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后来经过多次调配,又随着少年日益长大,总算将惹得承德帝庞然大怒的旧事掩下。
虽被抽了许多鞭子,却也因此举动亮了承德帝的眼。太子还是太子,再未被废。
期间承德帝数次要处理了燕悉芳,也都由燕玓白拦下,护住了姐姐。
小小的孩童站在那里不吭一声,纵使剑抵在额上也不为所动。
承德帝仰天狂笑,却当真再未杀燕悉芳。
然,无论如何皇宫都是容不下她的。
陇西李氏家主丧妻,正觅继室。承德帝一听,当即下了旨,与李氏结秦晋之好,将公主嫁之。
泼天的屈辱。
十五少女嫁一五十一岁的男子何等惹人嚼舌。更何况这姑娘还是位公主。
天子之女,怎堪为继?众人虽多未听闻过这位公主,却觉着再不济也不至于如此。
一时间,关于燕悉芳身世的谣言四起。没几日,随着圣旨的颁布斩钉截铁传遍街头巷尾。
燕悉芳终归是要被丢弃的污点。帝王心狭,驱她一月内至陇西成婚,迫不及待地连李家都大为不解。
燕玓白记得,那段时日的阿姐成日落泪。起初在自己的宫室落,而后在承德帝时长往来的御花园落。
最后,在他的床榻上落。
少女生了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偏性子软弱可欺。哭起来梨花带雨,恨不能叫人把心捧出来给她擦泪。
可惜,这样的美人宫中有太多。
除却她的弟弟,无人关怀半分。
燕玓白并不会劝导人。
听闻阿姐要嫁走是意外了些。却也未曾觉得多么难过。
毕竟人总是要分离的。
只是她日夜在自己这里哭,实在是耳朵起茧。
他不明白,这又有什么好哭的?
他鲜少流泪,那是耗身子的坏东西。
然在姐姐到来哭诉,少年还是会扬起体贴的笑,假模假样宽慰。一连数日,直到轿子抬入宫门,距离阿姐出嫁只剩一日。
燕玓白做完了白日里一字未动的功课,一如既往合衣闭目。月上梢头,衣襟却被一只手扯开。
他猛睁开眼,袖中刀已冒尖。却看清,本该在宫中试穿嫁衣的少女坐在他腹上泪如雨下,见他醒来,羞耻又恳求道:
“阿弟,你帮帮姐姐,帮帮我…”
本就漫长的夜,那时长得难以置信。
眉眼,鼻尖,喉颈…无数带着泪意的吻,少女十五岁,正处最美好的年纪。
较旁人更为丰盈的躯体,绵软,柔韧,是条卸了鳞甲的美人蛇。
他的衣裳渐失,那只手摸上自己。而后,她半躺榻间。深夜的月照得赤Ⅰ裸Ⅰ的身上蒙了一层珍珠似的莹润。
阿姐分开了自己,哭着笑:“你看,你看看我这里。阿弟,李家心知我非真公主,父皇此举是把我往火坑里推。我若被父皇嫁到陇西,他们定不会善待我。阿弟,阿弟!”
“阿姐最疼你,最爱你。阿弟,你当真忍心?!”
皇家,高门。乱Ⅰ伦虽不光彩,却也寻常。
若真要如此,似乎也并非不可。左不过就学承德帝,霸占自己的女儿囚着,
过两年改个身份便是。
燕玓白那时十岁,其实不过稚童。
许多事上懵然,却在少女撕扯他的绢裤时别开身体。
女孩一愣,忽地撕心裂肺:“为何!为何!你当真忍心看到我嫁去狼窝?那个家主五十余岁,他足够做我的祖父!t阿弟,太子,你便不能为了我争一争?母亲死了,是谁含辛茹苦养大你的!你说啊!”
“你我是姐弟。”
“不是!我们不是一条血脉!可以的!可以的!若我怀了孩子,我不会认他,我我躲起来,你成全我,我求你了!”她恨不能跪地求他。
此时回忆,可真要说一句荒唐。
稚童木直着身体,少女的馨香充入鼻腔。熏得他面无表情。
她惊喜:“你同意了,是不是?”
他未语,沉默任她一番急切的上下其手。
东宫的月似乎比冷宫的亮堂呢。
然不到半晌,燕悉芳不敢置信地抬头:“你你是天阉?”
天,阉?
稚童困惑垂眸,“阿姐说什么?”
她踉跄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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