸了个懒腰,浑身骨骼发出一阵爆豆般的脆响。神清气爽这是他穿越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不仅是因为修为精进更是因为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征服”。
一只素白的手端着白玉瓷碗递到了面前碗里是熬得恰到好处的燕窝粥。
“夫君趁热喝吧。”
苏清寒低垂着眉眼声音柔顺得像只温驯的小猫。她换回了一身素雅的长裙只是脖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还在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陆渊接过碗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这个曾经高傲得像只白天鹅、恨不得拿鼻孔看人的指挥使大人如今却乖巧得让人心疼。
那种将高高在上的女神拉下神坛再一点点揉碎了重塑的快感确实比单纯的杀戮更让人上瘾。
“味道不错。”陆渊喝了一口,随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看来你不仅会杀人还会伺候人。”
苏清寒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躲闪只是脸颊飞起两团红晕低声道:“夫君喜欢就好。”
就在这旖旎的气氛渐浓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赵莽那大嗓门的声音。
“主公!有个穿红衣服的娘们儿在偏厅候着,说是您的故人非要见您不可!”
陆渊眉头一挑。
红衣服?故人?
在这个京城里敢这么大摇大摆找上门还穿得一身红的除了那个被他在拍卖会上差点震碎神魂的魔教妖女还能有谁?
“让她等着。”
陆渊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粥,又享受了一把苏清寒的擦嘴服务这才站起身来。
“我有客要见你在房里好好休息。”
苏清寒乖巧地点头目送他离开。直到房门关上,她才无力地靠在桌边眼神复杂难明。
偏厅内。
姬千雪一身火红纱裙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
几天不见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显然那天在拍卖会上受的伤还没好利索。但即便如此那股子刻在骨子里的媚意依旧挡不住看得周围几个负责看守的玄甲军兄弟眼神发直不得不拼命念清心咒。
“哟这不是姬大宫主吗?”
陆渊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主位上甚至连茶都没让人上。
“怎么?那天在拍卖行没被教训够今天特意送上门来让我杀?”
姬千雪美眸流转,并未生气反而娇笑一声:“阁主大人……哦不现在应该叫陆千户了。您可真是个狠心人,奴家好歹也是天欲宫的一宫之主,您就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少跟我来这套。”
陆渊摆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有屁快放我的时间很宝贵没工夫跟你在这儿打哑谜。”
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里,所谓的怜香惜玉就是找死。特别是面对姬千雪这种带刺的毒玫瑰稍不留神就会被扎个透心凉。
姬千雪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既然陆大人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谈一笔生意。”
“生意?”陆渊嗤笑一声“你们魔教除了杀人放火、采阳补阴还能有什么正经生意?”
“陆大人这话就偏颇了。”
姬千雪站起身走到陆渊面前压低声音说道:“您应该知道最近江湖上风声很紧。那帮自诩名门正派的伪君子打着‘除魔卫道’的旗号集结了七大宗门的高手准备围攻我天欲宫。”
陆渊挑了挑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狗咬狗一嘴毛,我巴不得你们两败俱伤好让我坐收渔翁之利。”
“话虽如此但您别忘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姬千雪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帮伪君子早就看您的起源至宝阁不顺眼了。太乙剑宗那个老不死的在您手里吃了亏这笔账他们可一直记着呢。等灭了我天欲宫,下一个轮到的恐怕就是您了。”
陆渊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
“你在威胁我?”
“不敢。”姬千雪微微欠身“我只是在陈述利害。我天欲宫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也传承了数百年底蕴尚存。如果您肯出手相助帮我们度过这次难关天欲宫上下愿唯陆大人马首是瞻。”
“没兴趣。”
陆渊直接拒绝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手底下有玄甲军,有天网还有曹正淳那个老太监当挡箭牌。区区几个江湖门派我还不放在眼里。”
“再说了,帮你打架不仅费力不讨好还会惹一身骚。这种赔本买卖傻子才干。”
姬千雪似乎早料到陆渊会拒绝她并没有慌乱反而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陆大人您先别急着拒绝。如果我说这次正道七宗围攻天欲宫,并不是为了什么除魔卫道而是为了抢夺一件东西呢?”
“东西?”
陆渊打了个哈欠“能有什么好东西?无非就是些金银财宝、武功秘籍。这些玩意儿我多得是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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