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燕玓白很奇怪。种种状态,让她联想到了宫变前夕时的山雨欲来。
青青想不到理由。不论从哪个方向瞧,她和燕玓白之间都不应该再产生这种感觉。
可这个人现在几乎是避着她走了。
偶尔逮住贺兰容和屋引叱罗,两人也都支支吾吾,只会说军务繁忙。久而久之,青青便也不问了。
想想天子气数值涨到了85。
任务……很快了。
“算了。”青青甩甩头,“道长,我也算一卦。”
城里还多了不少莫名其妙的算命摊,甚至建起了小型道观寺庙。青青在一处生意最红火的摊位前停下,准备跟一把风。
摊主是个中年道士,掐指问她生辰八字。青青想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几点生的。
道士一捋山羊胡,叫她摇龟壳。青青摇出四块铜钱。道士“嘶”一声,翕着眼儿念了通听不懂的。
“娘子这命怎生雾蒙蒙的?最近可有何烦心事?”
青青拉拉自己的特质口罩,摇头:
“没有啊。至多……我,我一个,夫婿?他最近好像特别躲着我。但我知道他不是讨厌我。”
道士啧声,“听着像是夫妻离心。可我看这卦象娘子压根儿没成婚啊!”
青青一嚇,“这也能算出来”
“这都算不出来,老道拿什么混饭吃?”道士拿眼嗔她,又甚是疑惑地打量青青只露出眼睛和额头的脸,“娘子身上好像压着什么。”
“我?”青青不解,“不是鬼什么的吧?”
道士又啧声。
“不像是有魂灵的物什,是个生来的死器。总之,娘子这命忒怪。最近凡事都小心为妙。下一位——”
青青付了钱继续逛。前面就是万春堂,正可以找崔神秀买些清火气的药材。
谁成想,万春堂大门紧闭,一把铜锁挂在门外。
“大娘,这里的女医师呢?”
边上摆摊卖汤饼的大娘瞅她,“娘子是来寻崔菩萨瞧病的?哎,不巧喽!”
青青站定,以为崔神秀出事了,忙道:“大娘您细说。”
“娘子不怎么来这儿吧?”大娘把面团往案板上一摔,压低了嗓子,却掩不住那与人分享秘闻的兴奋,“崔菩萨命苦啊!自小没爹娘,靠叔父养大。她叔父给她定了门顶好的亲事,她就靠自己行医攒下一大笔嫁妆。谁成想——””
大娘声音陡然拔高,引得旁边几个路人也都侧耳过来:“被个贱蹄子捷足先登了!”
青青心中一沉:“什么?”
“说是她未婚夫后来的侍女,偷了信物,爬床顶替,当上正头夫人了!”大娘说得唾沫横飞,“崔菩萨性子温婉,讲体面,哪斗得过?前几日收到叔父遗书才知道真相,当时就在这堂前哭晕了过去,这才关了门!”
对面卖桃子的大爷隔街插话:“你这老娘们,光嚼舌头!她姓崔,那是普通人家?她幼时是见过未婚夫的,怎会认错!保不齐,是那未婚夫早与婢子勾搭上,联手吃她这份绝户哩!”
“哎哟!可不是嘛!”大娘惋叹,又叫,“那娘子,你怎么走了?”
青青没理会大娘的喊叫,面无表情往回路走。
且不说崔神秀的是年后才定的亲,这故事里的未婚夫也绝对不是王淼。
可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婢子是在指向自己。
是从前被骂多了,还是……
脚底一疼,青青低头,兀地想到元夜宴后。
崔神秀特地等她说话,看似套近乎,却好似是在……感慨。
“愿神秀,也能觅得此等如意郎君。”
“……”理智告诉青青,绝对不可能。她起初身份是婢女没错,但没爬床,也没和燕玓白勾结。
难道是有人故意传谣,损害崔神秀和燕玓白的形象?
正是大战的前夕,不无可能。青青顾不上崴痛的脚,决定去城门口调马车找燕玓白说一声。
刚在人头攒动的城中看到亲卫,她又突然怯了。四周摊贩争相叫买,青青闻着四面八方汇拢来的香气,纷乱的大脑忽而一激灵。
——杨柳青,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任务是要燕玓白收复天下,海晏河清?
如今只差两州,15个t天子气就百分百进度。一百万就在眼前。这种无关紧要的谣言除了干扰心态,给百姓们饭后当乐子,还有什么用?
燕玓白很忙。
她在军事上帮不了他什么,更不能去打搅。
青青定定盯着人头攒动城门一分钟,果断往回走。
“什么人!”守卫一喝,偌大城门口登时安静不少。
青青才扭头,又扭了回去。
一形容褴褛的女子被二人横刀拦在门前,口中不断喊着放她进去。
守卫不让,抽刀鞘将她攘外头。女子反复试探无果,攀着刀鞘绝望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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