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真准。
阿芜:“有奖励吗?”
“有。”
“什么啊?”
谢宴不想和一个醉鬼纠缠,想朝着阿芜的后脖颈劈上一手刀,让她直接昏过去,但阿芜就像有预感般,先睡倒了。
她安然地睡在他的床上,一丝防备也没有。
谢宴冷呵一声:“笨蛋。”
谁说只有酒壶里才能装酒,那几个菜里和彩铃糕里都有浓酒,没酒量的家伙,吃一点都会醉。
他又在案牍前坐了一个时辰,听着阿芜嘟囔什么二姨,看到天蒙蒙亮时,就召集了士兵,踏上回长安的路。
至于阿芜,后会无期。
阿芜醒来时,头是痛的,脖子是酸的,记忆是没有的。
她记得她要装醉来着,但是然后呢?
她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这是哪里?
阿芜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空荡荡的大堂,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不对,有个人。
驿长看到她,眼中充满怜悯,说道:“谢将军说了,他们行军,不带着你。你还是自己去找你的表姐的二姨母的三表舅的侄女吧。”
这是阿芜原本准备的说辞,就说要去探亲。
所以她昨晚完成任务了,但是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她睡了他
再多的,比如谢宴怎么去长安,途径哪些地方,都是机密,驿长也不知道了。
阿芜想让命蛊顺着谢宴的气息找去,可命蛊指的路却有些偏僻。
驿长说,那里常有山匪,阿芜这样一个小姑娘,自己去很危险的。
阿芜没在意,独自上了路。
夏日炎炎,土地干裂,与西坞多雨不同,东夏旱情迟迟不解,路上人都少了许多,再这样下去,百姓都该反了。
命蛊给阿芜指的都是人烟稀少的地方,毕竟这世道,人比鬼还可怕。
吃完驿长给的馒头后,阿芜窝在了一个小山洞里休息。
“大哥,求你了,给我两口水喝吧,我要渴死了。”
林慕风被绑在树上,身上的锦服早就变得破破烂烂,俊秀的脸上也消瘦无比,嘴上起着死皮,他张着嘴,对土匪手里的水和饼子望眼欲穿。
土匪拍着林慕风的脸,拿水和饼子吊着他,道:“呦,富家少爷,没挨过饿吧。”
那是自然。
林慕风的母亲是平恩郡主,父亲是魏兴侯,家里就他这么一根独苗苗,自然是锦衣玉食的养着。
要不是他不想娶云泱公主,才不会逃离长安呢。
想起离开时,林慕风还跟自己那群狐朋狗友说自己要闯出一片天地,让父亲母亲看看自己不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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