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上一代“容器候选”,编号C-9,天赋异禀,共感能力远超常人。
组织本欲培养她成为第一代真渊宿主,但她觉醒后拒绝配合,试图销毁核心数据。
失败后被强制洗脑、重置人格,再以“心理治疗专家”的身份安插进安宁医院,专门负责驯化新一代继承者。
可她的意识并未完全消失。
每隔七天,在系统切换监控盲区的三分钟内,她的残念会短暂复苏。
她用病历本边缘做暗语,用药剂批注藏密码,甚至将自己的痛觉神经接入报警回路——只为在某个时刻,唤醒我。
而我一直以为她是刽子手。
我一直把她写的“你要活下去”当成陷阱。
我把她递来的水当作毒药防备,把她的每一次查房都视为监视,甚至曾在幻觉中亲手“杀死”过她七次。
现在回想起来,每一次梦中她倒下时,都说同一句话:
“丰儿……我不是要杀你,是要让你活得像个人。”
我颤抖着手,从怀里摸出那本破旧的病历本——三年来从未离身。
翻到某一页,边缘处果然有一行极小的血字,几乎与纸纹融为一体。
正是这句话。
眼泪突然涌上来。
我猛地仰头,指甲掐进掌心,逼自己清醒。
不能软。
现在还不是崩溃的时候。
真相压得太重,但我必须扛着它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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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若真是为救我而牺牲,那我就绝不能让她白白燃烧。
我继续向上攀登。
阶梯越来越陡,胶质层也越来越厚,踩上去像踏在腐烂的花瓣上。
每一级都封存着她的挣扎、她的祈祷、她无声的呐喊。
直到最后几步。
我停在顶端。
面前是一道无形的屏障,骨殿大门紧闭,九竿垂钓虚空,最新那根线上挂着一件崭新的白大褂,袖口绣着两个字:
白芷。
风停了。
万籁俱寂。
只有我的心跳,在胸腔里一下一下撞击着愧疚与怒火。
我缓缓抬起手掌,抽出缚恨索末端的碎刃,毫不犹豫地割开掌心。
鲜血涌出,滚烫,带着银血特有的焦腥味。
我盯着那层覆盖整个阶梯顶端的透明胶质,深吸一口气。
如果这是她的眼泪……
那就让我用自己的血,去认一认这条路。
我割开手掌,鲜血滚烫地涌出,顺着指缝滴落在阶梯顶端那层透明胶质上。
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抽成了真空。
银血触碰到“眼泪”的瞬间,整条螺旋阶梯猛地一震,像是沉睡千年的脉搏骤然复苏。
那层覆盖台阶的胶质开始发亮,泛起水波般的涟漪,从脚底一路向上蔓延,所过之处,记忆褪去,幻象剥落——整段阶梯竟在眼前彻底透明化!
我屏住呼吸。
我的脚下是一条隐藏的小路,不是由石头或骨头铺成,而是由数百支破碎的温度计构成,碎裂的玻璃在无形的月光下闪烁如霜。
水银的残枝交错拼接,形成一幅诡异而精密的星图,每一道折痕都指向倒悬宫殿的侧门。
寒光流转之间,仿佛有低语在玻璃碎片中回荡——那是温度计破裂时最后记录的体温,是无数患者临死前最后一刻的生命刻度。
而在这条星图的起点,静静躺着一瓶密封的液态结晶,悬浮于半空,不沾尘埃。
瓶身冰凉,标签清晰:
“白芷·泪核·保存日期:三年前案发当晚。”
我的心狠狠一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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