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着干什么?闲王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担待得起吗?"
周围的宫女太监被她这阵仗吓得不轻,慌里慌张地去传太医。
长乐长公主也懵了,看着江知遥弯着腰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嘴上仍硬气:"你......你别装模作样!不过是碰了一下......"
"碰了一下?"蔺景然抬眼,一滴泪滑落,"长公主不妨自己试试?怀着身孕被人又推又搡,换做是你,能受得了吗?"
蔺景然哽咽:"今日这事,我定要禀明陛下,请陛下评理!"
长乐长公主怯怯离开。回到明曦宫,太医诊断江知遥说是"受了惊吓,动了胎气,需静养安胎,万不可再受刺激"。
蔺景然让人把闲王府的马车加了几个软垫,才送江知遥离开。
回到昭阳殿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阿瑞已经睡熟,太医说只是脚踝扭伤,看起来青青紫紫,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养十来日便好,可她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春桃端来晚饭,她一口也吃不下,只让挽风取了壶酒来。
"娘娘,您少喝点吧。"
挽风劝道,"太医说您这几日肝火盛。"
"没事,"蔺景然给自己倒了杯,仰头饮尽,"就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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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杯接一杯,不知不觉竟喝空了半壶。她趴在案上,脸颊绯红,嘴里喃喃着:"遥遥......遥遥不会有事的......"
这话半真半假,既有对好友的担忧,也有对今日将计就计的后怕。
挽风无奈,只得扶她到榻上歇息。
迷迷糊糊中,蔺景然仿佛看见江知遥笑着朝她招手,手里还拿着本新话本......
与此同时,城西的十二公主府工地上,郗砚策正拿着图纸唉声叹气。
"我说洪庄,"他用扇子敲着额头。
"你说父皇当年是怎么想的?生了这么多儿女,这府邸修起来没个完了。十二皇妹十五,十五皇弟也十五,这俩小的扎堆要府邸,是想累死本王吗?"
洪庄忍着笑:"王爷,十二公主和十五皇子都到了该分府的年纪了。再说,陛下让您监工,是信任您。"
"信任?"郗砚策翻了个白眼,"皇兄是嫌我在京中太闲。"
府里的小厮匆匆跑来:"王爷,宫里来人了,说王妃动了胎气,颖妃娘娘......喝醉了,一直在叫王妃的名字。"
郗砚策手里的图纸"啪"地掉在地上,脸色骤变。
"什么?!"听完小厮的转述,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木架,"长乐那个毒妇!当年为了个五品官的儿子,跟皇兄闹着要离京,如今回来倒摆起谱了!"
他转身就往贤王府里赶,走了两步又停下,对洪劭道,"快!把府里最好的人参都带上,送去明曦宫给颖妃压惊,再让人盯着王妃那边,有任何动静立刻报我!"
宫外闲王忙,宫内皇帝没闲着。
思政殿的烛火燃到三更,郗砚凛终于放下朱笔。张德海轻手轻脚地换上新茶,低声道:
"陛下,颖妃娘娘醉得不轻,五殿下的脚踝肿得厉害,太医刚换了新药。还有......闲王妃动了胎气,虽无大碍,但太医说需静养。"
郗砚凛指尖顿了顿:"谁干的?"
"听说是......长乐长公主。"
张德海偷瞄着郗砚凛脸色,"这位长公主今日在慈安宫,还特意提起李修文秋闱的事,话里话外,都想让柳丞相多关照。方才与颖妃娘娘在宫门口起了争执,拉扯间撞到了闲王妃。"
"摆驾明曦宫。"
明曦宫内还飘着淡淡的酒气。蔺景然趴在榻边,发丝散乱地垂着,听见脚步声,迷迷糊糊抬起头。
看见是他,眼神先是茫然,随即涌上层水汽,没有哭诉,只哑着嗓子道:"陛下......"
"醒了?"郗砚凛在榻边坐下,"听说你喝了不少。"
她没接话,只转头看向里间:"阿瑞睡熟了吗?太医说要冷敷......"
"挽风在看着。"他打断她,语气听不出情绪,"长乐长公主刁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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