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失败的人,不会成功!
这个瞬间,她忽然从树后跃出,速度迅疾如一只俯冲的幼鹰,从男人背后跳上他的肩头!
听闻身后有风的异动,男人双目一凛,反手去抓,然而右手抬起时却遭到了阻力,他下意识惊愕低头,对上一双漆黑森然的双眼。
行无咎跌落在地上,不知从何处爆发的力量,让那双幼小的手如同扣死的铁环,死死地钳制着他的右手。
嘶嘶的蛇叫在耳畔响起,男人怔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自己鲜血喷溅的声音,刺痛感这时才后知后觉地传到大脑。
他的手再也没有了抬起来的机会。
趁着那片刻的破绽,姚婵连刺数刀,将他的脖子捅了个稀烂。而后她脱力似的从男人身上栽下来,也倒在地上,男人的尸体带着未尽的鲜血轰然跪倒,血雨撒了他们满身满脸。
两个红彤彤的血人,隔着一个死人,对视着。
“你恢复得很快。”
“为什么不跑?”
两人一齐开口。
姚婵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勾了勾唇角:“我说过啊,要陪着你的。”
行无咎睫毛上挂着血珠,近乎是疑惑地凝视着她。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行无咎缓缓道:“为什么要一再的救我?”
以姚婵对他的了解,知道不给他一个答案,他是不会罢休的,会放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他这人又心思复杂,还不知会想出多少荒谬结论。
于是她叹了口气,结合自己这具身体的人设,开始胡编乱造:“因为我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一往情深。”
行无咎幽深的眼睛凝望着她,很明显地写了两个字:不信。
“是吗?”他慢吞吞地说,“那真是多谢你了。”
姚婵干巴巴地道:“不、不用谢,应该的,我是姐姐嘛!”
姐姐?
行无咎舌尖顶着上颚,默念了一声,心中有种连他自己也不懂的异样。
见这个话题发展得越来越诡异了,姚婵赶紧转移话题道:“怎么这么快就被追踪到了?是不是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
行无咎摇头道:“也许……是我自己。”
姚婵不解道:“什么?”
行无咎有些吃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黑漆漆的药瓶,倒出一枚红得有些诡异的药丸:“这是神界的灵药,无论多重的伤,只要没死,就救得过来。一共只有两颗,我已吃了一颗。”
姚婵恍然大悟:“所以你碎裂的筋骨才会逐渐恢复。”
行无咎低声道:“没错,但是刚才擦破手掌时,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他将手递给姚婵,平静地道:“把我的手臂划开看看。”
姚婵没有多问,只在他小臂上轻轻一划,只见鲜血涌出的刹那,一条红线也随之而现,如同一条扭动的蛆虫。
“傀儡线,有人对这药动了手脚。”他喃喃道,“是救命的良药,也是永世的枷锁。”
被植入傀儡线,明明保持清醒,却不得不对主人言听计从。曾经他被如此威胁过,如今为了活命,却不得不主动吃下带毒的灵药。
行无咎伸手,将那红线扯出来,在指间碾碎,忽而低声道:“把我剖开罢。”
姚婵愣了下:“什么?”
行无咎道:“这里还有一颗药。待我吃下后,你将我剖开,我的血流得越多,药效发挥越快,傀儡线也会随之散出,你只需快一些,在药效散尽时,将这些傀儡线全部挑出来。”
他的目光平静安然,姚婵凝视着他,上手抚过这双眼睛,一个孩子竟然能有这样苍凉而萧索的眼睛。
“如果我拒绝呢?”她轻声道,“你会怎么做?”
“我会自己来,即便要慢一些。赌一把在血流尽前,我能够做到。”
“如果赌输了呢?”
“那就死。”行无咎亦凝视着她,“死,总好过为他人傀儡。”
姚婵伸出手,与他交握,是一个立誓的姿势。
她的目光沉静如水:“找个安全的地方。”
“不。”行无咎缓缓摇头,“这个人能找来,说明其他人也不会远,要快。越快越好!”
姚婵道:“好。”
她用匕首割下自己一块衣物,团成块,塞到行无咎口中,以防他在剧痛之下咬断自己的舌头。又剥下旁边男人尸体上的衣服,撕扯成条状,绑住他的手脚。在没有任何止痛措施的情况下,她要将他剖开。
她奉着来救赎他的使命,而现在,她要亲手将他千刀万剐!
姚婵手持利刃,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衣服,露出那具伤痕累累又瘦骨嶙峋的身体。
他们的目光在寒风中对视,彼此都很平静。而后,她的目光下移,握刀的手没有一丝颤抖,精准无误地划开了他的皮肤。
鲜血顺着刀尖溢出,行无咎喉中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而后他深深地呼吸,忍住了挣扎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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