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谢宴在心里措辞时,脖子忽然疼了一下,瞬间,眼前变成了雾蒙蒙的一片。
阿芜收回蛊虫,对上谢宴那双空洞幽黑的眸子,弯了弯唇,娇声道:“谢宴,背我。”
他很顺从地半蹲在阿芜面前,让她上了他的背。
就像在无名山时。
阿芜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的皂角香,此刻竟是无比的安心。哪怕谢宴骗她,但她也下意识地想要依赖他。
“谢宴,我是谁?”她声音柔柔,没有责问之意,仿佛只是在问下顿饭吃什么。
中了控蛊的谢宴,眼神呆滞,完全依从阿芜的命令,听到阿芜问他,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你是,我的妻子。”
阿芜略一歪头,蹭了蹭他的脖子,略带些鼻音道:
“你才不把我当你的妻子呢。”
他们从前,只是利用,哪里来的真心。
“算了算了,我重新问,我和冼州,还有闻川,有什么关系?”
谢宴:
“你是闻川之女,闻铃。应当在冼州待过一段时间。”
阿芜有些意外,她猜到自己的生父是冼州人士,但没想到竟是赫赫有名的闻川大将军。
只是,他好像十年前就死了……
也是十年。
谢家十年前被灭。
阿娘十年前离开冼州,回了巫疆。
她十年前被喂了情蛊,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阿芜不由得一抖,问道:“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宴:
“楚家押粮送往冼州,迫害风黎夫人,杀了谢家满门,逼着闻川自戕。”
冷。
寒气窜进她的肢体,蔓延进五脏六腑,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原来这就是阿娘不想提生父的原因。
不是什么抛弃糟糠之妻,也不是什么移情别恋。
而是因为,阿娘曾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惨死,所以每一次提起来都像是在心上凌迟一样。
谢宴蓦地握住阿芜的手,似是感觉到了她手的冰凉,他皱了皱眉,哈着热气,想让她暖和一点。
阿芜又搂紧了谢宴一点,难掩哭腔:
“你为何不与我说,你要报的家仇,也有我的一份。”
谢宴:“因为你生气了,我不敢说。”
阿芜想起,偷听岑校尉和谢宴谈话那晚,自己没说什么好听的话。
他拿不准自己的心思。
他害怕了。
威风凛凛的小将军,今年也不过十八。
不知道怎么哄自己心爱的姑娘。
不知道怎么留住她。
阿芜的泪水沾满了谢宴的脖子,她低声细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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