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衫惊异,“你能发现我?”
金碧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废话,姐姐喝我那么多血,整个人身上全是我的血气,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前两日不捅破,不过是觉得姐姐在玩闹,很快就会放弃,谁知你一连盯梢了七天。”
伏衫一噎,没想到是平日贪吃害了自己。
知晓瞒不过去,索性将计就计:“其实我并不是在跟踪你,而是暗中埋伏引鱼上钩。”
金碧容一脸茫然,“好端端的埋伏谁?”
“你还记得先前对你图谋不轨的那帮人吗?”
“姐姐是说去百药楼时,路上遇到的那些人吗?”
“没错,这几日虽然风平浪静,但我担心他们仍未放弃,所以才悄悄藏匿起来,故意诱其出手,一网打尽。”
金碧容果然被唬住,追问:“那、那他们这些天现身了吗?”
“没有。”伏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或许是你将龙角藏匿起来后太过低调,那帮人一直不曾露面。”
“这……我总不能整日招摇过市吧,那样也太奇怪了。”
伏衫知她上当了:“其实也不必,你只需要还同往日一样,将雪白的龙角龙尾亮出来即可。”
金碧容总觉话中的逻辑有些不对,可又挑不出错。
“真的假的,这样能行吗?”
“嗯。”
见伏衫如此肯定,金碧容只好答应,不情不愿地解开秘术。只见一阵龙气翻涌,隐形的龙角龙尾再度出现。
伏衫已经很久不曾见过小龙不缠绷带的模样,瞧着那一身雪鳞白角,恍惚间仿佛回到一切安好的旧日。
从记忆里回神,她瞧见右侧断角的伤口已经恢复,道:“你伤好了。”
金碧容看不见,也不想看,伸手摸了一下,碰到平整的剑痕后,指尖轻颤:“再养养吧,太丑了。”
随后拿出一截绷带,笨手笨脚地往断角上缠。
伏衫轻叹,替她接过,一边缠,一边问。
“断掉的部分呢?你还留着吗?”
“嗯,在镯子里放着。”
“能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金碧容犹豫片刻,倒不是不愿,而是有些发怵。
自龙角被斩断后,她一直不敢面对。每每想起那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部分,就觉得害怕。
金碧容没吭声,抬眼偷瞄伏衫。虽然没说话,但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应。
原以为能蒙混过去,可不知为何,今天的伏衫竟没看懂她的暗示,反而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温柔细腻:“别怕,我一直在呢。”
说着,还在额间落下一吻。
轻轻浅浅,像是被羽毛扫过一般,有点痒,却莫名令人安心。
金碧容有些羞赧,注意力被转移,稀里糊涂就妥协了。
不过她到底没亲手将断角拿出来,只是把镯子扒下来塞到伏衫手中,而后红着脸背过身去,“快看,看完了还给我。”
伏衫接过手镯,神识探入其中,在一堆旧物中找到了被绸布包裹的断角。
四周零零散散摆着许多有趣的东西:几套换下的衣裙,一对未洗的酒杯,还有一根没吃完的糖葫芦等等。
她看着有些眼熟,却因心系龙角不曾认出,随口打趣道:“你怎连不吃的糖葫芦都留着?”
“糖葫芦?什么糖葫芦?”
金碧容转头一瞧,是那日花灯节的酸葫芦,赶紧将东西连带镯子一起夺了回来,满脸通红:“你!你怎么乱翻我东西!”
“没乱翻,你将它们放一起了,我寻龙角时看到的。”
金碧容见她没认出来,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莫名有些失落,抱着镯子催促:“快看快看,再等等龙角要坏了。”
伏衫没再打趣,拿起断裂的龙角仔细观察。
稚角约两寸长,外表晶莹剔透,与寒光神髓极其相似。表面有细腻的纹路,像是精心雕琢过一般,每一笔都恰到好处。
或许是离开躯体过久,断痕处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只依稀能寻到刀剑斩过的痕迹。
角中经脉已然枯竭,断骨也微微形变,事到如今即便想接,也接不回去了。
若要修补小龙的断角,要么利用忘忧昙,使额间角根重新焕发生机,要么只能用寒光神髓为其弥补。
伏衫一遍遍轻抚断角,随后重新用绸布包裹起来。
这小心翼翼的模样令金碧容有些好笑,半是玩笑,半是自嘲道:“这般谨慎做什么,反正已是无用之物。”
伏衫反驳:“哪里无用?这么漂亮的龙角,谁看都会喜欢。将它收好吧,也许哪一天还能‘长回去’。”
金碧容没当真,却不知自己很快就能亲眼目睹奇迹。
*
有了尺寸,接下来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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