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衔灯又吐掉了一口卡喉咙里的血,看着血液中间那滩要化不化的冰坨子眼角直抽抽。
“天快要亮了呢。”童磨突然放下了扇子,“有点扫兴哦。”
他举起合拢的铁扇,拿着它顶了顶太阳穴,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看来只能下次再见了呀,有点难过了呢。”
“就当我们在分享食物好了。”临走时他还要留下一句话来扎鹤衔灯的肺管子,“好朋友都喜欢分享。”
鹤衔灯差点把手里的刀朝他的背影砸过去。
白鬼的周围落着星星点点的磷光,他修复好了自己的伤口,又把刀子塞回身体内让小粟煮好好给它们修养修养。
鹤衔灯捡起了蝴蝶香奈惠掉在一边的日轮刀。
他看着少女有些朦胧的双眸,歪过脑袋啊呜一口,为愁眉苦脸的花柱表演了一个吞剑。
鹤衔灯打了个嗝。
他揉揉嘴走过去,在比较安全的位置半蹲下来,把手压在蝴蝶香奈惠的眉心。
“血鬼术·甜眠之子·绛重梦。”
鬼的指尖淌下了蜜露,这滴于深夜酝酿出来的露水瞬间化开,把还在努力保持清醒的少女包裹其中,将她扯入一片黑甜梦境。
“做个好梦。”鹤衔灯收起手,“现在是我该发愁了。”
“……果然,还是打包带走比较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我很怕痛的呢,不过变成鬼之后,痛感导致麻痹了一点。
这可能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吧。
但也正因为如此,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感觉到疼痛的话,会……会很可怕的。
太阳很可怕,紫藤花也很可怕,脖子割开也很可怕,反正都很可怕的说。
有的疼痛是痛着痛着就习惯了,比如说用呼吸法的时候,手啊脚啊会自己崩裂断开,这个没什么的,用蝶子摸一遍马上就修复好了,痛也不会痛多久……
但是。
漫长的疼痛对我来讲反而是最难熬的,这会让我产生一些不太好的,自己也记不清的回忆。
花柱的紫藤花让我永生难忘,真的,你不懂那种感觉,她当时刺的应该是心脏这一块位置,噗哟一下就全灌进来了。
当时就有一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然后,脸差点就烂掉了!
那个时候,缩在一个小山洞里面,硬撑着自我修复了很久,很久……如果不是怕猫猫找不到我的话,我觉得我可能还真的没有那个毅力撑过身体分解紫藤花所需要的那段时间。
我对紫藤花的耐性很差的,比一般的鬼还差的那种,我我不太能接受这种东西碰到我的皮肤。
……因为我活着的时候就对这玩意的花粉过敏。
只要吸一点的话,喉咙里面就会全部肿起来,当时差点就去陪鹤莲目大人了啊哈哈……
如果不是那个时候正好有一个卖药的来神社里借宿,我可能真的就不在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好惨哦。
不过仔细想一想的话,感觉我那个时候跟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区别吧,不能见太阳不能碰紫藤花,真的活的跟鬼没什么区别。
怎么说呢,给我很深刻疼痛印象的正好就是鬼和鬼杀队。
好巧不巧,我正好在这两个组织的中间,我谁也不想接触,我只想自己跟自己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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