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春梦!”邵惜面红耳赤,他其实都已经不太记得起来了,反正没有香艳的画面。
说来也怪,他从小到大,还没做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春梦。
段忱林疑惑,鄙夷道:“什么叫没做过春梦,你难道没想过陈时津?”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邵惜瞪圆了眼睛,是真的有点惊吓了。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让他的耳根阵阵发烫,连声音都变了调,“你、你好龌龊!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想时津哥?!”
段忱林很了解邵惜的微表情,这冲击是实打实的,不像在说谎。
那么喜欢吗?喜欢到连意淫一下都觉得在亵渎?陈时津于邵惜,恐怕真的是白月光的存在吧。
啊啊啊啊啊……邵惜真的没办法构建出陈时津做那档子事的样子,光是起个念头就觉得怪异无比,甚至有种……看不下去的别扭感,像、在乱伦。
很奇怪,一般人或多或少都会肖想一下自己喜欢的人吧,但他就是一次都没想过。
就像现在,他的想象力只是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衣衫不整的轮廓,甚至还没给那个人形填上陈时津的脸,他就已经浑身不对劲,一股灭顶的尴尬和不适感擭住了他,赶紧人为打住,在脑海里给自己按下删除键。
他只觉得是自己喜欢陈时津喜欢得纯粹,是超越了世俗、完全精神层面的爱,他挺直腰板,自豪道:“我对时津哥的感情是很纯洁的,才不像你满脑子都是那些恶心想法!”
段忱林看了邵惜一会,忽然觉得有些无趣,没意思,他表情淡下来,什么都没说,从邵惜面前走开,看样子失去了交流的欲望。
在邵惜眼里,段忱林这跟落荒而逃有什么区别?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段忱林,一个更加惊悚的念头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他脱口而出:“你、你昨晚,该不会是想着时津哥才那什么的吧?”
段忱林顿了下,扯了扯嘴角,“是啊。”
听到肯定的答案,邵惜反而噎住了,他皱着脸,仿佛一只应激的猫,“好变态,你不准那样想时津哥!”
段忱林却笑了,话直白又粗俗,“那以后你们在一起了,不做ai吗?”
邵惜似乎被那两个字震住了,瞳孔有一瞬的放大,嘴唇微张,像是想反驳,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僵在原地,懵了。
不知谁又惹他了,段忱林此刻整个人锋芒毕露的,攻击性极强,他继续逼问,“你不帮他口吗?”
“……”
段忱林:“不给他插……”
邵惜低吼出声:“别说了!”
段忱林看到邵惜的脸色惨白一片,拳头握得死紧,仿佛他要再说一个字,就能挥到他的脸上。
空气凝固,两人无声地对峙着。
几秒后,段忱林嗤笑一声,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分给他,越过他,利落地换掉睡衣,出门了。
邵惜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段忱林好讨厌!
反正今晚他肯定是没有床睡了,他认命地打通了前台的电话,询问今天有没有空出来的房间,得到的答案还是没有。
他深吸一口气,退而求其次,要求再送两床被子过来,一床垫着一床盖。还要在这住一晚呢,他可不想亏待自己。
铺完沙发,他上去滚了滚感受了下,虽然没床舒服,但也能睡。
邵惜在沙发上瘫成一个大字型,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雕花出神,一动不动。
明明昨晚都肯让他上床睡了,怎么白天又这样,好善变的一个人。
……段忱林好讨厌。
恰巧这时,门被敲响,邵惜慢吞吞地去开门,见到陈时津站在门外,眉眼温和问他:“吃早餐了吗?”
还是时津哥好,邵惜一边摇头一边让开,让陈时津进来。
陈时津已经梳洗完毕,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明显睡过人的被褥,无奈地笑了笑:“忱林还真让你在沙发上睡一晚啊?”
邵惜没有提昨晚和刚刚的事,只蔫蔫地“嗯”了一声,像只被霜打蔫的茄子。
陈时津看了一圈,“忱林呢?”
邵惜心不在焉道:“出去跑步了吧,不知道。”
陈时津便打了个电话给段忱林,问了几句,挂断后,说:“忱林说让我俩先吃,我们直接叫客房服务?”
邵惜点了点头。
陈时津叹了口气,“你俩又又吵架了吧?”
邵惜不高兴:“是他单方面吃了炮仗,一大早就对我恶言相向。”好吧虽然他也挑衅了下啦……但干嘛那么容易生气啊。
不过他情绪上来得快,消得也快,吃了几口就决定将所有烦恼都抛之脑后,像只被美食安抚好的顺毛小猫,终于打起了点精神,“时津哥,吃完早餐你陪我打一下每日任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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