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近侍碎步跟上,低声道:“大人,可要接着提审旁人?还是先去偏厅?”
子竞垂眸,见官靴边沿沾的暗红血渍,眉峰一皱,眸底厌恶感明显,
他一拂袖,大步朝前走去,声音没有温度:“换完靴子,再去看看那伙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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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行伍:意思就是当兵的
后面几章走剧情多一些,下一篇章感情篇幅就多了。[星星眼]
谢谢大家留言收藏谢谢谢谢[让我康康]
第27章可婚配
等了近半个时辰,左右不见人,羽涅百无聊赖趴在桌上,来回翻弄着青花瓷茶盖。
刘婶坐久了腰疼,在门口走着,不时伸长脖子,朝院中张望。
县府后院,俗称内衙,乃县令以及其家眷起居之所。三进院落虽不甚宏阔,布局却为典雅,疏落有致。属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厢房、书房、仓房、厅堂及厨房,样样不落。
他们四人所处的偏厅,和书房相连,正对着院中的活石切成的山景,围绕假山栽种的花圃,里头种着些月季芍药,一朵朵娇花开得正艳。
越过庭院中的美景,举目可见与前院相接的洞门。
此洞门,是为去院前的唯一通道。
久久不见有人过来。琅羲被室内的陈设所吸引,四处走,四处瞧着。
他们脚下踩着的波斯上等毛织花毯,可谓一寸一金。不止于此,墙上挂的字画,展架上摆的古玩,鲜少没有不价值连城的。
注视着桌上白若凝脂的花瓶,琅羲道:“虽早知县令富可敌国,却不曾想,连不常居住的府邸都装得奢靡。可见其私宅,会富丽到何种程度。”
“小师姐忘了吗,”羽涅仍摆弄着手里的茶盖,接过话尾:“十来年前我去何家,回来跟你说,他家那池塘修得跟天池似的,连廊扶手的木头都透着金钱味儿。厨房端上来的素食做得花枝招展,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好从未见过。”
“何家那些小妾个个穿金戴银,居住的院子大到离谱,比我们观后院都大。”
她直起身子,颇为认真扫视了一圈眼前的屋子:“这里的东西,跟那私宅里的物件儿比起来,可谓太子对乞丐,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无法相比。”
琅羲叹道:“真是官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亦不走。我倒是低估了这何县令的贪欲。”
刘婶听她俩说着,一向喜欢东瞧瞧西看看的她,愁眉不展,嘴中念叨着:“这小郎君如何还不见人影?再耽搁下去,食盒儿里的槐花饭,跟蒸南瓜口感该不新鲜,也该凉了。”
羽涅闻讯,起身来到门前,往外望了望,抬手搭在刘婶肩上,宽慰道:“审问这活计,一时半晌难以结束。别急刘婶,咱再等等。”
“那饭要是凉了,等会子托府衙后厨的人热一热也无妨。以小郎君与谢护卫为人,他俩定不会介意。”
历经过小半月相处,刘婶对子竞、谢骋二人的为人那是恨不得竖两个大拇指,对羽涅这一说觉得有理,继而又对着那洞门张望。
羽涅正欲回到座前坐下,她刚转身,身后响起刘婶兴奋的声音,不停拍打着她的肩:“来了来了……小校尉来了。”
循着声儿,羽涅回眸一看,那人带着笑意洒然,步伐轻盈而来。
“诸位久等,在下来迟了。”他抱拳一礼,含着歉意道。
羽涅轻哼一声,唇角微翘,语调里带着几分调笑:“方才小道还在跟刘婶闲谈,说小郎君一回到府衙,把咱们灵宝观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迟迟不肯露面。没想到…小郎君人这就来了。”
子竞面上一派温文尔雅,凝目看她:“小道长说笑,在下忘了谁,也不会忘了灵宝观。”
刘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最终落在子竞身上,那是打量了再打量,瞧了再瞧。
羽涅眼神一转,恰好看到刘婶笑眯眯审视着子竞的模样,她一眼就看出对方心中在打何算盘,忙单手抵着唇下,假意咳嗽两声:“咳咳……那个刘婶,你不是给小郎君他们带了吃食,再耽搁下去,估摸着要凉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刘婶恍然大悟:“哎呀…瞧我这急性,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说着,她扯着子竞手臂:“小校尉快坐,咱们给你带了槐饭跟用绍镇黄酒蒸的南瓜,这会子还热着呢,赶紧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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