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七上八下时,郗砚凛无奈地摇摇头“既如此,便好生歇着。宫务,朕会让德妃多担待些。”
他竟……没拆穿!还准了!
蔺景然心中狂喜,差点笑出声,强压嘴角,依旧闭眼,气若游丝地谢恩:“谢……谢陛下体恤……”
“张德海,传朕口谕,颖妃操劳过度,需静养数日。六宫诸事,暂由德妃全权署理,非重大事项,不必烦扰颖妃。”
郗砚凛吩咐完,又瞥了眼榻上“奄奄一息”那位宠妃,补了句,“让太医院开几副安神补气的方子送来。”
“奴才遵旨。”
张德海躬身退下,转身时,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颖妃娘娘这装病的路数……跟五殿下真是一个模子刻的!陛下这分明是……纵得没边了!
听着脚步声远,蔺景然悄悄掀开一只眼,正对上郗砚凛似笑非笑的目光。
她俏皮地眨眨眼,又立刻闭上装死。心里乐开了花:成了!这“病”装得值!咸鱼日子,我来也!
翌日,明曦宫。
颖妃娘娘“病”了。
消息长了腿似的飞遍六宫。
明德妃瞧着蔺景然歪在榻上,小脸煞白(春桃拿粉扑的),捧着药碗(实则是冰糖雪梨水)小口啜饮的“虚弱”样,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笑意,她也未点破,只温言嘱咐好生休养,宫务不必挂心,便带着人走了。
真让蔺景然头大的,是阿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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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下了国子监的课,扑到榻边,大眼睛里盛满了担忧惊慌:“母妃!母妃你怎么了?哪疼?太医怎么说?”
阿瑞伸出小手,学蔺景然昨日样子,想去探她额头,又怕碰疼母妃。
看着儿子真情实感的担忧,蔺景然心里难得浮起一丝愧疚。
她拉住阿瑞小手,放到自己额上(刚敷过凉帕子,冰冰的),声音放得又轻又软:“母妃无事,就是累着了,头疼,手也没力气……歇几日就好。”
完美复刻了阿瑞跟闲王学的“病痛三连”。
阿瑞小眉头拧得死紧,小大人似的点头:“儿臣知道了!母妃要乖乖喝药,好好歇息!儿臣陪着母妃,哪儿也不去!”
他爬上榻,挨着蔺景然坐定,一副守护到底的架势。
蔺景然心头一暖,搂住儿子。装病虽好,闷着也无聊。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阿瑞,”她轻声,“母妃虽手没力气,看不了账本,也画不了小像了,但……母妃教你玩个好玩的,既有趣,又能替母妃‘治病’!”
“什么好玩的?”阿瑞立刻被勾住。
蔺景然示意春桃。春桃捧来一个紫檀木盒,打开,几十块打磨光滑、涂着各色的硬木片——三角、方、菱形、不规则多边。
“这叫七巧板。”
蔺景然拈起几块,在榻上小几随手拼了只小狗,“瞧,用这些不同形状,能拼出千变万化,飞禽走兽,亭台楼阁!玩这个啊,最是动脑凝神,母妃看着你拼,头就不那么疼了。”
阿瑞眼睛瞬间亮了,被这新奇玩意儿吸走心神,忘了母妃的“病痛”,兴致勃勃研究起来。
一时间,昭阳殿内充满阿瑞稚气的问询和蔺景然温柔的指点,间或拼出得意之作的欢呼。
装病的日子,倒也不难熬。
*
次日,闲王府。
郗砚策手里攥把瓜子。
见郗砚凛携蔺景然、阿瑞下车,他桃花眼瞪圆:“皇兄?嫂嫂?阿瑞?你们怎么来了?”
“皇兄今日怎有雅兴光临臣弟陋室?”郗砚策笑嘻嘻斟茶。
“顺路。”郗砚凛言简意赅,抿口茶,“刚从城外驿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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