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宴坐在后面,拿着船桨划,船体摇晃间,二人身体相撞,但转瞬离开,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冷声道:“为了这件事,你都能不要自己的命了,黑夜下水,亏你想的出来。若再有下次,你便不必在将军府住着了。”
阿芜微微偏头,水眸清澈,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出口。
她下水,是为了巫疆女,还是为了岑皎,其实都不重要。关键是谢宴为何会生气。
巫疆女擅勾引,阿芜只学过如何让男子为她所用,但却从未有人教过阿芜何为情爱。
阿芜只当谢宴嫌她事多,道:“来了长安后,你就没承认过我是你的未婚妻,所以即便我死了,你也不是鳏夫。”
他会不会对我,情深义重
谢宴自然能听懂,阿芜看似软和的话中,藏着的诸多不满。
二人上岸后,阿芜并未和谢宴离开,而是找到岑皎,将东西还给她。
彼时,岑皎焦急地等着,知道玉佩落到手里的时候,她才瘫软在椅子上,道:“谢谢你,阿芜姑娘。”
谢宴侧目看阿芜,明明岑少卿也支持将巫疆女赶出去,但是阿芜却能为了他的女儿,冒险下水。
第二日,岑皎邀请阿芜去杏花小铺吃糕点,亲自致谢,只是她含着歉意道:“原本我是想让我爹跟我一起来的,只是他那个人固执得很,说什么誓死不向巫疆女低头。”
阿芜听岑皎讲岑少卿,也知他为人正直,却不知为何对巫疆女有那么大的偏见。
岑皎绞着帕子,道:“其实,这不算是秘密,我爹从前是大将军闻川的手下,大将军被巫疆女……蛊惑……”
岑皎怕阿芜误会,立马解释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巫疆女操控大将军杀了运粮草的人,想要将粮草据为己。后来大将军清醒,心生愧疚,自杀身亡。所以,我爹很厌恶巫疆女。对了,昨日我见谢将军对你很上心,你与他是什么关系?”岑皎还不清楚阿芜与谢宴的关系,只觉得两人过分亲密,所以才没将被杀的人家是谢家这个事情说出来。
阿芜心里盘算着,虽说阿娘过世已久,可阿娘十年前确确实实去过东夏,没准知道些什么。
今日寄信时,还是要将此事告知于巫婆婆。
“阿芜姑娘,阿芜姑娘。”岑皎连喊两声,阿芜才回过神,阿芜不大记得方才岑皎说什么,只听见谢宴二字,以为是在问谢宴在何处,咬了口糕点,道:
“约莫是去接什么人了。”
城门口。
衙役:“近日长安发生命案,来往人员需得查清,尔等并不是长安中人,需得在一旁等着他人来接。”
丫鬟:“我们家小姐何等尊贵,竟也要等着,你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吗?”
“茯苓。”
马车中探出一双手,掀开一角帘子,来往人都忍不住悄悄往这里看。
只见女子着身月牙白素裙,身上并无其他装饰,只是素净至极,倒显出她的脱俗之美,当真是秋水为神玉为骨,如朵不染凡尘的神花。
闻沉玉道:“这里不比冼州,莫要胡闹。”
茯苓忍着一肚子气,上了马车,与闻沉玉道:“明明说好了,谢将军来接小姐,却把您晾在这里,简直是不把大将军放在眼里。”
闻沉玉让茯苓点着香炉,香气袅袅间,她翻车茶经,美目只停留在经书上,道:“我只是父亲的养女,算不得大小姐。况且谢将军日理万机,抽不开身也实属正常。莫要再耍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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