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力越深入了,不是吗?
这世上连生化病毒也不怕的人,可是不存在的。
眼见此景,女总统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终于移开手指,从托盘上取过一支全新的、笔尖异常纤细柔软的毛笔。
“我听说,东方某个神秘的大国里有一项传统技法,将普通的文字赋予美的形态,好像叫什么……书法?”
说话间,她将笔尖蘸取了少许透明的、散着清凉气味的液体——那是从一个透明的“墨水瓶”中承装的,看着却与先前给毛刷润滑用的并非同一种。
“我也曾研究过此道呢,王小姐。”女总统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也不知,我的手艺能否让你找到家乡的感觉?”
笔尖悬停在艾达左脚的脚趾缝前,随后女总统微笑道“让我们更深入地了解一下,王小姐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吧——”
话音刚落,笔尖随之落下,迅穿过了趾缝!
并非粗暴的捅刺,而是以一种令人疯的温柔攻势,沿着趾缝的狭小缝隙,从趾根向趾尖方向,轻轻搔刮。
笔尖柔软的毫毛分开了紧密的缝隙,那清凉的液体随之渗入,紧接着便是被放大了数倍的、细微而清晰的刮擦感,混合着逐渐升起的、针刺般的微弱痛痒。
趾缝被湿润了,毛笔的羊毫在其中的溜达……
写意、工笔,其中半点东方的人文精神都没体现出来,似乎只是单方面地凌虐罢了。
“啊……哈……不……”
艾达的头在椅背上左右摆动,黑色的短被汗水濡湿,贴在脸颊。
呼吸彻底乱了节奏,胸口剧烈起伏。
被束缚的脚掌肌肉紧绷,脚背弓起优美的弧线,却丝毫无法改变笔尖的路径。
那感觉太清晰、太磨人了。
这哪里是在写字呢?只是单方面泄她的欲望,单方面地施以折磨,单方面地逼迫屈服。
脚底上毛笔流动的痕迹,永远是这么清晰;而在艾达吐露出任何情报之前,这股子的流动便是止不住的流水,绝无可能让它轻易停下。
让那笑意也情不自禁地流露了出来,终究是一而不可收拾——
“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停下……”
狱卒们却依然是见惯不怪了,只是冷眼旁观。
笔尖完成了第一条趾缝的“巡礼”,毫不停留地移向下一条趾缝。
同样的缓慢,同样的细致,同样的……令人崩溃。
艾达的喘息开始夹杂进断续的、无法抑制的吸气声,像是呜咽的前奏。
她的眼神终究是无法聚焦,视线时而死死盯着天花板刺目的灯光,时而涣散失神,却没法看清任何东西。
身体深处那股爱欲的热潮,随着这精细的、无处不在的痒感而翻涌,与理智的挣扎激烈交战。
“嗯……啊……”
当笔尖开始探索向最娇弱的小脚趾时,艾达终于出了一声绵长而颤抖的呻吟,夹杂着浓浓的媚态,眼眸中是深深的渴望。
女总统恰到好处地停下了笔。
“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了,王小姐?嗯?”
她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了,就连语气也带上了质问。
若再是不肯屈服,未免也太过不懂事了。
要知道这可是最后通牒,尤其是国际局势如此复杂的当下,多拖延一天就有可能要承受多一点的外交压力,更何况这件事的背后还有西大的推手,难保事情还会有什么其他变故。
艾达·王,隶属于未知的组织,神秘而致命,极少有人能知道她的底细。
这一次,她假借Bsaa成员的名义与东斯拉夫交往,表面上是例行访问,实际上却是带着使命而来。
从她故意露出破绽,故意束手就擒,再到挣脱束缚、直奔生化实验室来看,这一切都是有所预谋的,她显然是打算对实验室里的研究成果下手。
那么,上级到底是谁?背后的推手是谁?是否还有其他计划?其他同伙?这一切还不得而知。
若是真让艾达带着这些秘密毫无损地回去,那自己这个临时的总统怕也是当不下去了。
与之相比,艾达今日所遭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直起身,看着刑椅上那具几乎不着寸缕的美丽躯体,看着那一头被汗水浸润的秀,以及因持续的刺激而微微痉挛的脚趾,忍不住轻轻地冷笑。
艾达的眼中仍有不屈的余烬,但那火光正在泪中摇曳,在她自己也无法形容的的痒流浪潮中变得飘忽。
“若是再不屈服,你就再也没有屈服的机会了,王小姐。”
女总统的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威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地、彻底地,读懂你的一切,包括你誓死守护的秘密。”
这当然是虚张声势,事实上留给女总统的时间也并不多。
但若是不这样说,又怎能看到艾达脸上那副惊恐的表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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