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1年12月17日,北京的冬夜像是被液氮冻过一样,干冷得让人骨头缝里都脆。
凌晨两点,望京soho那几栋巨大的流线型建筑在夜色里闪烁着冷冽的几何光芒,像极了某种外星文明遗留下的纪念碑,冷漠地俯瞰着这座城市里无数个孤独的灵魂。
而在距离这些光鲜亮丽地标不远的一栋老旧红砖居民楼里,凌飞正窝在他那间不足七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屋里没开大灯,只有电脑屏幕幽微的蓝光映照着他那张略显苍白、却因为过度亢奋而泛红的脸。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显影液、陈旧书纸和淡淡烟草的味道,这是属于独居摄影师特有的气息。
地板上堆满了各种长枪短炮的镜头、散落的sd卡盒,还有几本翻烂了的《荒木经惟》画册。
这里乱得很有秩序,却唯独少了一样东西——人气。
直到今天,直到此刻。
凌飞的手指在键盘上悬停,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电脑屏幕定格在推特的布界面,那张即将被抛入互联网洪流的照片,像是一团在冰原上燃烧的烈火,灼烧着他的视网膜。
照片里是筱敏。
那是三天前,他们在798艺术区初见时抓拍的。
背景是废旧工厂的一扇巨大破窗,锯齿状的玻璃残渣像怪兽的牙齿,框住了窗外灰蒙蒙的冬日天空。
而筱敏站在那里,穿着一条与那个季节格格不入的白色丝绒吊带长裙。
那条裙子的设计极其大胆,细若游丝的钻链肩带勒在她圆润的肩头,陷进那细腻如瓷的肌肤里。
丝绒的质地紧紧包裹着她纤细却凹凸有致的身躯,随着她侧身的动作,布料在腰臀处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逆光从她身后汹涌而来,将她整个人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连丝都像是在光。
她侧着脸,琥珀色的眼睛似有若无地瞟向镜头,嘴角挂着一丝狡黠又得意的笑——那是只有在被心爱的人注视时,才会流露出的神态,仿佛在说“我知道你在偷看我,但我允许你沦陷。”
凌飞在推特上是个拍废墟、拍黑白纪实的摄影师,Id叫a1ingfei_photo,粉丝不多,但很铁,通常只死气沉沉的建筑。
而她是axiaom_11o2,那个总是在深夜给他点赞、在私信里小狗表情包的神秘女孩。
互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从最初客套的“哥哥拍得真好”,到后来深夜的语音条,再到每天睡前那句带着暧昧电流的“晚安笨蛋”。
他们隔着屏幕,用字节和像素建立起了一座只属于两个人的象牙塔。
凌飞从未想过打破这层壁垒,他习惯了孤独,习惯了隔着取景器看世界。
但筱敏不同。她像一颗蛮不讲理的粉色流星,硬生生砸穿了他灰暗的屋顶。“我的筱敏。”
他在输入框里敲下这四个字。
简单,霸道,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宣誓感。
这不仅仅是一条推文,这是他二十七年人生中,第一次向世界宣告我不再是一个人了,这个完美的女人,是我的。
按下回车键的那一瞬,凌飞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像重锤砸在胸口。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声音甚至盖过了窗外的北风。
几秒钟后,点赞数开始疯涨。评论区瞬间炸锅
“卧槽?凌老师铁树开花了?”
“这也太美了吧!这是嫂子?”
“取关了取关了,大半夜杀狗!”
但凌飞根本不在乎那些数据,他死死盯着放在键盘旁的手机。他在等审判,等那个人的反应。
“嗡——”
特别关心的提示音响起,连带着手机在桌面上震动出令人心颤的声响。是她。
筱敏来一条语音。凌飞颤抖着点开,把听筒紧紧贴在耳边,像是要把那个声音揉进脑子里。
“凌飞你疯啦?敢公开处刑我?”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软糯得像是一块化掉的黄油,又带着点小老虎似的奶凶。
背景音里还有翻身的摩擦声,那是被子在这个深夜里特有的动静。
这声音里没有责怪,只有那种名为“娇嗔”的甜蜜电流,顺着耳膜直钻进凌飞的天灵盖,让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
凌飞傻笑着打字,手指笨拙得像刚学会用手机的老人“谁让你那么好看。藏不住了,想让全世界都知道。”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过了好久,过来一句简短的、却足以让凌飞这种纯情男人当场爆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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