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所有的谜团都有了答案。
陆沉不是继承者,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一件惩罚的工具,是母亲“罪孽”的延续。
他被选中,被训练成没有感情的“净言使”,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赎罪,为了让母亲永远活在“子债母偿”的痛苦之中。
苏凛的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早已干涸的暗红印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背升起。
他终于明白,那所谓的“执律使”,所谓的百年秩序,不过是一场建立在鲜血与谎言之上的、针对他母亲一人的,漫长而残忍的围猎。
当晚,苏凛独自一人,再次来到疗养院。
他没有带任何审讯设备,只是在陆沉的病房里,放了一段他让方绪去采集的环境音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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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没有音乐,没有诅咒,只有最平凡的人间烟火:清晨菜市场小贩的叫卖与讨价还价的喧闹,午后孩童在巷子里追逐的尖叫,傍晚公园里老人为了一步棋争执拌嘴的吵嚷……
陆沉背对着他,坐在窗边,肩膀瘦削得像一把未开刃的刀。
苏凛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了那些嘈杂的背景音:“你用一千一百零八人的噩梦威胁我,说我带来了灾祸。可你听,这些吵闹声里,有三百万人靠‘萤火债’活了下来,他们有了继续吵闹下去的资格。”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一些:“你听过渐冻症患儿,用尽全身力气,第一次喊出‘妈妈’的声音吗?你听过像阿月那样的女孩,在植入人工耳蜗后,第一次听见雷声时,发出的笑声吗?”
陆沉的背影僵着,肩膀几不可察地微微抖动,却始终一言不发,像一尊拒绝融化的冰雕。
次日清晨,护工惊慌失措地报告,陆沉用打磨锋利的早餐勺,划破了自己的手臂。
苏凛赶到时,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墙壁上,用鲜血赫然写着三个字:“我该死”。
而罪魁祸首,正失神地盯着窗外。
一群麻雀落在窗台上,叽叽喳喳,吵闹不休,他却看得入了迷,仿佛那是世间最动听的乐曲。
苏凛没有看墙上的血字,他缓步走上前,将一枚复刻的黄铜戒指,轻轻放在了窗台上。
那是他从母亲遗物中找到的,一枚最普通不过的戒指。
“母亲留给我的,不只是声音,还有选择的权利。”苏凛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你可以继续活在仇恨里,但请记住——真正该闭嘴的,从来不是我们,是那些害怕被人听见的鬼。”
他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却传来一个沙哑、干涩,仿佛几十年没有说过话的声音,带着一丝濒死的脆弱。
“……她最后看我的那一眼,是不是……也在说对不起?”
苏凛的脚步顿住了。
与此同时,星曜娱乐顶层总裁办公室,肖玦挂断一个加密电话,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快步走到苏凛身边,声音压得极低:“边境传来新情报,国际刑警截获了一批加密档案,涉及多个国家的‘声音管制项目’,其中反复出现一个代号——‘沉默之血计划’。”
他深吸一口气,吐出最惊人的消息:“所有资金流向,都指向一个背景神秘的跨国宗教基金会。更重要的是,档案里标记了一批需要被‘清除’或‘控制’的‘母音基因携带者’名单,排在第一位的,就是——‘苏凛,中国’。”
苏凛缓缓转过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脚下是港城的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远方,乌云正迅速集结,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他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像是在问肖玦,又像是在问自己:
“你说,如果我们不反击,下一代里,会不会还有人被关进祠堂,日复一日地,听着一个假母亲的声音长大?”
话音未落,窗外暴雨倾盆而下!
轰隆——!
一道撕裂天际的惨白闪电,瞬间照亮了整座城市,也映出了苏凛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正熊熊燃烧的,焚尽一切的决意。
就在这时,肖玦的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安保团队负责人发来的紧急信息。
“肖总,门口有位女士,没有预约,冒着暴雨,指名要见苏先生。”
“她说,她姓林,是林疏的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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