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黎糖糖,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衣裙,长发松松地挽着,阳光透过小窗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圣洁的光晕,肌肤莹白如玉,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疏离与从容,宛如九天仙女下凡,让李娟自惭形秽,连抬头直视她的勇气都没有。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黎糖糖停下脚步,站在牢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你说你错了,错在哪里?”
她刻意维持着土著女子的从容与端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瞬间掌控了对话的主动权。
李娟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深深的忏悔:“我错在不该疯言疯语,不该冒犯姑娘,不该痴心妄想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我之前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些蠢事,求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
“被猪油蒙了心?”黎糖糖挑了挑眉,故意装作不解,“我看你之前言行怪异,一会儿说什么‘系统’,一会儿说什么‘剖腹产’,还对着空气说话,倒不像是被猪油蒙心,更像是……中了邪?”
她故意引导话题,既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又能试探李娟的反应。
李娟心中一惊,连忙点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对对!姑娘说得对!我就是中了邪!那段时间我总觉得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话,让我做这做那,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才会做出那些荒唐事!现在好了,那声音消失了,我也清醒了!”
她顺着黎糖糖的话往下说,心里暗自庆幸——黎姑娘果然是仙女下凡,一眼就看出她之前“中了邪”,这下更得好好巴结,绝不能再犯蠢。
黎糖糖忍着笑,面上依旧一本正经:“如此说来,倒是情有可原。只是你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比如‘系统’‘剖腹产’,还有什么‘家人们’,都是那邪祟教你的?”
“是是是!全都是!”李娟连连点头,恨不得把所有的错都推到“邪祟”身上,“那邪祟说什么‘系统’是上天赐我的宝贝,能让我成为神医,还说什么‘剖腹产’是厉害的医术,‘家人们’是招揽人的咒语,我当时被迷惑了,才会信以为真,现在想想,真是蠢得可笑!”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拍着自己的额头,脸上满是懊悔的神情,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自己:李娟啊李娟,你之前是有多傻,竟然会相信那种垃圾系统,还在古代搞什么现代套路,简直是自取其辱!
黎糖糖看着她夸张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继续问道:“既然你已经清醒了,那你可知,墨玄公子为何将你关在这里?”
提到墨玄,李娟的身体微微一颤,脸上露出一丝恐惧:“我知道,是我活该!我不该在营门口撒泼,不该冲撞士兵,还不该……还不该觊觎姑娘,胡说八道!求姑娘在墨玄公子面前美言几句,放我出去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越说越激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黎糖糖连连磕头,额头撞在冰冷的石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起来吧,”黎糖糖淡淡地开口,语气依旧平静,“磕头也没用,墨玄公子的决定,不是我能轻易改变的。”
李娟的动作瞬间僵住,脸上露出一丝绝望,却又听到黎糖糖继续说道:“不过,你若真能彻底悔改,安分守己,或许还有机会。”
“真的吗?”李娟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重新燃起希望,“姑娘,我一定改!我保证以后安安分分,绝不再惹是生非!只要能出去,我什么都愿意做!”
“哦?什么都愿意做?”黎糖糖挑眉,语气带着一丝试探,“我听说你之前在村里做过村医,还会些医术?”
李娟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姑娘说笑了,我那哪里会什么医术,都是那邪祟教我的歪门邪道,连普通的风寒都治不好,还差点闹出人命。不过我手脚麻利,会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会采草药,只要姑娘用得到我,我保证把事情做得妥妥帖帖!”
她生怕黎糖糖嫌弃她没用,连忙把自己能想到的技能都报了出来,姿态放得极低,活脱脱一个急于求收留的小丫鬟。
黎糖糖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暗暗点头——看来这李娟是真的彻底醒悟了,知道在这个世界,实力和背景才是硬道理,之前的那些幻想已经彻底破灭。
“洗衣做饭,采草药?”黎糖糖沉吟片刻,故作沉吟,“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墨玄公子关押你,自有他的道理,我不能贸然为你求情。
这样吧,我可以跟墨玄公子说说,让你在这里帮着做些杂活,比如清洗草药、打扫牢房,表现好了,或许他会网开一面。”
她故意不立刻答应放她出去,一来是为了敲打她,让她知道机会来之不易;二来也是为了观察她的反应,看看她是否真的能安分守己。
李娟听到这话,瞬间喜出望外,连忙再次磕头:“谢谢姑娘!谢谢姑娘!我一定好好表现!绝不辜负姑娘的信任!”
她抬起头,看着黎糖糖那张绝美的容颜,心里满是感激与崇拜——黎姑娘真是心善,不仅不记恨她之前的冒犯,还愿意帮她,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对比之下,她之前的那些嫉妒和恶意,显得更加可笑和卑劣。
“黎姑娘,您真是好人!不,您就是仙女!”李娟激动地说道,眼神里满是狂热的崇拜,“您长得这么漂亮,心肠又这么好,墨玄公子那么喜欢您,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以后要是能伺候您,一定鞍前马后,绝无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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