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善堂先打坐调息,待体内灵气恢复大半,才唤来妻儿。
厅堂内,钱嘉禾跪在冰凉的青砖上,垂着的手微微发颤,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狼狈不堪。
钱善堂见他这副模样,怒火瞬间涌上心头,抬手便从储物袋取出一条长鞭,厉声斥道:“看看你干的好事!”
长鞭带着破风的锐响抽下,钱嘉禾慌忙往旁躲闪,却还是被鞭梢扫到了肩头,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比赵家老三还年长四岁,如今竟连他都比不上!更别提赵望春,人家既要料理家中庶务,修为早已达练气三层!”
钱善堂的怒喝在厅堂里回荡,“你倒好,整日只知钻营那些见不得光的伎俩,半点心思都不肯花在修炼上!”
“爹!儿子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回!”钱嘉禾连连叩首,声音里满是慌乱。
可钱善堂手中的鞭子并未停下,一鞭接着一鞭,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
“娘!救我啊娘!”钱嘉禾疼得眼泪直流,转头向一旁的蒋春兰求救。
蒋春兰本就怕极了丈夫的威严,此刻见儿子被打得凄惨,心疼压过了畏惧,猛地扑上前护住钱嘉禾,哭喊道:“善堂!别打了!嘉禾本就受了伤,再打就出人命了!”
钱善堂素来瞧不惯这对母子的不争气,往日里见了便想教训,只因后来儿子成了亲,他盼着儿媳能劝诫儿子走上正途,诞下孙儿,才稍稍收敛了脾气。
可如今,连儿媳都被这对母子气走,他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
鞭子骤然转向,狠狠抽在蒋春兰背上,钱善堂怒不可遏地骂道:“还不是你!平日里把他惯得无法无天,才有了今日的恶果!”
蒋春兰后背骤然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她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子却像护崽的母兽般绷得更紧,死死将钱嘉禾护在身下,半分不肯挪开。
单薄的素色衣袍被鞭劲撕裂开几道口子,暗红的血痕顺着脊背蜿蜒而下,渗出血珠沾在衣料上,在昏暗的光线下触目惊心。
钱嘉禾缩在母亲怀里,看着母亲为护自己硬生生受罚,眼眶涨得通红,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却连一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
可就在鞭子即将再次落下时,他眼角余光瞥见门外瑟缩的丽娘,瞳孔骤然一缩,随即闪过一丝狠厉的光亮。
“爹!不是我要犯错!”钱嘉禾猛地从母亲怀里挣开些,指着丽娘嘶吼道:“是这个女人!是她故意勾引我,哄骗我与她行那苟且之事,还生下了虎头!一切都是她的错!”
钱善堂握着鞭子的手顿了顿,眼底寒光更甚,冷哼一声,“哼,事到如今还想攀咬他人?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他厌恶地扫过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妻儿,转头大步走向要逃跑的丽娘,不等她反应,伸手就像提小鸡般将她从门口拎了出来。
“啪!”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丽娘身上,她疼得浑身一颤,单薄的衣衫瞬间被抽破。
“嘉禾,救我!求你救救我!”丽娘蜷缩着身子,泪水混着恐惧往下掉,只能朝着钱嘉禾苦苦哀求。
“还敢叫他?”钱善堂面色阴沉,又是一鞭抽下去,“不要脸的东西,这般不知廉耻,这么想男人?”
鞭子一次次落在丽娘身上,她的衣服很快变得破烂不堪,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外,上面布满了鲜红的鞭痕。
钱善堂的目光落在那片肌肤上,眼神微微一暗。
他今年已五十八岁,蒋春兰比他小不了几岁,如今也已年过半百,自打有了钱嘉禾,两人便少有夫妻之事。
往日里他一心扑在修炼上,从不去想这些男女私情,可此刻看着丽娘这副楚楚可怜又带着几分媚态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股异样的燥热。
他不再犹豫,提着瘫软的丽娘转身提进了房间,反手甩上房门。
丽娘只觉头晕目眩,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连目光都不知该落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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