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段忱林如此坦然,语气跟讨论课题时的毫无不同,好像是真的在同他的好兄弟分享取向一样,邵惜莫名也被带偏,他想了想,小声道:“那还是喜欢亲亲抱抱多一点的……”
段忱林说:“我知道了。”
邵惜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他说不上来。
他的床垫没有邵惜的软,段忱林忽然问,“膝盖跪得疼吗?”
“唔还好。”邵惜说,就是骨头硬碰硬,有点不舒服。
段忱林又道:“你可以坐在我身上。”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邵惜只纠结了几秒,就顺势往下,坐在段忱林紧实的肚子上,这个高度刚好,他两条腿自然地弯折,放在段忱林身侧。
动作间,段忱林身上那件t恤的领口,被邵惜的重量向下扯开了一些。
因此,邵惜看到了段忱林的肩膀上,那个被他咬得出了血的牙印,12颗牙齿整整齐齐的,极深,边缘泛着暗红,已经拧上了一层血痂。
他昨天完全没了理智,只恨得想要从段忱林身上揪下一块肉来。
……肯定很疼,亏段忱林今天跟没事人一样,一整天都没和他提过这个。
要是他,估计说十句话,九句都在阴阳怪气地提醒对方自己身上这个你咬出来的伤口。
心口那点硬撑起来的气势,不经意就软了下去,他低声问:“你涂药了吗?”
段忱林侧了侧头,“嗯”了一声。
他太了解邵惜。他知道邵惜都会心软,但相比那些大张旗鼓宣扬的疼痛,这种默默无闻的、需要由邵惜自己发现的伤口,会更惹邵惜心疼一些。
邵惜在昨天段忱林走了之后,其实想了挺久,他迟疑着问:“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勉强给你送的礼物。”
段忱林的视线落在他微微颤动的睫毛上,“因为你给时津的礼物是早早订好的,在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生日快到了之前。”
邵惜眨了一下眼睛,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但又在组织语言。
半晌,段忱林听见邵惜轻声说:“可是,这在我知道你要回国之后。”
“……”
段忱林蓦地一怔,一时之间没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什么意……”
话音戛然而止。
等等。邵惜的意思是——
他是先起了送他礼物的念头,之后再到陈时津的?
邵惜撇着头,似乎很不好意思说这些,“只是我不知道要送你什么,才准备得晚了些。”
他说着说着,又变了脸,“但哪怕是我勉强给你送的,那也是礼物吧?你怎么可以给我甩脸色?”
逻辑上,是这样的道理。
“……”
没人阻止他的脑洞,邵惜甚至开始自我反思,语气里带上了点困惑和不确定,“难道……我平时真的很差别对待吗?”
他有点怀疑,也没有很吧?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意识到段忱林已许久没有回应,只自顾自地道:“可是对喜欢的人和朋友就是会不一样吧?要是一样,才奇……唔!”
怪字被一声短促的闷哼取代。
段忱林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带着一丝微凉的体温,伸进邵惜的裤腰里。
“你等等……”邵惜慌忙捉住段忱林的手。
“不要吗?”段忱林抬眼看他,眸色深沉,“你之前不是很好奇,别人帮你弄是不是比自己弄舒服一点?”
邵惜觉得他空口无凭,在污蔑自己,“……我哪有!”
但段忱林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手指不仅没拿出来,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要往里。
邵惜一急之下,脱口而出:“……我要自己来!”
废话,只有他主动那才叫羞辱?要是被段忱林主导,那和昨晚的有什么区别?
虽然他的火气在看到段忱林肩膀上那个牙印的时候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邵惜细长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腰带,慢吞吞地解开,从头到尾,他能感受到段忱林的目光如有实质,紧紧盯着他的指尖,每一次移动都像他被剥开。
他忽然有点想打退堂鼓,心跳快得像是要挣脱胸腔,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好像有点危险……身下段忱林的体温很烫,宛如坐在加热的副驾驶座位上,皮革下的引擎轰鸣着热量。
但都到这份上了,他要是突然起身,掉头就走,说“我不干了”,这也太没种了吧?
更何况他的又不丑,颜色还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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