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朱乱迎阿芜离开,无奈道,“圣女,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将军心上从未有过任何人,你能不能——这块玉佩是哪来的?”
谢家留给谢宴的财产不计其数,但是他最宝贝的,还是这块来历不明的玉佩,好像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一样。
阿芜将避毒玉挂在腰间: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朱乱脑子乱了,这块玉佩是将军从小到大的,圣女说这是她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忽见阿芜不走了,只见她沉沉地看着腰间的玉佩,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撒下一片鸦青的阴影,遮住了那双充满震惊的绿眸。
谢宴一直佩戴这块避毒玉。
那么,自己的情蛊,对他来说是没有用的。
他从来就没有中过蛊。
“朱乱,我要去将军府。”阿芜咬着牙,道,
“去见谢宴。”
……
将军府。花厅。
谢宴点了一根红烛,这微弱的光只能看清岑校尉眼中难掩的慌张,不过这也足够了,他慢声说道:“岑校尉一直打哆嗦,是冷吗,本将军可以送你件狐裘。”
闻川大将军生前打猎技术超高,曾将猎来的狐裘分给属下御寒。岑校尉也曾收到,只是回长安后,他也没穿过。
“将军莫要折煞在下了。”岑校尉眼中一片绝望,他道,“您想知道什么,就问在下吧,只是,莫要伤害我的皎皎。”
谢宴握着红烛,滚烫的烛泪落到他的手背上,他也不躲,仿佛没有知觉般,死死地看着岑校尉,冷笑一声:“本将军为何要伤害你的女儿?只是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到时候咬谁,可就不一定了。”
岑校尉冷汗直流,武试后,皎皎就面带羞涩地与他说她看上了李淼。
这个李淼,来自冼州,出身不高,但样貌不错,性情温和,是个不错的人选。岑校尉本想多观察些时日,再抛出橄榄枝。
没想到李垚李淼两兄弟直接投奔了谢宴,这段时间借着谢宴的势,更称得上是直上青云。
要是寻常人家,看见未来的女婿前途光明,可能早就乐疯了。
但岑校尉不然,因为他让人暗中盯着李淼,竟发现此人在帮谢宴做一些隐秘之事,还隐隐和当年谢家灭门有关。
而且李淼与皎皎相处,从不红脸,多是哄着让着,不像是正常爱慕,更像是有所图。
再加上谢宴几次三番地提醒,利诱,甚至是明目张胆地威逼,岑校尉很难不意识到,谢宴这是在用自己的女儿逼自己说出当年的实情。
岑校尉膝盖一软,跪了下来,伏在谢宴面前,道:“我知道,是我对不住大将军和谢先生。”
谢宴往左边走了一步,躲开岑校尉这一跪,不咸不淡道:
“愧疚没有用,说点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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