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儿子,我已经心力交瘁了。”
他第三次准备離开,却被一个小小的绿色身影直接拦住。
“等一下!”
納西妲满脸忧虑地看着小提纳里。
“请问,瓦那·斯玛菈那·萨普纳有对你们做什么嗎?”
“这誰?王?好拗口……放心吧神明大人,我们谁也没受傷。”
巴修那代为回答。
“太好了,我就知道一定是哪里有误会,他不会向孩子下手的……咳,放心吧,过往的善行正在保佑你们的安全,所以你们完全不必担心漆黑利爪的傷害。”
“哈哈哈…”
巴修那不知道她这句话的逻辑在哪里,但还是微笑着回应:
“谢谢你的安慰,小草神大人…唉,真希望他戒掉看别人牙的爱好,太吓人了…”
“看别人牙?”
纳西妲若有所思地去追猫,她刚走,巴修那就对着提纳里感叹:
“神明看起来是个体恤民情的良君啊,怎么以前没见过她露面?”
“可能她和我一样,也在忙着学习?”
“神明也需要学习吗?”
父子俩第四次向教令院的大门进发,还没走几步,又被一个烟灰发,呆毛很草的少年拿着纸笔拦下。
“你们刚刚和戾王见了面。”
艾尔海森扫视他们一眼。
“而且还毫发无伤。”
戾王?
虽然第一次听见这个称号,但父子俩俩都自然而然地将名字贴在了半妖的头上。
“哇,爸爸,消息传的好快,我们可能瞒不过妈妈了!”
“这只是基于现有信息的合理推断。”
艾爾海森头也没抬,笔尖在纸页上某个条目旁利落地划了个圈,語速平緩地补充:
“赤沙讳惧永刑之君,兽瞳谜主,渊戾王,因论派学者耗时十七小时争论出的冗长王号……简称‘戾王’更符合效率原则。”
“呃,这么长,确实是戾王比较好……小同学,所以你拦着我们做什么?”
艾爾海森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翻开笔记本到特定的一页,語调毫无起伏地念道:
“贤者,学者,维齐爾,教令官,佣兵,无论职位与身份,无不重伤近死,輕者昏迷,重者残废。”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巴修那下颌处。
“你面部留有的指压痕迹,符合其肢体接触特征。”
“高危型,你为什么还能站在这里?”
“这……”
如果是平时的话巴修那自然乐意为年轻人解明疑问,但他现在实在又累又乏,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就祸水东引给老朋友的儿子:
“幸免于难的又不止我一个人,那个叫卡维的妙论派之光,真是个英勇的年轻人啊,痛骂戾主数分钟而无恙……虽然说他也确实为自己的衝动付出了代价,但又何尝没有向全须弥的人证明了自己高洁的品性?小同学,你该去问他……”
“他当然在我的调查名单中。”
艾尔海森又翻一页,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提纳里终于在他平静的声音里听到了些许波动。
“但我不能在茫茫沙海中,找一只不知道在哪里快乐推土的圣金虫。”
“……”
父亲,不是错觉,他好像很不高兴。
“生论派的陀裟多,万人尊敬的巴修那先生。”
艾尔海森已经看破了狐耳学者好说话的本性,他放緩语气,为疲惫的父亲拉开椅子,又找了本雨林图鉴递给提纳里。
“请与我详谈,为了我平静的生活。”
“……小同学,这个时候一般不该说为了须弥,为了正义,为了智慧之类的话吗?”
巴修那看着艾尔海森那张毫无波澜的脸,忍不住吐槽。
“请告知我戾王的外貌特征。”
“你调查这么多结果连这个都不知道吗?这和明论派上课不带望远镜有什么区别?”
“显而易见。”
艾尔海森翻过一页,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伤情报告:
“医院里还没有能开口的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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