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对须弥的掌控不可能到如此细微的地步……!!?”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也变的异常难看,賽诺见了立刻放下碗,焦急发问:
“老師,怎么了?新王发现了昨晚的聚会?”
他立刻冷静分析。
“不應当!我们的住处偏僻,周围少有邻舍,若是暴露,一定是那群人里有内鬼……老师,纳菲斯贤者,你们为什么这样看我?”
“……”
纳菲斯惊恐的眼睛里倒出孩子澄澈的面容,良久,他才哑着嗓子,沉重地念出那份名單里的最后一个名字。
“赛诺。”
“!”
若有若无的预示中,他看见老师一改潇洒的姿态,焦虑地拧住耳朵,惊骇如困兽:
“他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连赛诺……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贤者总是不安,他现在更不安了:
“没有罪名,没有指控,没有任何解释,只有一个名单,天!他到底想做什么?!那位坐在智慧宫王座上的新王,对我们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怎么可能!?”
终于,在一片慌乱中,他们等来第二个公告。
『来。』
此外再没有多余的字。
这比任何长篇大论的威胁都要窒息。
纳菲斯瞬间软倒,居勒什迅速起身,手指按压他的人中,同时怒吼:
“赛诺!立刻收拾东西,去投奔你蒙德的师姐!丽莎一定会帮助你……”
赛诺闻言,立刻端起碗,把剩下的粥唏哩呼噜全周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
居勒什怒极训斥,却见小弟子仿佛聋子一般,两三口把大人们的下酒菜全咽了,末了一擦嘴,寻着枪抗在肩膀上,一边嚼花生米一边问:
“老师,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这里离教令院可不近,别迟到了。”
“胡言乱语!蠢小子!”
居勒什狂骂起来,“你知道那名单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我们去教令院,面对那个‘王’,可能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知道,老师,你怎么又突然把我当成不明事理的小鬼了?”
他掂了掂手里的枪,评估着自己的力量。
“不过是指控、囚禁、流放,或者和阿扎尔说你好。”
“那你还——”
“昨夜,我自愿参与了聚会,知晓了计划,那么,这便是我应承担的后果。”
那孩子的面容依旧稚嫩,但未来独属于大风纪官的风采,已隐约在他矮小的躯干上显现。
“逃避,只能带来恐惧与失去。”
他就这样带着一腔无畏的勇气,燃着赤红的眼瞳,略过恐慌的诸贤,在台阶下不羁昂头,枪尖遥指僭主的心脏。
“早就想见你了,只是老师一直不让。”
不等王座上的梅因库恩因这话做出什么反应来,赛诺忽然瞪目怒吼。
“下来!暴君!”
他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沸腾的战意。
“我,赛诺,以公正,勇敢,规则,正义之名——向你发出决斗!”
“若我胜,你就离开须弥!另寻他处!”
几乎是瞬间,居勒什立刻沉重地闭上了眼,纳菲斯惊骇到忘记了呼吸,其他学者更是如同泥塑木雕,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吓坏了,混沌地听清了上方传来一声轻笑。
“若你败呢。”
“若我败……”
赛诺亦知得胜的希望微茫,他只是在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去拯救。
“你可随意剖开我的胸膛,剁下我的头颅,亵渎我的生命,宣扬你的恐怖——但名单上其余所有人的‘罪’,要一笔勾销!你敢不敢应战?”
“贪心的小东西,怎样你都是赚呀。”
“王!”
纳菲斯闻言汗流浃背:
“您不是说您的殿前不许有矮于您的弱者存在吗?我立刻把他赶出去!”
这句话一度被当成僭主的狂傲肆意批判,抹黑解读,唾弃如泥,但纳菲斯现在觉得怎样都好,他只想要救下老友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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