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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渊走到廊下,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夜风带着寒意,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燥怒。
他环视寂静的院落,厉声喝道:“当值的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一个守夜的粗使婆子正在打盹儿,闻声,连滚带爬地从角落阴影里出来,扑通跪倒在地,浑身筛糠:“侯、侯爷息怒!奴婢……奴婢在……”
顾长渊目光如电扫过她,声音冰寒:“就你一个人守夜?锦瑟轩何时如此怠慢?屋里伺候世子的小丫鬟和大丫鬟呢?香云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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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瑶娘独自守夜甚至还要亲手做针线,手上那抹刺眼的血痕,还有溢奶却不能清洗,就是因为没有热水,更是让他心头无名火起,攥紧了手指。
连婆子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回答:“回、回侯爷的话……香云……香云姑娘她在严嬷嬷屋里……在、在伺候丁香姑娘……”
“伺候丁香?”顾长渊脸色瞬间阴沉,眉峰骤拢,一股骇人的戾气瞬间爆发,“好,好得很!一个丫鬟,不在主子身边伺候,反倒去伺候另一个丫鬟?!谁给她的胆子!谁给丁香的规矩!”
“滚去屋内伺候,准备些热水进去!”
连婆子连连磕头,慌忙提水进去伺候!
他不再理会吓得几乎瘫软的婆子,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严嬷嬷所居的厢房走去,玄色衣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严嬷嬷偏僻的厢房内。
房内,丁香正惬意地斜倚在软榻上,闭着眼享受着香云的捏腿按摩,嘴里还时不时指点两句:“用力些……没吃饭吗?”
而严嬷嬷则坐在一旁端着茶,对此情景似乎习以为常。
砰的一声,房门被脸色阴鸷的宁远侯猛地踹开。
这刺眼的一幕彻底点燃了顾长渊的怒火。
“好一群刁奴!”他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炸响在房内。
丁香吓得直接从软榻上滚了下来,香云也僵在原地,面无人色。
严嬷嬷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侯、侯爷!”三人慌忙跪地,磕头如捣蒜。
顾长渊眼神冰冷地扫过瑟瑟发抖的丁香,语气森然:“主子身边无人伺候,你一个丫鬟倒摆起小姐的谱?谁给你的规矩,敢擅自调用世子房中的丫鬟?看来是本侯平日太宽纵了你们!”
他根本不听任何辩解,直接对外喝道:“来人!丁香目无尊上,玩忽职守,拖出去,重打二十板子!扣两个月月银,直接打发到城外别院,永不召回!”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丁香吓得涕泪横流,尖叫求饶,却被两个侍卫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很快,院外便传来了沉闷的板子声。为免惊扰世子,丁香的嘴巴被堵上了,连哭声都发出不来。
顾长渊的目光又转向面如死灰的严嬷嬷。
“严氏,你管教锦瑟轩无方,纵容底下人懈怠渎职,罚三个月月银,以观后效。若再有下次,你这管事嬷嬷也不必做了,直接滚出侯府!”
“老奴……老奴知罪,谢侯爷开恩……”严嬷嬷伏在地上,声音颤抖,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最后,他瞥了一眼吓得几乎晕厥的香云,冷哼一声:“滚回东厢房尽心伺候!若再敢擅离职守,仔细你的皮!”
香云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跑了出去,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和死亡的恐惧。
顾长渊处置完这一干人等,胸中怒气未平。
他站在院中,目光沉沉地望向东厢房那扇亮着微弱灯光的窗户。
那个女人……
还有他那不省心的三弟!能在锦瑟轩避过守卫的,也只有三弟了!
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最终冷哼一声,带着一身寒气,怒气冲冲地回了书房。
香云很快回了东厢房。
“瑶姐姐……”她声音颤抖,脸色惨白,吓得不轻。
瑶娘看着香云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回来就好,快把门关好,莫再惊了小主子。”
香云连忙照做,然后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再不敢有丝毫怠慢,眼神里充满了讨好与恐惧。
她知道,自己能逃过一劫,已是万幸,往后若再出纰漏,下场绝不会比丁香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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