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是不是他俩,真的要比照片还要好看!”
“是吧是吧,我都跟你说了他俩不上镜!”
邵惜的手拐了一个弯,挽上了段忱林的手臂,甜蜜极了。
女生们的尖叫又上扬了一个度。
段忱林嘲讽地哼笑出声。
邵惜压着声音:“去死啊你。”
挽着挽着,他又觉得不对劲,这个姿势好像有点太“小媳妇”了,他强行掰过段忱林的手臂让其挽自己。
段忱林屹立不动,将邵惜这个小身板从头到脚来回扫视了两遍,什么都没说,但溢于言表。
邵惜快被这无声的鄙视气死了,就这么打打闹闹地到了校门。
然而一跨过校门那道坎,又跟不认识似的,瞬间默契地分开十米地,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一前一后、面无表情地来到了陈时津车前。
两人轻车熟路地拉开后座门,刚坐下,陈时津就递过来两杯奶茶:“出发了?车程三小时。”
段忱林接过奶茶看了一眼标签,不另外加糖去冰,是他常喝的口味,他插上吸管,道:“你开到半路换我开?”
陈时津说:“行。”
邵惜虽然考了驾照但一直没开过车,所以识趣地不参与这次讨论,他日复一日地吐槽:“你这样喝奶茶不如喝奶粉兑水。”
段忱林淡淡道:“你不如直接吃白砂糖。”
邵惜怒:“闭嘴,不许侮辱七分糖!”
明明出发前兴奋得要死,结果在车上听着熟悉的情歌,邵惜渐渐地脑袋又一点一点起来,最后彻底一歪,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直到快到目的地,他才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
他睡得有点懵,半边脸都被压出来几条红痕,他迷蒙地看了一圈周围,发现驾驶座已经换成了段忱林,陈时津坐在副驾驶,而他枕着u型枕,盖着小毯子,像条虾米一样霸占了整个后座。
陈时津听到后座的动静,回头笑道:“醒了?你昨晚做贼去了?”
邵惜揉了揉眼睛,一开口就是经典地踩一捧一,“是时津哥你开得太稳了,换了个人就把我晃醒了。”
段忱林目视前方,丝毫不惯着:“那你下车自己走过去。”
邵惜欠揍地晃着小脑瓜:“我就不。”
说话期间经过一大片公共海滩,一眼望过去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和五颜六色的小孩子游泳圈,下蚂蚁似的喧闹。
继续开了半小时,窗外的景色悄然变化,沙滩逐渐由暗黄色变为纯净的米白色,海水也从近岸的浑浊灰色,过渡到玻璃般的清澈浅蓝。
车子拐进私人海滩的停车场,远处几棵孤独的椰子树伫立着,沙子肉眼可见的细腻,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细光。
邵惜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赤脚踩进白色的沙子里,干燥而紧实的沙粒立刻温柔地裹住了他的脚踝,暖洋洋的,他像小朋友一样用白净的脚趾抓了抓沙子,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嘿嘿。”
他从小到大去过许多海边,国内国外都有,比这里漂亮的比比皆是,但都没有此刻心情好。
果然旅行的最高配置永远是朋友。
陈时津听到邵惜的笑声,也稍稍勾起嘴角。
下一刻,段忱林锐评无情抵达:“小时候见过的傻子就这样笑。”
邵惜立刻迎战:“喂!”
陈时津哈哈大笑起来,他熟练地从后车厢拿出三双人字拖——对于都是g城本地的三人来说,绝不存在人字拖卡脚趾的问题,这简直是刻在dna里的本能。
三人先去办理入住,行李由工作人员直接搬去房间。
前台小姐姐将一张房卡给到负责订房的邵惜,礼貌地问:“您预订的水屋里只有一张两米大床,请问需要加床吗?”
场面安静了一秒,剩下的两人怎么可能还没猜到发生了什么。
段忱林冷笑一声。
陈时津扶额,无言道:“小惜……”
邵惜两指夹着房卡,笑得张扬又得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段忱林你自己找地方住吧~时津哥咱们走。”
段忱林又冷笑一声,显然早有预料,平静地将自己的身份证递给前台。
前台操作了下,“先生您好,办理成功,这是您的房卡,房子就在那位先生隔壁。”
邵惜瞪大了眼,邵惜叹为观止。
该说不说是斗了十七年的死对头?竟然预判了他的预判。
结果局面又变成了熟悉的二选一送命题——两人同时扭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在场唯一的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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