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时津预判了段忱林预判了邵惜的预判,早有应对之法,他从容地拿过两张房卡中的一张,微笑道:“我自己一个人睡一间。”
这不是他想要的发展!邵惜下意识就要撒娇耍赖,嘴刚张开,就被陈时津一个“打住”的手势阻止,“停,你俩知道的,在这种事上我是不会退让的。”
他看向邵惜,眼里带着一丝促狭,“而且小惜,当初是你主动包揽下订房的任务,如今出了纰漏,你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
好嘛!邵惜不高兴,转身趴回到前台,道:“再要一间房。”
虽然周末人多,但这个私人沙滩鲜少人知,加上价格昂贵,他来了几次都没订满,所以他才敢这么玩,最多就现场再订一间给段忱林嘛。
结果前台查询了下系统,抱歉地告知最后一间空房在昨天被预定了。
邵惜呆住了,宛如雷劈。
邵惜和段忱林互相看了对方两秒,沉默,又过了两秒,两人突然毫无预兆地同时抬腿,唰地一下冲了出去,带起一阵风。
前台在身后举起了手,弱弱地喊道:“等等,咱们有沙滩车送……”
陈时津笑着摇了摇头:“没事,送我过去就好了。”
天色渐暗,海平线被夕阳染成了绚烂的橘红色,邵惜跑了没几步,就感觉后颈出了一层薄汗,他两三下把人字拖甩到沙滩上,反正跟在身后的时津哥会帮他们捡起来的。
人字拖现在只会阻碍他的发挥!
他才不管段忱林死活呢!只要他有床睡就好了!
在沙子上跑步比平地累多了,每一步都像在做抗阻训练,加上段忱林平常有在锻炼,身体素质和体力明显更胜好几筹。
邵惜逐渐跟不上,他耍赖大叫:“房卡在我这!你跑也没用!”
这倒是提醒了段忱林,他果断地掉头,朝邵惜冲过来,眼神像锁定猎物的豹子。
邵惜瞪大了眼,躲闪不及,直接被扑倒,一屁股坐在沙子上。
段忱林毫不犹豫地用膝盖镇压,凭借绝对的力量,硬生生将房卡从邵惜紧攥着的手里抢走了。
邵惜发出惨烈的叫声,在段忱林要离开自己身上的时候,他豁出去了,毫无形象地抱住了段忱林的小腿,挂在上面。
段忱林伸手去掰,掰不开,便不管了,就这么拖着腿上这个大型挂件,一步步朝水屋的方向挪动。
邵惜每次想借力站起来,都会被段忱林向前的力牵制,再次跌回沙子里。他也不管了,只像条被晒干的咸鱼一样被拖着,在沙滩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扭曲的人形拖痕。
陈时津舒舒服服地坐在沙滩车上,旁边的座位放着那两双被遗弃的人字拖,他举起手机,悠哉悠哉地拍了两分多钟视频。
最后,邵惜凭借顽强的毅力,爬到了段忱林身上,考拉似的从背后抱住了就不放手,他大口喘着气,跟跑了五个八百米一样。
耳朵和脖颈被邵惜毫无规律的气息一下下触碰着,又痒又麻,段忱林用力推开邵惜的脸,难得爆粗,“别他妈在我耳边喘。”
邵惜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这、这是我……能控制的吗!”
气息更大了,段忱林痒得受不了,心里暗骂,干脆背着身上的巨型挂件,一起直挺挺地躺倒在沙滩上。
“唔!”邵惜闷哼一声,被段忱林的体重压了个结结实实,差点断气。
人的求生意志极其顽强,他干脆手脚并用,手死死圈住段忱林的脖子,腿死死夹住段忱林的腰,交叉扣住,誓死不分离。
远处,陈时津快笑疯了,他拧着身子,看两人像两只缠斗的海豹一样,从沙滩上的那头翻滚到这头。
结果等两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水屋门口时,早已满身疮痍,头发、衣服全是沙子,一动就簌簌往下掉,感觉内裤都兜了好几斤,邵惜甚至呸了好几声。
陈时津看腻了,打了个哈欠,“快点收拾下去吃烧烤了,七点了,饿了。”
两人还没分出个胜负,一般情况下,是谁先碰到床,床就归谁了,但两人现在脏得跟乞丐似的,谁都没去动床的主意。
陈时津道:“房间门我已经锁上了,钥匙在我这,等你俩吃完饭洗完澡再争。”
不愧是陈时津,邵惜和段忱林对这个操作都很满意。
两人快速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t恤短裤,就出了门。
不远处是私人沙滩上的餐厅,紧靠着海,开放式的结构里什么品类的餐食都有。
邵惜举起手,眼睛亮亮地宣告全世界:“我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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