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及舒利克躲闪,克洛德反应极快,一把把舒栎抓在身后,长剑顺势横扫,钢铁交鸣之间,敌人的攻势被硬生生地斩断,再是眨眼间,便是血光漫天。
得寸进尺!
克洛德说道:“你背后的人是谁?”
果不其然,包扎刚结束,克洛德开门见山就说:“你刺杀目标的不是奥朵拉,而是我的,对吧?”
只是少女的眼睛更明亮,就如同潋滟的湖水一般,光一落进去,就有了温柔的涟漪。鼻梁和唇形也更加柔软而精致的线条。
克洛德再次看舒栎,审视他到底在这件事上了解多少。可他这次看过去的时候,舒栎就不装自己没有发现,眼珠子也转了过来,盯着克洛德的脸看。
舒栎继续朝着费利克斯的方向走过去,克洛德见那些剑并没有下垂,下意识地要拦住舒栎。
就在要动手之际,电光石火之间,舒栎终于抓住了答案。
克洛德目光闪了闪,又说道:“如果你真是始作俑者,那你至少有三点说不清楚。”
克洛德冷瞥了他一眼,怀疑他故意,说道:“我是说,你可以留下来过夜。”
舒栎惊呼并鼓掌:“伊冯,你好帅!还有谁比你更帅的吗?”
谁先松懈,先走神,哪怕只是一个呼吸慢了半拍,就等于暴露了破绽。
“第三,杀得不明白。今天明显就不是个杀人的好机会,公爵府就算举行了宴会,也不代表疏于防范。真想要动手,你从医,多的是下毒的机会。”
“……”
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博弈,更比那血腥的现场更加人压抑和紧张。
克洛德目光复杂,直接点破今夜的行动本质,“没猜错的话,你已经得到直属皇室暗部的邀请。”
随后他拉下窗帘。
玻璃碎片飞溅,烛光一闪,空气都像是被劈卷出银白半透明的气流来。
顺着她的话,舒栎看到自己手臂上的一长条血线,虽然流血看起来可怕,但也只是在表皮上的擦伤罢了。
“在北领地,不会看着猎人动静的猎物,无论大小,都很容易吃亏。”
克洛德这才背过身,看了一眼旁边的舒栎,道:“这人都代替神主传达了旨意,我自然要听从神主的话。时间不等人,快脱了你这身衣服。”
而他理所当然地「以神之名」与那些贵族少女对峙时,他的害怕和焦虑也成倍增加。
舒栎仅仅盯着他的动作,生怕他给自己涂一些莫名其妙的药或者压迫到他其他的手臂神经,不仅没有成功治病,还把给他留下后遗症了。
“宴会就到此为止。”克洛德不认为现在还有人能在沾满血的地毯上跳舞。
“可以吗?”
就像是刚才,从外面看应该也发现这边有投降的趋势,可是还是有人放箭。
舒栎内心得意地大笑,说的却是谦恭的话语,“那么,高贵的大公爵,还烦请您帮我安排离开的马车了。”
他冷笑一声,“要是真有,你们就能逼我交出来;要是没有,对你们也没坏处。”
没有。
越来越多的黑斗篷,像潮水般汇拢来,早已锁定了他们的位置。十几名歹徒脚步整齐,形成半月形的包围圈,缓缓逼近。刀剑在烛光下闪出冷白的光芒,交错映照,像一张由钢铁编织的网,正一寸寸收紧,把几人逼进角落。
可是…唯独「成年礼」没有具体的记录。
克洛德:“你不用说什么吗?”
或者说她作为局外人,更关注现在紧张的局势。
他们已无路可退。
现如今,随着时间流逝,他很恐慌,眼前的舒栎就要一眼识破真相,让自己的罪行无地可藏。
这个疑惑已经开始在舒栎的心中生了根。
一瞬间,克洛德原本狂躁乱序的心像被一阵清风吹过,陡然平静。
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里面,教的是他要爱世界,爱世人,互帮互助,要感恩,要向善。
一具尸体应声倒地。
就算做到主教,他还是觉得自己就是那个21世纪每天生活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里的小市民,永远成不了大事。
公爵府书房。
舒栎眼睛还黏在奥朵拉身上,“我觉得依靠奥朵拉就可以了。”
对面的女孩朝着歹徒背后的方向,一边做着防御,一边大喊道:“舒利克,你的机会到了!快来英雄救美!”
可这样重要的人在原著中没有一点痕迹,如今却活生生地在他面前活动。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太容易心慈手软了。
走不走无所谓。
舒栎要是自己看文的话,也会觉得这样的恶角就是要消失,不要继续碍眼才可以。
克洛德说道:“我与其他人从未结仇……”
终于,心态失衡,少年克洛德像是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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