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直到现在才发现,‘校长’只是小丑完全虚构出来的一个人物,小丑在将其凭空捏造出来后,扭曲了所有人的认知,他们的思想和记忆都曾被小丑肆意玩弄。
小丑对众人的惊恐注视和忐忑神情显然毫不在意,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燕尾服的领结后,一蓝一绿的眼睛无视了所有恐慌,血红的油彩嘴唇向上挑了挑后,对穆洇道,“我能有幸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又是如何发现我的吗?”
大家还是很惊骇,脸上残留着认知被颠覆的茫然和恐怖,但听到这句话后,还是连忙将自己的目光抽离出来,聚集在穆洇身上,小丑问的也是他们现在很好奇的一个问题。
微凉的秋风拂过穆洇精致却毫无波澜的脸颊,他乌黑的瞳眸,倒映着小丑脸上饱和度很强的油彩,穆洇眼睫轻颤了下,他轻声开了口。林至研才舒缓的身体僵了一瞬,他手指搭在桌布边沿,指尖往内压着,很快就压出了几道白痕。
穆洇会问小丑言灵师很正常,狼王的血已经得到,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小丑和言灵师。可林至研一想到穆洇或许要主动认识他们,或许还会产生像昨天碰狼王时的那种接触,林至研就觉得酸涩苦闷。
要是他的阿洇,对他们产生了收集血液以外的兴趣怎么办?
林至研垂眸看着面前变得像边界线一样的光带,忽然觉得刺眼,忍不住乱想。
嘴唇抿了抿,林至研拿起刚刚才放下的布子,一边回答,一边不停地擦拭光滑至极的桌面,好像想把什么烦躁的东西统统扫走。但从他规律至极,毫无变化幅度的动作来看,他原本的心思也没有任何变化。
叮铃铃。楚琅喉结干涩地滚动了好几下后,还是有些艰难地小心翼翼开口,“我,我帮你……翻过来。”
穆洇发出一点轻微的,带着颤音的‘……嗯’,算是同意。
楚琅小心翼翼地俯身,特别注意地没有碰穆洇衣服外面的肌肤,只隔着穆洇重新变得规整的衣服,扶住穆洇的腰侧和大腿下,将人轻柔地稍微稍微抱起点。
穆洇现在的身体既有没有力气的松弛,也相当得敏感,即便隔着衣服,楚琅的手掌碰上去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同时颤栗了下。怀里的人软绵绵的,猫耳无力地垂着,猫耳软软地搭着,只在楚琅轻轻又放回床榻时,发出一点真的很像是幼猫的细碎呻.吟。
穆洇终于得以正面仰躺在床榻上,楚琅正准备松口气,问问穆洇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就在下一秒看到穆洇时,喉咙更加发干,体内一直疯狂流淌的血液奔涌得更剧烈。
可能是因为刚刚一直闷在床里,穆洇现在的脸竟然呈现出了让他呼吸不畅的潮.红,他的眼睛虽然没有到失焦涣散的地步,但也带出了一些对他而言相当罕见的空茫。在泛着淡淡红色的鼻尖下,穆洇更艳更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轻微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穆洇现在真的是浑身都有点泛粉,从修长沁汗的脖颈,到微微洇湿泛出点水润光泽的锁骨,越过身上柔顺的短袖和短裤,再到无力摊在身体两侧的胳膊,纤细的手腕,微微颤抖的指尖,和没有合拢微微分开的双腿,和因为跪压而留下一点红痕的膝盖,最后再到微微蜷缩着的圆润脚趾。
楚琅连忙将指尖深深陷入掌心,试图通过攥紧拳头的行为来有所克制。似乎是已经有点恢复了,穆洇原本软软贴在发间的猫耳开始持续地轻轻颤动起来,而他的蓬松猫尾也开始无意识地轻扫着床单,显得无辜而纯真。
但瘫软在床上的穆洇腰肢偶尔会轻轻扭动,脚尖微微抽搐,身体也会几不可察地细细颤栗一下,好像还是有点敏感到无法自控。
楚琅是真的感觉身体快要不是自己的了,特别是穆洇正在看他,那双略显湿润的眼眸映着浑身贲张的他,如同蝶翼般的长睫轻轻颤着,明明很脆弱,眼尾都有点晕红,但卷翘的眼睫却不断地在空气中划出勾人漂亮的弧度。
楚琅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在自己紊乱到不可思议的呼吸中,沙哑又磕磕绊绊地道,“那,那你现在这里继续适应一下……猫耳和猫尾,我……”
楚琅艰难地挤出十分艰涩的话语,“我去洗个澡。”他身上的学院制服本来就是有点密不透风的那种,在楚琅体温飙升的情况下,完全就跟烤炉一样。
但很明显,虽然他严密挺括的制服确实被他的汗浸湿了,出现了深色痕迹,他仓促离开的原因却不是这个,在穆洇似乎带着点水汽的眼睫向下垂了垂,似乎是在帮它暂时没力气开口的主人点头后,楚琅堪称是相当狼狈地退出了房间,同手同脚的时候还能大步流星,罕见地笨拙而滑稽。
楚琅去了客房,他背靠着盥洗室里冰冷的瓷砖墙,没有立马扯掉身上的衣服,而是开了花洒,并直接将其拧转到了最冰冷的档位。
他的力气有些大,质量很好的花洒发出一点‘咯吱咯吱’的声响。
哗啦啦啦的刺骨冷水很快就冲击到楚琅滚烫的皮肤上,并因为楚琅过高的体温很快蒸腾出水汽来。
客房内的喷涌而下的洗澡声一直响了很久很久。我喜欢规则和秩序。
楚琅很想细想,但他现在状态太差了,他的大脑有些运转不过来。他没有办法细想这个,他此刻脑海里的仅有念头是——
如果穆洇不接受他的庇护的话,穆洇现在该怎么办?穆洇已经把自己置于了‘奖品’的位置,如果他连在其他人面前装一装都不愿意,直接当众拒绝获胜者的话,其他人的人不会同意的,他们会更疯狂的,会有完全失控的争夺的。
楚琅很想开口询问,但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穆洇好像看出了他的疑问,只是轻柔地对他说了一句,“我是可以庇护我自己的。”
楚琅呼吸一窒。
穆洇和楚琅的对话并没有被其他人听清,在所有人神色各异的情况下,校长终于一边擦汗,一边快步走上擂台。他环视四周,显然狠狠地松了口气,清清嗓子后,如释重负地道,“那么这次的获胜者就是楚琅了。”
但身体放松的校长下一秒就怔住了,其他难掩失落却只能安慰自己下次还有机会的众人也猛地愣住。
因为穆洇缓缓站起了身,他站在擂台上,阳光将他整个人包裹,他看上去还是漂亮得不可思议,但他却说,“擂台时间还没结束吧。”
大家有些无法反应,无法理解穆洇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没有结束,可擂台上除了穆洇和楚琅,和可以忽略的校长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啊。
在无数道错愕不解的目光注视下,穆洇表情依旧平淡,但语气却多了一些无奈,“没有办法,我并不想成为其他任何人的奖品。”
所有人都在茫然,可他们还是听清了穆洇接下来的那句话。
一句很冷静的话。
昏暗的光线中,骨感分明的手上浮出淡淡的蓝光。
没人知道对方又具体动用了什么能力,只知道这应该是某种检测手段。
作为虚影中的唯一光亮,男人握上去的手一下下摩挲的时候,不可控地在玻璃瓶上落下扭曲又扩大的影子,黑暗覆盖包裹着泪珠,在诡异的光影中透露出几分侵占的意味。
穆洇听到了身边斗篷人明显加速加重的心跳声,他们似乎也担心自己交上去的东西会露馅。
紧张的因子在空气中跃动,吞咽口水的声音传进穆洇耳朵里的时候,穆洇感觉到了某种不适。
穆洇的视线虽然还落在虚影画面内,眼神却不可控地偏移了偏移,他尽可能地勉强自己忽略男人享受迷恋的神情和古怪触摸瓶身的动作,望着画面背景中堪堪露出一角的雕塑。
淡淡的荧光稍稍照亮了下周围的场景,刚刚看不真切的雕塑在如今的专注注视下,能隐约看清些细节。
画面中只被勾勒出一点的是雕像的左脚。
比起雕像露出部分的具体形状,更先捕捉到穆洇视线的,是脚踝处同样被雕刻而出的锁链。
精美的锁链桎梏着其的自由,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好像隔着空间传了过来,难言的压抑让穆洇有些喘不过来气。
穆洇的注意力很快就从雕塑上移走,他带着脆弱感的眼睫难以遏制地颤了下。
穆洇完全不想关注对面的男人要对他的眼泪做什么,只是,他的余光还是瞥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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