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跟你打完再给他们打。”
“那我安心啦,你快给他们打吧。”
宋魁不满地挑眉,“就跟我说这么两句?”
餐厅长辈们叫着吃饭,江鹭只得解释,“要开饭了嘛,大家都上桌了,等我呢。”
“哦,那快去吧。”
“晚点我再给你打过去。”
虽然没通话,但吃饭时江鹭一直和他在微信上聊着。十一点多,蛋蛋困了闹着睡觉,大哥大嫂就带孩子回去了。电视上的春晚节目成了背景音,其他人支开桌子开始准备搓麻将。江鹭晚上留宿,就回屋给宋魁回电。
看他合衣在值班室的床上躺着,江鹭摸摸镜头,想象是抚摸在他脸颊上,“警察叔叔辛苦了。”
他呵呵笑,“为人民服务。”
江鹭哼哼,“只为人民服务,都不为我服务了。”
“你说的是哪方面服务?”
她愣愣,回过味来:“你还在值班室呢,注意影响!”
“小戴在外头跟女朋友打电话呢,你是没听他那肉麻劲儿,才叫让人受不了。”
“怎么肉麻的,你学学。”
他清清嗓,“我学啊,你可坐稳了。”
江鹭笑,便听他掐起嗓音:“好鹭鹭,乖宝宝,我怎么会不想你,快给哥哥亲一口。”边说边对着话筒吧唧一口,“宝宝也亲亲哥哥,好不好?”
听到这儿,江鹭已经被腻味得在床上打滚了,他用这把沧桑的低音炮学年轻男生说话,实在油腻,她受不了喊停:“快打住!我头皮都麻了。”
“受不了吧?”
“你就闲的偷听人家打电话。”
“他声儿那么大,你以为我想听吗?我这不是都戴耳机了。”
“小戴跟我一边大,人家年轻小情侣之间这样说感觉还好。你就算了……”
“又歧视我年龄?”
“我又没说错,你这年龄就该稳重。”
“那聊十块钱稳重的。”
“比如?”
“明天再让我挪几回沙发行不行?”
江鹭翻个白眼:“这个话题更轻浮!”
十二点多鞭炮声响起,也许太多人在这时刻拜年通话,手机信号变得很差,断断续续地听不清他说什么。但江鹭还是在他重复了好几遍后听到他认真的声音:“新年快乐,鹭鹭,我爱你。”
江鹭心尖颤颤,甜的在床上翻滚了两圈,将脸埋在被子里,“我也爱你。”
初一和初二这两天,宋魁和江鹭大部分时间都在陪家人。初二上午两人一起去了趟介绍人龚阿姨那儿拜年,毕竟她们能在一起,走到谈婚论嫁,最开始龚阿姨功不可没。尤其宋魁,一到人家家里就殷勤地赞美,千恩万谢地,惹得龚阿姨从头到尾嘴脸都乐得上扬着。
一眨眼就到初三,江鹭去宋魁家里的日子。
前一晚为今天的见面忐忑了整宿,早上起来江鹭发现自己顶了俩黑眼圈,状态有点差。
因为是见父母,她又不敢画太浓重的妆,只能拍粉底大概遮了遮。衣服也尽量选了简洁大方,看起来比较乖巧温柔的款式。
十点多,她拎着礼品袋下楼。
虽然现在各级机关节日期间廉政要求特别严格,宋魁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买东西,也一定别往家里带任何贵重礼品,尤其是烟酒。但江鹭还是觉得,哪有第一次登门空着手去的?不让买烟酒,她作为晚辈,给长辈买点尽孝心的普通礼品总合适吧。于是在姑妈建议下,准备了一条价格适中的羊毛围巾和茶叶礼盒,以及一些水果补品。
从单元楼出来,宋魁一如既往地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车打着双闪,他站在旁边等着。
看她手里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他眉间微凝,快步上前接过去,预料之内地责她:“不是说了不让你买东西么,怎么不听话。”
江鹭解释:“哪有空着手登门的,太失礼了。就算再搞廉政建设,也不能把传统礼节丢了吧?再说,我是看望长辈,未来公婆,又不是行贿送礼。”
宋魁被她这句“未来公婆”宽慰得心头一畅,咧嘴乐:“行,未来儿媳妇,上车吧。”
车汇进车流,短暂的一路对江鹭来说却格外漫长。昨晚设想的那些场景画面到现在却又全都消散,大脑只剩下忐忑中的一片空白。
宋魁看她两只手一直攥在一起,怔怔盯着前面,但眼神没有焦距,也不说话,知道她这又是在焦虑状态下了。
伸手把她的手攥在掌心里,安抚地捏了捏。
江鹭才想起问:“我今天这样穿可以吗?”
“你裹块抹布也好看。”
“又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什么模样我爸妈都喜欢。自家的猪终于开窍知道拱白菜了,还有嫌弃白菜不好的?巴不得把白菜供起来呢。”
“你这是什么破比喻啊!”江鹭总算噗嗤笑了。
紧绷的状态终于松弛下来片刻,但车刚开进公安小区,压下去没多久的心又揪起来了,而且愈发地突突跳个不停。
宋魁跟她唠叨着,小区是九十年代建的老房子了,房龄跟她住的电力家属院差不多。那年代还搞单位分房,现在也没这好事了。房子虽然老,环境却还维护得不错,住着凑合,就是院里不好停车,每回来都得见缝插针,头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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