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天刚蒙蒙亮,阳光并不刺眼,其他人也都还没有来,阿芜看见了,待在一旁的谢宴。
他好像憔悴了很多,眼底乌青,胡茬子也多了很多,不知道几日没有吃饭,竟然消瘦了许多,连腰带也宽大了些许。
窗外,鸟儿在叫着,伴着风铃的声音,在这秋日里,竟不觉萧瑟,反而异常温馨。
命蛊最先发现阿芜醒了,窝在她手边,小脑袋蹭了下她的手。
阿芜笑了下,抚了下命蛊的脑袋,随后无声地吩咐它去做一点事。
命蛊是不愿意的。它现在更想陪着阿芜,不想让阿芜再受到伤害,可主人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它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阿芜费力地抬了抬手,和命蛊分别,却不想手上没了力气,一下子砸在谢宴的腿上。
谢宴醒了。
他满眼都是血丝,看起来更加疲惫了,比阿芜看起来更像是个病人。
谢宴的声音也很哑:“哪里还不舒服,我去叫月阿朵。”
阿芜艰难出声:“天才亮,阿朵还怀有身孕,别这么折腾她。”
谢宴:“她知道你出事,很担心你,就住在了将军府,为你医治。”
阿芜点点头,她看着谢宴的憔悴模样,觉得不太忍心:“谢谢你陪着我,我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谢宴摇摇头:“我想一直看着你。”
阿芜的心口顿时不凉,反而热乎乎的,她平日里学着巫疆的姐姐们调戏小公子,什么话都说,可是谢宴这种嘴毒的正经人说起情话来,竟然让人如此脸红。
阿芜:“我,那个,捅我的人,是老瘸,你知道吗?”
谢宴沉声:“知道。他已经死了。”
阿芜惊讶:“你杀的?”虽说老瘸名义上是马夫,但是看谢宴对老瘸的态度,阿芜又觉得他不仅仅是一个马夫。
谢宴:“不是,我找到他时,他就已经死了。”
阿芜有些不忍,打了个寒颤:“是谁杀的他?”
谢宴阿芜盖了盖被子:“自杀。”
阿芜也有些不明白了,既然老瘸打定主意要杀自己,那为何还会自杀,他是愧疚吗,可是为什么呢?
紧接着谢宴又道:“楚客没死。”
“我知道。”阿芜说完,忽觉得心口又是一阵凉飕飕,她抬眼,看见谢宴带着一丝幽怨的眼神。
仿佛在说,我为你布置这么大一局棋,你居然没落子。
谢宴的喉结动了动:“为何不杀他,你是否对他还有旧情?”
阿芜总觉得自己受伤的地方不是心口,而是脑子,否则她怎么听不懂谢宴在说什么。
“我能与楚客有什么旧情?”
谢宴以为阿芜是嘴硬不想再提,他也不想给自己徒增烦恼,便转身去给阿芜倒水,没有再提这件事。
阿芜强撑着坐起来:“谢宴,你说清楚,什么旧情。咳咳。”
谢宴回身扶着阿芜,但又不敢太用力,只能努力拿捏着力道,让阿芜靠在自己身上,道:“其实,你与他有没有情,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阿芜脑子一片混沌,半天才理清楚思绪,回想起自己往日,好像确实没有提到过自己是要为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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