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谁呢?
他眼里的戏谑已经将答案明晃晃的告诉了她。
想起山隐院发生的事,她心脏狂跳,血液在耳膜里阵阵鼓动。
“哥哥憋得越久,火气就越旺,到时候不仅伤身,这脾性也会越来越差。”
李鹜薄唇随意的碰触,视线像沁了一寸又一寸的瓢泼大雨,拍打着她渐渐惨白的脸,“万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让爹娘知道了,那就糟糕了,是不是啊?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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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阿娇浑身发冷,她知道,这句话不是威胁,是陈述。
因为,他做得出来。
不!
“绝对不行!”她激动的站起身,面上逐渐弥散开一层薄怒:“我们是兄妹!这是可耻是肮脏的!”
李鹜轻嗤一声,“有何不行?妹妹被贼匪掳走消失了一天一夜,按照礼教伦理的说法,妹妹该是肮脏可耻的,那妹妹也是这样觉得的?”
陆阿娇缄默不言。
李鹜:“所以人活在世,何必用伦理道德礼教束缚自己,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岂不是妙哉?”
陆阿娇觉得荒谬,她自幼被文明礼教规训,循规蹈矩是刻进了骨子里,头一次听见把人性卑劣的欲望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若没有伦理和礼教的规束,那人与畜生有何区别?”
李鹜眉梢轻挑,语气缓慢,像是平静的疯子在陈述不可改变的事实:“佛曰众生平等,既是平等那就没什么区别,畜生能做的,人也能。”
简直歪理邪说!
像是透过表象第一次窥见到了他的本体,陆阿娇猝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的黑眸恍若幽潭,暗沉且深浅难测,没有一丝人性的温度。
这让她莫名的想起预知梦里北冥渊说过的那句话——只要成为这世间的主宰,便可将一切的伦理、道德、法则碾碎。
北冥渊天生是个疯子,那他呢?
良久。
陆阿娇再度开口:“我给你钱,你去秦楼楚馆随意挥霍,想找几个便找几个,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
“那可不行,”李鹜看着她,锋利的眉弓下,沁出几分邪佞:“哥哥嫌脏,更何况她们哪有妹妹水、灵?”
陆阿娇死死的掐紧手心,就连指尖深陷手心所带来的疼也不知。
“当然,”看着她苍白的脸,李鹜敛去眸底里的邪,瞬间,满身的疯性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兄长的友善,“哥哥也不是在威胁妹妹,妹妹若想规避这件事,也很简单。”
“你、你想让我做什么?”陆阿娇纤长的睫毛控制不住的抖。
李鹜语气格外轻松,“祛除哥哥脸上的疤,让哥哥的容貌恢复如初。”
望着他脸上那条狰狞可怖,长达两寸有余的疤痕,陆阿娇内心绝望。
瞧她要掉金豆子,李鹜很轻的笑了一声,“妹妹别怕,祛除疤痕也不是件难事,听闻,六皇子有能祛疤消痕的极品金疮药,妹妹若能向六皇子讨要一瓶,为哥哥祛疤,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他明知道她憎恨厌恶北冥渊,也知道她性子执拗,不会低声下气的求北冥渊。
毕竟,北冥渊昨夜逼她自戕,她都不曾说过一句软话。
故而,他就用温和宽容的语气说着不怪她。
当她感动的时候,他又故作痛苦的说这道疤会让他毁容说不了亲,将她的愧疚拉到最大。
之后又用漫不经心的姿态威胁她,说他欲望得不到纾解会做错事,让她恐慌绝望。
一环扣着一环,在兄妹乱伦和求六皇子之间,逼她选择后者。
陆阿娇紧紧扯着手中的帕子,他真的太懂如何拿捏人性的痛处和弱点。
在他面前,她毫无招架之力。
转身离开之际,浮动的晨风将男人的话带了过来。
“哥哥的克制力一向很薄弱,还望妹妹能在春搜结束前,为哥哥讨要极品金疮药,不然,欲火焚身下,哥哥指不定会酿成什么大错。”
男人的嗓音沙哑而野性,甚至还泛着似淡极浓的偏执。
陆阿娇脚步蓦地一顿,即使没有回身看,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目光像笼一般囚着她。
手指紧了紧,她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望着少女略显仓皇的背影,李鹜薄唇微微勾起。
陆阿娇啊陆阿娇,就算你再聪慧再恨我又如何。
你,只能是我的。
一辈子也逃不开我为你编织的——
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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