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沉沉,万事万物都在绝对的黑色下酝酿。
深谙迟则生变道理的一行人离开医院后,马不停蹄把天内理子和黑井美里从床上揪起来打包送去机场,直到目视着飞机彻底匿入夜空,三人才瘫软在机场的等候椅上。
“终于结束了,老子发誓再也不接这种任务了。”
五条悟有气无力地挂在椅子上,夏油杰安慰他:“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弱者需要强者守护,这是没办法的事。”
家入硝子撇撇嘴:“我越发觉得你和五条是一类人了,都是刚出门一张嘴就容易被打死的类型。”
五条悟耳尖动了动,难得没有反驳他,只是不服气地说:“老子明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那——么多的小姐姐排队要老子的联系方式呢,硝子绝对是眼瞎了吧。”
夏油杰欢脱地附和:“医者不自医嘛,悟要包容一下啊!”
家入硝子额角蹦出来一个井,她跳起一个‘大’字,左脚右脚各一个屁股。
“嗷呜——呜呜呜!”
天与咒缚刻意收力的一脚也不容小觑,五条悟裂成四瓣的屁股过了很久还有两瓣的痛意,此时受了一脚又裂回去,变成了四瓣。
他发出开水烫活猪活猪都嚎不出来的分贝,声音悠悠扬扬地回荡在空旷的机场厅,把那些候机的人的目光全吵了过来。
揉屁股的夏油杰耳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尴尬地朝那些被吵醒的人点头表示歉意。
家入硝子登时后悔自己踹错了地方,一失足致使自己也站在了注目礼的中央。她尴尬地一手一个,揪住两人的领子往外拖。
两个一米八的男人,在她手头像两个装菜的黑麻袋。一个长条条地拖在后面,一个弓着背摇晃稳着身形。
走在路灯下的五条悟哼唧唧地揉着屁股,琢磨着伏黑甚尔入校的事。突然,他顿住了,眼神诡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把诡异的眼神投向高高挂起的夏油杰。
夏油杰被他看得打了个寒颤,心里警报呜呜的响,连忙摆着双手撇清:“……你这个可不是我搞的,要找请找罪魁祸首的麻烦。”
说罪魁祸首即既能祸水东引,转移五条悟的注意力,又模棱两可的可以不得罪家入硝子。夏油杰简直要为自己高超的语言艺术点个大大的赞。
谁料五条悟根本没在纠结这个:“你刚刚捂老子嘴的那只手摸了屁股吧?”
双手插兜的夏油杰登时一个不稳,‘啪’一下脸着地睡在了地上。走在前头吐烟圈的女同期停下来,看好戏的瞧过来。
五条悟根本不吃这套,脚尖轻轻踢了踢他腰侧:“别装死,给老子起来。”
夏油杰一动不动,看似睡着其实去了一会了。
五条悟只能看见他颤动的丸子头,搁在平时他高低手痒揪住,随时随地来一发——“男人,看着我!”的强制爱戏码。
此时他冷脸抱着胳膊,见人装死直接一个跨步,慢条斯理坐在了黑发少年的后腰上。
“没什么想说的了?不起就这样忏悔吧。”
夏油杰头藏在臂弯里,他供着背,眼珠疯狂转动,找着破局之法。
脑海里疯狂演绎着各种戏码,慌不择路的他直接选择了“道歉——熟练拌嘴——和好ending”的程序。
他侧过头讪讪笑道:“悟,对不起,我一时没注意就——”
五条悟不为所动:“嬉皮笑脸,心意不诚。”
夏油杰瞳孔疯狂震动,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按照正常流程,此时不该是他气愤回嘴——自己拌回去——几个回合之后顺毛撸——然后愉快和好吗?!
一向嬉皮笑脸没个正型的悟脸臭成这个样子看来是气疯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他!!!
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小声提议:“那、那你先起来,硝子在录像呢。”
五条悟打马一样随手拍了下后面的屁股:“老子不在意。”
“……”
夏油杰抖了抖腰,跟个鹌鹑似的把头趴了回去。
可恶啊!这次的打是两人一起挨得,脸是一起丢的,自己也是为了文明捂的嘴,他怎么就沦落到囚犯的境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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