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媛委屈:“我是好心...”
邓修容补刀:“好心办坏事更可恶。”
云贤妃,明德妃,蔺景然三人对视一眼,摇摇头,笑了。
皇后蹙眉:“陆修媛,往后无事少往慈安宫送东西。”
陆修媛低头称是,眼圈却红了。
从凤栖宫出来,蔺景然被邓修容叫住。
邓修容未语先笑,“颖妃娘娘,听说陛下昨日又赏了明曦宫一尊玉佛?”
蔺景然点头:“邓修容消息灵通。”
邓修容,“哪里。只是提醒娘娘,树大招风。”
张婕妤嘀咕:“邓修容这是嫉妒了?”
樊才人摇头:“确实酸。”
邓修容袖子里的用力收紧,笑道,“张婕妤说笑了。”
蔺景然看够戏,懒得周旋:“诸位慢聊,本宫先回了。”
身后传来陆修媛细弱的声音:“颖妃娘娘如今越发傲气了...”
邓修容怼回去:“比你装模作样强!”
陆修媛撇嘴,“我要去找太后姨母告黑状!谢昭仪姐姐,你替我做个证,咱们一起去!”
谢昭仪后退两步,再绕个圈绕开陆修媛,和蔺景然同顺路去御花园走了一段。又去谢昭仪的章华宫玩,呆到半下午才回来。
蔺景然回到明曦宫,郗砚凛正在考阿瑞功课。
阿瑞苦着脸,“父父,《论语》好难背。”
郗砚凛淡定,“那背《孙子兵法》。朕像你这么大时都能倒背了。”
蔺景然笑道,“背完先生让背的功课就自个儿玩去吧。”
阿瑞撒娇:“母妃最好了!”
郗砚凛摇头:“慈母多败儿。”
蔺景然冷哼,正要开口反驳,张德海来报:“陛下,陆修媛娘娘在慈安宫外跪着,说要求太后原谅。让您……让您……去帮她和稀泥。”
郗砚凛蹙眉:“让她跪着。”
蔺景然看好戏:“陛下不管?”
郗砚凛,“太后自有分寸。阿瑞呢?”
蔺景然,“今儿去闲王府缠着他皇叔玩累了,乳母带着去休息了。”
说罢,蔺景然拿起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替他扇风。
或许是连日紧绷的神经松懈,郗砚凛竟觉得眼皮沉重。
他微微阖眼,头无意识地枕在她腿上。
蔺景然执扇的手微顿,垂眸看着腿上的帝王。
他闭着眼,冷硬的轮廓显出一丝柔和。
她没有动,只是放缓扇风,指尖轻拂开他额前碎发。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穿堂风吹响风铃。
郗砚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蔺景然沉静的眼眸和窗外瑰丽的晚霞。
他怔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枕着她的腿睡着了。
“醒了?”她低头轻吻他的眼眸,“霞光正好,陛下这一觉睡得沉。”
蔺景然动了动发麻的腿。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枕着她的腿睡了近一个时辰。身为帝王,他从未如此作态。
蔺景然动了动发麻的腿,郗砚凛立即坐起身,耳根掠过一丝不自在。
“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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