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哓,你可以陪陪我吗?”
她听见贺峪说。
哪怕手上戴着手环,可贺峪抓住她指尖的手却还是凉的。
江哓没回答,只是关上房门。
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门隔绝在外,她把床头柜的那杯热糖水塞进贺峪的手里,自己在门后席地坐下,用行动回答了贺峪的问题。
人在情绪失控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像是喘不上气来,黑暗之中,贺峪使劲用力呼吸都还是觉得有些窒息,只能张开嘴帮助鼻腔进行呼吸。
口呼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贺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发疼,哪怕吞咽唾液也无法缓解那种令他感到了疼痛的干涩。
端在手里的那杯水已经变成一杯温水,他才终于因这疼痛而端起杯子浅浅抿了一口。
湿润的感觉立刻涌进口腔,同时出现的还有……
甜味。
这水居然是甜的。
贺峪的双眼穿过黑暗看向江哓所在的位置,他抿了抿嘴,吞咽了好几次口水,不知道张了几次嘴,最终却只哑着声音问了句,“这是糖水吗?”
“嗯。”江哓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贺峪问。
“曾经有个人告诉我,喝甜的有助于平复情绪。”江哓说。
虽然那个时候那个人端到她面前的是一杯蜂蜜水,但超市里找不到蜂蜜了,反正白糖也是甜的,应该都一样。
“有个人……”贺峪端着杯子的手在杯壁不断摩挲,“很重要的人吗?”
“嗯。”江哓回答。
原来在他没有保护好江哓的那些时间里,她也有遇到好人。
明明没有任何光线,可贺峪却觉得自己的双眼像是被强光刺痛了那样,酸疼得就要溢出水来。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贺峪说。
“问。”江哓说。
“为什么,”贺峪注视着黑暗里江哓的方向,也许只有在看不见她的此刻,自己才能问出这个问题,“为什么你可以一点都不受影响?”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并不是这样的问题吧。
他恨不得站在江哓面前拽着她,质问她,为什么在看到这一切的时候都还能这么冷静,为什么她明明看见了江阿姨的照片,知晓了她的死亡却还无动于衷,为什么她已经相信了这些过去却没有一丝恨意?
为什么她始终向着那个目标向前?那个结果就那么重要吗?
为什么,江哓,为什么你不难过?
“我说过了,”不知为何,江哓轻而易举就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她在念归民宿的时候就已经回答过一次了,“有比这些还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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