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用的……噫……呵呵呵……嗯嗯嗯……”
侧颈、侧肋、侧腰、腋下,这些个敏锐怕痒的地方,似乎早就被那些个灵巧的手指占满了——她们都是前克格勃的女特务,最擅长的就是用灵活的手指挑逗猎物,同时对身心施以重量级的打击。
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却还是温柔居多,绵绵如丝,消磨意志。
舒适感,会让人疏于防备,反而主动去迎接惬意与快感。
艾达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但事到如今,似乎并没有能给她慢慢准备的时间。
她只得死死地咬住牙关,下颌绷得紧紧的,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面色也是远比最开始要来得红润得多。
别的地方都有所属,被特务们分食殆尽了。
至于那最为白嫩而诱人的玉足,则是被女总统单独享用。
“看来这里格外敏感。”
她轻声说着,指尖代替了刷子,用指甲尖在那片刚刚被重点照顾的、大脚趾下方的敏感区域,极其缓慢地画着小小的圆圈。
那感觉比刷子更清晰、更刁钻,像是有根烧红的针在轻轻刺探她的神经末梢。
艾达的呼吸猛地一窒,脚趾痉挛般地向脚心蜷缩,脚背也绷成了紧张的弓形。
她能感觉到那股可笑的、无法控制的痒意正顺着脚底疯狂上窜,冲击着她紧守的理智防线。
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用疼痛作为锚点,对抗着这软性的酷刑。
女总统注意到了她咬唇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她换回了那根白色的羽毛,这一次,目标明确地探向艾达紧紧蜷缩起来的脚趾缝。
羽毛的尖端柔软至极,试图挤入那因紧张而闭合的缝隙。
起初只是若有若无的轻触,但随着女总统耐心而持续的动作,那细软的绒毛终于钻了进去,开始在最娇嫩、最隐秘的趾缝肌肤上轻轻扫动。
“唔!”
艾达的脑袋再次不受控制地向后撞去,出一声闷响。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更令人焦躁的痒。
它不剧烈,却无比执着,带着一种亵渎般的亲密感,在她最无法防御的地方持续挑逗。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大抵是因为挑逗总是会勾起情欲,而身体泛起情欲亦会让娇躯越的敏感。
即便是再怎么微小的触碰,也会引爱欲之海的滔天巨浪,更何况这样的触碰在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防不胜防。
身躯不自主地颤抖,像是病了一样。
脚踝在镣铐中疯狂扭动,试图摆脱这该死的折磨,却只是让金属碰撞声更加急促。
汗水沿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刑椅坐垫上。
她那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短,此刻凌乱地贴在额前和脸颊,平添了几分脆弱的狼狈。
但她的眼神,纵然因受痒流泪而显得有些氤氲,其锐利与不屈却未曾熄灭。
她不再试图看向别处转移注意力,而是直直地、几乎是凶狠地瞪着女总统,仿佛要将这张脸刻入灵魂。
“不错呢。”
女总统迎着她的目光,手上的动作不停,羽毛依旧在那五根蜷缩的脚趾间流连忘返,时而轻轻搔刮趾根连接处的柔软凹陷。
“你的眼神很棒,王小姐。”女总统明明在赞叹道,语气却冰冷,“它告诉我,你还能承受更多。”
“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反应呢。”
她说着,对副官使了个眼色。
副官顿时会意,从一个铁盒子里取出了一瓶淡黄色的液体,拿起了那把硬毛刷粘上了刷毛,却没有立刻使用,而是等待着总统的指示。
“哈……哈……”
片刻后,女总统终于停下了动作,艾达紧绷的脚趾得到片刻喘息,不由自主地微微松弛,耷拉着脑袋,看着便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结束了……吗?
艾达困惑地抬起头来,这突然消失的痒感反而让她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就在这失神的瞬间,女总统的手猛地拽住她的脚大脚趾,另一只手拿起刷子,飞地朝着那毫无防备的脚掌心刷去!
“咿啊啊啊啊啊——”
艾达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弹起,又被镣铐狠狠拉回。
先软后硬,先弱后强。
这对已然被爱抚了许久的脚板,再又一次遭受了刷子的猛攻之后,可没法像第一次那样从容不迫了。
这是最直接、最猛烈、最无法忍受的冲击。
如果之前的折磨是文火慢炖,此刻的便是烈火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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