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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华佗（第1页）

华佗：三国医疗界顶流，被曹操耽误的“外科卷王”

第一章乱世出“医”才：华佗的非主流童年

东汉末年，天下大乱，黄巾起义闹得沸沸扬扬，各路诸侯忙着抢地盘，老百姓忙着逃荒，唯有一个少年，别人跑路他蹲草丛——不是躲兵灾，是在观察一只受伤的野鹿怎么用舌头舔伤口自愈。这少年就是华佗，字元化，后来被人尊为“外科鼻祖”“麻沸散创始人”“五禽戏首席教练”，但这会儿，他只是个颍川郡谯县（今安徽亳州）的“问题少年”。

华佗的童年有多非主流？别的小孩跟着先生读《论语》“学而时习之”，他偷偷溜去药铺看掌柜抓药；别的公子哥舞刀弄枪学兵法，他蹲在田埂上扒拉草药认品种；就连过年走亲戚，别人忙着收红包，他盯着亲戚脸上的冻疮问个不停：“婶娘，这冻疮冻了多久？痒不痒？我昨天在山上看到一种草，说不定能治！”

他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见儿子不务正业，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孩子，不好好读书考功名，整天捣鼓些花花草草、虫虫鸟兽，将来能有啥出息？”华佗一边手里把玩着刚采的蒲公英，一边顶嘴：“读书能当饭吃？但生病总得吃药吧！你看隔壁王大爷，上个月风寒，找了三个郎中都没治好，最后还是靠山里的野菊花熬水喝好了。”

这话还真没说错。东汉末年的医疗条件有多离谱？感冒发烧靠“喝姜汤捂汗”，伤口发炎靠“烧红的烙铁烫”，得了急病基本靠“求神拜佛”。华佗亲眼见过邻居家孩子长了恶疮，郎中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痛苦死去，那场景让他心里扎了根：“我要学医，让这些人少遭罪！”

十三岁那年，华佗做出了一个惊掉全村人下巴的决定：离家出走，拜师学医！他爹气得要打断他的腿，他娘偷偷塞给他一包干粮：“儿啊，既然选了这条路，就好好走，别回头。”华佗对着爹娘磕了三个响头，背着简单的行囊，朝着西山方向出发——据说那里有个隐居的老郎中，医术高明，就是脾气古怪，从不收徒。

老郎中叫蔡伯喈（不是那个文学家蔡邕，纯属同名巧合），果然名不虚传，见华佗找上门，直接扔给他一把锄头：“想跟我学医？先给我种三年药田，看你有没有耐心。”华佗二话不说，扛起锄头就干。别人种药敷衍了事，他却天天蹲在药田里观察：什么时候浇水，什么时候施肥，草药的叶子怎么变，根茎怎么长，甚至晚上还拿着火把记录草药的生长规律。

有一次，蔡伯喈故意把几株有毒的草药和普通草药混在一起，华佗一眼就认了出来：“师父，这是乌头，有毒，不能和甘草种在一起，会影响药效。”蔡伯喈愣了一下，心里暗暗点头：这小子有点东西。三年期满，蔡伯喈正式收华佗为徒，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望闻问切、针灸推拿、炮制草药，华佗学得比谁都认真，甚至还会举一反三。

有一回，一个病人肚子疼得满地打滚，蔡伯喈诊断是“肠痈”（也就是阑尾炎），开了药方让病人煎服。华佗在旁边看了半天，突然说：“师父，这药只能缓解疼痛，治不了根，要是能把肚子切开，把坏掉的肠子取出来，才能彻底治好。”蔡伯喈吓得手里的药碗都差点掉地上：“你疯了！开膛破肚是要出人命的！”华佗却认真地说：“我观察过杀猪，猪的内脏和人的差不多，只要找准位置，小心操作，肯定能行。”

蔡伯喈虽然觉得这想法异想天开，但也没阻止他，只是告诫他：“医道是救人的，不是冒险的，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可华佗心里已经埋下了一颗种子：外科手术，或许是治疗疑难杂症的新出路。这颗种子，后来长成了参天大树，让他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敢“开膛破肚”的外科医生。

第二章江湖行医：从“野路子”到“医疗顶流”

学成下山后，华佗没去官府谋差事，反而背起药箱，当起了“游方郎中”。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医疗界的自由职业者”，哪里有病人就去哪里，足迹遍布徐州、豫州、荆州、扬州，相当于现在的江苏、安徽、河南、湖北、江西一带。

一开始，没人相信这个年轻的“野路子”医生。有一次，华佗路过一个小镇，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昏迷的病人议论纷纷，旁边的老郎中摇头叹气：“没救了，准备后事吧。”华佗挤进去一看，病人脸色发青，肚子胀得像个皮球，摸了摸脉搏，还有微弱的跳动。他赶紧说：“让我试试，或许能救。”

老郎中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你毛都没长齐，还敢说这种大话？这病人是误食了不洁之物，毒气攻心，我都没办法，你能有啥招？”华佗没理他，从药箱里拿出一根银针，找准病人的“中脘穴”“足三里”扎了下去，又从怀里掏出一包自制的药粉，用温水化开，给病人灌了下去。

没过多久，病人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了一滩腥臭的东西，肚子也慢慢瘪了下去，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老郎中更是羞愧得满脸通红，对着华佗作揖：“神医！真是神医啊！”从此，“华佗神医”的名声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周边的郡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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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的行医风格，放在今天绝对是“网红医生”的标配——接地气、不摆谱、医术高，还特别会整活。他看病从不按常理出牌，别人看病要收高额诊金，他分文不取；别人看病讲究“望闻问切”一套流程，他有时候看一眼就知道病因；别人开药方都是几味药，他有时候就用一两味药，甚至不用药就能治病。

有个太守得了怪病，整天郁郁寡欢，吃不下饭，找了无数郎中都没治好。有人推荐华佗，太守派人把他请了过来。华佗看了看太守，又问了问他的日常，然后拿起笔，开了一张“药方”——不是草药，而是一串地名：“你派人去这几个地方，每到一处就买当地的特产，然后亲自送给朋友，回来我再给你治病。”

太守半信半疑，但还是照做了。他走了半个多月，一路上和朋友喝酒聊天，欣赏风景，把烦心事都抛到了脑后。回来之后，华佗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太守摸了摸肚子，笑着说：“奇怪，我现在胃口好了，也不郁闷了。”华佗哈哈大笑：“你这病是‘心病’，不是药能治好的。你整天待在府里，思虑过多，肝气郁结，出去走走，心情舒畅了，病自然就好了。”太守恍然大悟，连连称赞华佗“医术通神”。

还有一次，华佗遇到一个车夫，车夫的脚被车轮碾伤，伤口化脓，疼得走不了路。华佗看了看伤口，皱了皱眉：“伤口里有碎木屑，必须取出来，不然会感染。”车夫一听，吓得脸都白了：“取出来？那不得疼死我？”华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有办法让你不疼。”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陶罐，里面装着一种褐色的粉末，然后用酒调和，让车夫喝了下去。没过多久，车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华佗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小心翼翼地切开伤口，把里面的碎木屑取了出来，再用草药敷上，包扎好。车夫醒来后，发现伤口不疼了，走路也利索了，对着华佗千恩万谢：“神医啊！你这药也太神奇了，喝了之后啥感觉都没有！”

这就是华佗发明的“麻沸散”的雏形。当时的外科手术之所以让人望而生畏，就是因为没有麻醉药，病人只能硬扛着疼痛，很多人要么疼死在手术台上，要么因为害怕而放弃治疗。华佗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一直在研究麻醉药，尝试了无数种草药组合，终于找到了一种有效的配方——由曼陀罗花、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等草药组成，这就是中国历史上第一种麻醉剂，也是世界上最早的麻醉剂之一。

随着名气越来越大，华佗的“粉丝”也越来越多，上到诸侯贵族，下到平民百姓，都来找他看病。有人给了他一个雅号——“华神医”，这个称呼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成了他的代名词。但华佗并不在意这些虚名，他依旧背着药箱，游走在民间，哪里有需要，他就去哪里。他常说：“医者，仁心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不是为了名声和钱财。”

第三章麻沸散横空出世：古代版“无痛手术”有多牛

如果说华佗是三国医疗界的顶流，那么“麻沸散”就是他的“王牌产品”。在麻沸散发明之前，外科手术简直是“地狱级难度”——医生要在病人清醒的状态下开刀、割肉、取骨，病人的惨叫声能传遍整条街，很多人宁愿死也不愿意接受手术。而麻沸散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这一切，让“无痛手术”成为了可能。

华佗发明麻沸散的过程，堪称一部“古代版药物研发实录”，充满了心酸和搞笑。一开始，他只是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毕竟这种东西没人敢试。有一次，他用曼陀罗花和其他几种草药配了一副药，喝下去之后，果然感觉浑身麻木，没了知觉。但醒来之后，他头疼欲裂，恶心呕吐，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看来剂量不对，或者配方有问题。”华佗没有放弃，他调整了草药的比例，又找了一只受伤的狗做实验。他给狗喝了药，狗很快就睡着了，华佗趁机给狗做了伤口缝合手术。狗醒来后，竟然没有挣扎，伤口也慢慢愈合了。这让华佗信心大增，他又经过了无数次调整，终于确定了麻沸散的最终配方。

麻沸散的效果有多牛？史书记载，“若疾发结于内，针药所不能及者，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既醉无所觉，因刳破腹背，抽割积聚；若在肠胃，则断截湔洗，除去疾秽，既而缝合，傅以神膏，四五日创愈，一月之间皆平复。”翻译过来就是：如果病在体内，针灸和药物都治不好，就先让病人用酒送服麻沸散，等病人醉倒没有知觉后，就切开腹部或背部，切除病变的组织；如果病在肠胃，就切断肠胃，清洗干净，然后缝合伤口，涂上药膏，四五天伤口就愈合了，一个月就能完全康复。

这在两千多年前，简直是“黑科技”一样的存在。要知道，西方直到19世纪中期，才发明了乙醚麻醉，比华佗晚了一千六百多年。可以说，华佗是世界外科麻醉的先驱，麻沸散的发明，是中国医学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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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广陵太守陈登得了一种怪病，整天心烦意乱，吃不下饭，还总觉得肚子里有东西在动。他请了很多郎中，都查不出病因。最后，他派人千里迢迢请来华佗。华佗给陈登号了脉，又问了他的饮食情况，然后说：“你这是吃了不干净的鱼脍（生鱼片），肚子里长了寄生虫。”

陈登一听，吓了一跳：“那怎么办？”华佗说：“别担心，我给你开一副药，先把寄生虫引出来，然后再用麻沸散给你做手术，把虫子的巢穴去掉。”他先给陈登开了一副驱虫药，陈登服下后，果然吐出了几十条红色的小虫子。然后，华佗让陈登用酒送服麻沸散，等他睡着后，切开了他的腹部，取出了一个像鹅蛋一样大的寄生虫巢穴。

手术结束后，华佗给陈登缝合伤口，涂上药膏，嘱咐他：“以后不要再吃生鱼片了，不然还会复发。”陈登醒来后，感觉肚子里清爽了很多，胃口也恢复了。他对华佗佩服得五体投地，想留华佗在府里当私人医生，给华佗高官厚禄，但华佗拒绝了：“我志在行医天下，救治更多的病人，官禄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还有一个病例，更能体现华佗的外科水平。有个叫吴普的人，胳膊上长了一个肿瘤，疼得抬不起来。华佗诊断后，说：“这个肿瘤已经化脓了，必须切开引流，还要切除一部分坏死的肌肉。”吴普害怕疼，华佗给他喝了麻沸散，然后顺利地完成了手术。术后，华佗还教吴普一套健身操，让他每天练习，增强体质。吴普照着做，不仅伤口很快愈合了，身体也越来越强壮，活了九十多岁。

这套健身操，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五禽戏”。华佗认为，人要想不生病，光靠吃药不行，还要加强锻炼，“动摇则谷气得消，血脉流通，病不得生”。他观察了虎、鹿、熊、猿、鸟（鹤）五种动物的动作，模仿它们的姿态，创造出了这套健身操。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五禽戏后来成了华佗的另一张“名片”，流传了两千多年，至今还有很多人在练习。

麻沸散虽然厉害，但华佗并没有把它当成“独门绝技”藏起来，而是想把它传承下去，造福更多的人。他曾经把麻沸散的配方和手术经验记录下来，写成了一本医书，叫做《青囊经》。这本书里不仅有麻沸散的配方，还有各种外科手术的操作方法、针灸技巧、草药炮制方法，是一部价值连城的医学宝典。可惜的是，这本书后来失传了，成为了中国医学史上的一大遗憾。

第四章五禽戏：三国第一套“健身网红操”

如果说麻沸散是华佗的“硬核医术”，那么五禽戏就是他的“养生大招”。在那个“人生七十古来稀”的年代，华佗不仅自己活到了六十多岁（在当时算是高寿），还教会了很多人通过锻炼强身健体，五禽戏也因此成为了三国时期最火的“健身网红操”。

华佗发明五禽戏的灵感，来自于一次上山采药。那天，他看到一只老虎在山林里咆哮跳跃，动作刚劲有力；一只鹿在草地上奔跑，身姿轻盈敏捷；一只熊在树下慢悠悠地散步，体态沉稳厚重；一只猿猴在树枝间穿梭，灵活自如；一只仙鹤在天空中飞翔，展翅舒展。华佗看着看着，突然眼前一亮：“如果人能模仿这些动物的动作，是不是就能增强体质，预防疾病？”

说干就干，华佗开始仔细观察每种动物的典型动作，然后结合人体的经络和气血运行规律，进行改编和优化。比如模仿老虎的“虎扑”，锻炼腰腹力量；模仿鹿的“鹿抵”，拉伸颈部和背部；模仿熊的“熊晃”，活动脾胃；模仿猿的“猿提”，锻炼手臂和腿部；模仿鸟的“鸟飞”，舒展胸部和肺部。

一开始，五禽戏只是华佗自己练习，后来他发现效果不错，就教给了身边的病人和弟子。有个病人得了哮喘，常年咳嗽，华佗教他练习鸟飞的动作，让他每天早上起来深呼吸，舒展胸部。没过多久，病人的哮喘就减轻了很多，不再轻易咳嗽了。还有个老人，腿脚不便，华佗教他练习熊晃和鹿抵，老人坚持练习了半年，腿脚竟然变得利索了，还能自己上山砍柴。

五禽戏的推广过程，充满了搞笑的小插曲。一开始，村民们看到有人在村口模仿动物叫、做动物动作，都觉得很奇怪，纷纷围过来看热闹，还有人嘲笑说：“这是疯了吗？好好的人不当，学动物叫！”华佗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你们别笑，等过几个月，你们就知道好处了。”

有个叫张伯的老人，因为常年劳作，腰不好，走路都直不起腰。他看到别人练习五禽戏后身体变好，也想试试，但又不好意思，怕被人笑话。华佗看出了他的心思，主动找上门，教他练习虎扑和熊晃的动作。张伯一开始动作很僵硬，像个木偶一样，但他坚持每天练习，三个月后，腰不酸了，背也挺直了，还能帮家里干农活了。

这件事传开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跟着华佗练习五禽戏。村口、河边、山坡上，到处都是模仿虎、鹿、熊、猿、鸟的人，场面十分热闹。有人还编了一段顺口溜：“华佗五禽戏，强身又健体；虎扑能壮腰，鹿抵能伸背；熊晃脾胃好，猿提手脚灵；鸟飞肺活量，练了不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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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禽戏不仅在民间流行，还传到了军营里。当时，曹操的军队常年征战，士兵们水土不服，很多人得了疾病，战斗力下降。曹操听说华佗的五禽戏能强身健体，就派人请华佗到军营里，教士兵们练习。士兵们练习了五禽戏后，身体素质明显提高，生病的人少了，战斗力也增强了。曹操对此十分满意，对身边的人说：“华佗真乃奇才也！这五禽戏，比十万大军还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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